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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
易安表示抱歉,“伯父,真是打擾了,因為有點私事,所以要先離開了。”
“那就把飯吃完再走吧,好不容易來一趟……”羽豐出於待客之道挽留易安。
易安紳士的道謝,卻自然沒有留在來的意思。和羽家人裡禮貌道別後,他還是離開了。
他才接了個電話就要匆匆離開?可是雲淡風輕的神色完全不像是有急事的人該有的表情……難道是借了一個幌子想快點離開?羽晨本想問問是因為什麼事情,可又怕自己多嘴才沒說出口。
不過看到羽毛把飯碗扒倒之後,羽晨立刻就將這個問題甩到了腦後。可是羽家父女倆卻沒有這麼放過他,在飯桌上當著羽毛的面開完批鬥會之後,羽晨快要慚愧而死。不僅如此,在羽絨的威逼利誘之下,羽晨還把那晚的真實情況說了出來。
羽豐見兒子已經長大成人了,再來說教也於事無補,便意味深長的說,“要是你遲遲不能遇到合適的物件,明年正月你就給我相親去。”
“什麼?相親?”羽晨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相親這都是兩三年聽他爸提起過,現在還搬出來嚇他。
羽絨一直都很支援羽晨,可是現在她也不忘潑上一盆冷水道,“我可要快點見見嫂子……”
又要相親!?不行!怎麼可能!可是還沒等羽晨大叫反對,羽家父女已經不約而同的下了飯桌。
“唉,先把兒子餵飽再說……”羽晨機械似的給羽毛餵飯,思緒又不住的神遊,相親什麼的都是浮雲啊……他羽晨才不願意找一個人隨隨便便對付著過了這一輩子。
…………
羽晨一早到了醫院,辦公桌上依舊是雷打不動的早點,不過卻換了花樣,是他最愛吃的葡式蛋撻還有一杯暖手的牛奶。他本是不想領情,可蛋撻的甜香讓他禁不住誘惑。
就吃一個!偷偷的……羽晨抱著僥倖的心理吃了一個蛋撻,但是不吃還好,一吃更是沒完沒了了……在吃貨的本能和理性的較量之後,羽晨終究是輸了。
看到丟棄進垃圾桶裡的空盒子,羽晨淡定的打了個嗝,卻沒有絲毫的負罪感。一頓蛋撻,還不然多出點跑腿費還了錢罷了。
羽晨拉開抽屜準備拿病歷出來看看,沒想到從抽屜裡摸出一雙鞋子,而且是嬰兒鞋。
鞋子放在手中很小,只有手掌的三分之一大小,明亮的黃色卻很適合小嬰兒的天真浪漫。
拿在手上研究半天之後,羽晨發現鞋子裡還夾著小紙條。
羽晨看完字條隨機扔進了垃圾桶,鞋子也塞回了抽屜。
還說要盡一份責任……連羽毛要穿多大的鞋子都不知道……買錯偏差一兩碼到沒什麼說的,可不至於買這麼小的嬰兒鞋吧……也不知道做好了功課再來獻殷勤……
羽晨陪護士晨檢的時候,在方澤門口停留了一瞬但終究是沒有進去。
愛送什麼就讓方澤送去,只要他本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則沒問題了。在方澤還沒有按鈴的時候,羽晨始終是這樣想的。
方澤只是要羽晨快點趕去他病房,其他的什麼也沒說對講語音就沒了反應。羽晨無可奈何只好去了方澤的病房。
開啟門,聽到熟悉的哭聲羽晨感覺自己快要風化了。到底是怎麼回事?羽毛不是在託兒所嗎?!
方澤抱著羽毛不停的哄著,搖著,羽毛壓根就不給方澤面子,見到羽晨之後哭的更傷心了。
“耙耙……”羽毛小小的身子在方澤懷裡扭了幾圈,淚眼汪汪的看著羽晨,“耙耙……抱……”
“寶貝不哭了,爸爸來抱……”羽晨從方澤手裡抱回羽毛安撫著,又不住質問方澤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是羽絨突然衝進來就把羽毛塞到了我懷裡,然後就走了……”方澤只講了大概,其實羽絨還說了‘兒子給你帶一天,可憐可憐你這個當爹的。’方澤從來不稀罕別人的憐憫,可是這次的物件確是他的兒子,他不動容才有鬼。
“居然是羽絨……”知道誰是罪魁禍首後,羽晨立刻打了羽絨的電話但被掛了,“心虛的連電話都不敢接了?不帶這麼玩哥的!怎麼做姑姑的,一點責任心都沒有!”羽晨馬上又回撥過去卻關機了,“靠,動作還真快,手機就關了……這個死丫頭片子,這帳遲早要還!……
炸毛的羽晨和嚶嚶抽著小鼻子的粉糰子,這幅畫面在方澤眼裡變得溫馨無比,目不轉睛的看著父子倆,他的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勾起弧度。一家三口多麼的美好……方澤在心裡默默定義著。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