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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不確定,這個人在顏雪的事情裡扮演了什麼角色,就想我不知道我究竟扮演了什麼角色一樣。
或者說,玄珠、黑鷲以及謝以安之類的人,在整件事情中是什麼樣的存在,我不明白,甚至,我連整件事情是什麼也不知道。
我知道滄流總有一天會來找我,就像他說的,等他忙完手邊的事情。
謝以安曾經告訴我,滄流是一個魂魄,卻做了魂魄做不到的事情。
正確的來說,他已經不在鬼道中,跳出了五行外。無生無死,無慾無求才對,可是我分明知道他正在追求什麼。
他在等待什麼,他在追求什麼……這些我一點也不知道。
忽然,我的耳朵被旁邊的男人咬了一下,他在我耳邊輕聲說:“你在想什麼?”
我從沉思中回過神,朝謝以安一皺眉:“在想你什麼時候給我加薪。”
謝以安一聽我說要加薪,連忙咳嗽幾聲:“那個啊……噢,今天天氣不錯,秋天應該做什麼來著……是吃月餅嗎……?”
他一邊說,一邊鬆開抱著我的手,慢慢地往旁邊蹭。
我一把拉住他,動作幅度稍微大了點,披在身上的浴巾立刻滑落了下去,我也不在意,本來嘛,男人□著上身也無所謂。
“老謝,那個加薪的事情怎麼說?”我不急不慢地問。
“加薪啊……我有說過嗎……?”謝以安立刻擺出一副短暫性失憶。
“你別給我賴賬。”我一字一句地說。
他往床那邊蹭去,被我一拉便倒到了床上。
其實床這個地方,用來逼供還是不錯的……我一下子按住他的肩膀,身體順勢也跪到了床上,防止他逃脫。
謝以安立刻抗議:“你有見過職員把老闆壓到床上要求加薪的嗎?!”
……的確沒有見到過。
“另外你利用上班時間賺外快還要提供你電費食宿的老闆給你加薪?”謝以安繼續數落我。
……我的確是在上班時間寫小說。
“我的眼睛不但借給你續命,我都捨身救了你好幾次了,你要一門心思地想加薪!”謝以安繼續在床上把我形容成一個恩將仇報的人。
……我的眼睛的確是他的,他也救了我幾次……
我正下不了臺的時候,救命般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我心裡一喜,想著接個電話就能擺脫現在不上不下的境地。
想著我便越過謝以安的身體去拿手機。
因為我的手機是在床的另一側,而謝以安被我壓在中間,所以我只好俯下,身體,伸直手臂去夠手機。
謝以安在床上裝死人,不肯挪動一點,我只好貼著他的身體去拿電話。
這樣一來,就免不了身體的摩擦。
我的身體擦著他的胸膛過去,還因為手距手機有些距離,只好慢慢地挪過去。
他的面板溫暖而富有彈性,我一下子想起昨天晚上我們做,愛的情景,臉微微有些發燙。
只不過手機在前面繼續叫囂著,只好暫時按下這些心思,去拿手機。
誰知道謝以安的手卻撩開我裹在下,身的浴巾,順著我的大,腿往上緩緩地撫摸。
他的掌紋摩挲著我大,腿的面板,帶著色,情的挑逗,讓我大為惱怒,只不過我一隻手正在拿手機,另一隻手正支撐著平衡。
沒有辦法,我只好扭動身體表示我的抗議,可是我不但沒把他的手甩開,下,腹卻發現隔著浴巾的一個東西漸漸地硬起來。
我聽到躺在床上的謝以安發出輕輕的抽氣聲,在我大,腿上的手再次緩緩地動起來,順著我的腿滑到了我的兩股間。
我的身體動起來後,謝以安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另一隻手已經按住了我的腰。
這時候,我終於拿到了我的手機,剛想把身體抽回來,卻發現謝以安牢牢地按住我的身體。
無奈之下,我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是那位沈主編的電話。
主編的電話我自然是要馬上接的,於是立刻按下接聽鍵,裡面穿出沈主編低沉的聲音。
他跟我確認了出書的時間以及稿費的賬戶,另外跟我商量了一下下本書的截稿期,我點頭答應著。
可是這樣一來,我更無法阻止謝以安的手肆虐了,我一隻手拿著電話,另一隻手支撐著平衡。
他的手指在浴巾裡在我的後,穴裡輕輕畫著圓圈,而貼著我下,腹的性,器竟然已經堅硬如鐵——我真佩服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