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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鷲沒說話,但是臉色不好看。
我坐在他們中間,表示鴨梨很大……
沒有荷包蛋,也沒有貢丸,只有清湯掛麵。
“明天吃紅燒排骨吧。”黑鷲忽然說。
我木然的點點頭,燒啥不是燒呢。
我只是在想,兩年後如果我還活著,我可以辭職麼……
謝以安把面吃完了以後,想了一會說:“黑鷲,那東西受傷了嗎?”
黑鷲細長的眼睛透出冷意,但是聲音有些沮喪:“它被保護的很好,所以讓它逃跑了。”
“是人類在保護它嗎?”謝以安又問。
黑鷲點點頭,忽然看向我,跟著謝以安也看向我……我低頭吃麵,他們說什麼我都不明白,為什麼要看著我……
第二十四章
我揹著一個揹包,裡面放著一壺水,一些散錢、眼鏡還有一個三明治。
現在正是盛夏,我搭著公交車去郊區的一個圖書館。
我剛坐到公交車的位置上,手機便響了,我一看來電顯示是謝以安的號碼。
我按下接聽鍵,謝以安的聲音便傳過來:“上公交車了嗎?”
“剛坐下。”我應著,公交車裡開著空調,十分涼快,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身上也不是那麼燙了。
“啊,剛離開一會就想你了。”謝以安在電話裡嘆了口氣說。
我冷哼一聲:“那我現在就下車吧?”
電話另一邊響起謝以安好聽的笑聲,他說:“小別勝新婚啊。”
“你的比喻真可怕。”我漫不經心地看著車外,陽光那麼強烈,馬路上幾乎沒有什麼人。
“那麼傍晚我來接你。”謝以安柔聲聲,還沒等我回答就掛上了電話。真是搞不懂他。
我支著脖子靠在窗邊,看著外面被燒烤著的風景,想起謝以安那天在我老家對我說的話,還讓我脊背發涼。
什麼詭異的等式,眼睛是他的,為嘛人也是他的。
只是……我的手指輕輕地撫上唇,那個吻其實也沒啥反感的,當然也沒有什麼感想。難道是因為我被欺負慣了……?真是個令人沮喪的答案。
我靠在公交車上,車裡人還真不少,開到市中心的時候下去大片,開到市區邊緣的時候,又下去大半。
這時候有個女孩上了車,然後徑直走過來坐到了我身邊。
當然,其實我坐的位置是最好的。在公交車的最後一排,窗戶是可以開的,人多的時候看到老爺爺老奶奶還不用讓座……
那女孩穿著一身潔白的洋裝,黑色的長髮垂落下來,上面夾著一隻可愛的小兔子夾子。
她坐在我的身邊,舉止優雅。
看著她,我就想起玄珠。玄珠看起來跟這個女孩差不多年紀,二十歲不到的樣子,長的也很漂亮,就是穿的……太另類了。
玄珠,你這樣以後沒有男人敢要的……
當然,玄珠是不是人類還有待商榷,我估計玄珠可能是屬於什麼精怪類的。
謝以安曾經說過,鬼魂是不能進入後面的庭院的,所以玄珠不是鬼魂,不過也有可能是別的什麼東西。
謝以安說過,除了神仙以外還有妖怪。
妖怪是指妖魔鬼怪精五類。具體的分法我是不清楚,但是謝以安說玄珠是屬於其中的一種,後來也沒提起到底是哪一種。
說起妖怪來,我第一想起來的就是聊齋志異,而第一個想起來的就是狐妖,不過怎麼想,玄珠那種大大咧咧的性格都不會是狐妖的。
現代人倒是很喜歡以這些為題材製作電影,前段時間非常流行的一部電影叫《畫皮》。
那部電影我沒有看過,但是我看過原著,後來看電影的簡介好像是不一樣的故事……掛羊頭賣狗肉的事情什麼時候都有啊……
我倒是對聊齋志異裡的印象更深刻。姑且不說那個畫皮鬼是男是女,光是那長相就給人非常強烈的反差感。
想著想著,公交車忽然停了下來,我一看已經到站了。我剛想站起來,身邊的那個可愛女孩也站了起來,走在我前面下車了。
到了站頭上,離圖書館還有一段路,我一皺眉,男人不怕曬,但是曬著真的好難受。
那個女孩走在我前面,手裡的白色洋傘一下子撐開,像在陽光下綻開了一朵花。
她撐著白色的洋傘走在前面,回頭看了我一眼,繼續走……
我沒辦法,不能說太陽大就不去了,於是我慢騰騰地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