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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改,一切都物是人非,若是人生只如初見……多好?
週末,姚斐雨早早就接到澹臺諒的電話,提醒她今天要去拜訪澹臺煙在H市的故人。
不久,澹臺諒的車就開到姚斐雨的家門前,“開我的車吧,你的車太過花哨。”姚斐雨皺眉看著澹臺諒的賓利跑車。
澹臺諒把車停到一邊就坐上了姚斐雨車的駕駛位,“認識路?”姚斐雨問道,他來這H市的時間還沒自己久呢。
“不是有高科技嗎?”澹臺諒在USP導航裡輸入了一個地址。
要去的地方不遠,不久姚斐雨和澹臺諒就到了目的地,這個地方毫不奢華,周邊都是一些老房子,車子停在一家頗具特色的四合院前,澹臺諒說了句:“到了,下車吧。”
“我們要拜訪的是什麼人啊?”姚斐雨以為她媽媽要自己拜訪的肯定是在H市響噹噹的人物,可看這裡的環境卻完全不像是這類人住的地方。
“一個老人,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姑姑說這人是老佛爺的人,叫我一定要帶你過來拜訪一下,對你很有幫助的。”澹臺諒解釋道。
這老佛爺就是姚斐雨的外婆,也就是澹臺煙的母親。澹臺煙家世顯赫,是京城裡的相當具有實力的紅色家族。
大門沒關,澹臺諒還是在門環上敲了三聲,才和姚斐雨走了進去。
進了四合院,就見以為白髮老者坐在葡萄架子下,前面擺著一個茶几,正在喝著茶,悠閒得很。
“您好!是雁伯伯吧。”澹臺諒對著半閉眼睛的老人輕輕地問了一句。
雁功德睜開眼睛,看了姚斐雨和澹臺諒一眼,隨機便笑了起來:“是澹臺煙家的娃兒吧,來來……,坐下。”
這老人滿頭的白髮,說起話來到時洪亮得很。
姚斐雨和澹臺諒坐了下來,雁南傾洗了茶杯,衝了兩杯茶推到他們面前。
“澹臺煙我可是好幾年沒見了,她還好吧。”雁功德問道。
“姑姑挺好。”
雁功德把頭轉向姚斐雨,“你就是姚斐雨吧?不錯,長得挺俊,比起你兩個媽媽也不遜色啊。”
“我是姚斐雨,不過雁伯伯有些過誇了,我可不敢和我媽媽比。”姚斐雨笑著回道。
“來,試試我這普洱,看看老朽的茶藝可還行。”
“我可不懂茶,叫我品,我可怕有些褻瀆了。”姚斐雨喝的咖啡多,叫她品咖啡倒是個行家。
雁功德擺了擺手,“喝茶,喜歡便是品,那有什麼褻瀆。”
澹臺諒拿出一個鼻菸壺雙手捧到雁功德面前,“這是姑姑叫我帶回給您的。”
“呦!”雁功德鄭重地接過,他一眼看出這是年代久遠的鼻菸壺。“澹臺煙手筆太重,太重!”邊說邊細細地輕撫著鼻菸壺。
“你們這次回來要辦些事情,澹臺煙也跟我說了個大概,需要的幫忙的儘管開口,澹臺煙我看著長大,不說其他,就衝你是姚青和澹臺煙的女兒,我也會盡我所能的,我這把老骨頭在別的地方不敢說,在這H市還是有些影響力的。”
澹臺諒和姚斐雨笑笑地點了點頭。
雁功德既然自己開了口,姚斐雨也不再說什麼,倒是對她兩個媽媽以前的事挺好奇,她的兩個媽媽從未對她講過她們自己的事。“雁伯伯可以給我說說我媽媽的故事嗎?”
“你兩個媽媽可是不簡單的人物……這要說起來就長了。”雁功德眼裡追憶之色漸濃,接著道:“我給你說說你媽媽在這H市裡的事吧。”
“這藏玄青你們知道嗎?這也是一個人物,在這H市裡,黑道不敢動,白道想動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老佛爺的死對頭老頭子放在H市的楚秋,一直到從位置上退下來都沒能動藏玄青分毫,最後還是你們兩個媽媽來到這H市,愣是把藏玄青逼到了幕後,雖說沒完全逼退藏玄青這個妖孽,但是能讓她退到幕後的也就只有你的媽媽了。”雁功德喝了一口茶繼續道:“你們知道姚青當年的外號嗎?青妖!這H市裡張家的鐵處女,藏家的經綸,上任市委書記陳明道家的刀痴,這那一個說出來不是響噹噹的功夫名師?可就這些人在你母親手下過不了百招!”
澹臺諒和姚斐雨聽著張大了嘴巴,沒想到姚青還是個高手,就像是在聽著說書的一般。
雁功德瞪了他們一眼,“你們別不信!別看我老,可我這腦袋可清醒得很。”
“可我不明白,為什麼老頭子和老佛爺兩個是死對頭的人都要對付藏玄青?”姚斐雨問道。
雁功德深沉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