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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浪費時間,說不定玉瓷會上了劉一鳴的當。想到玉瓷,我更加焦躁,無論如何我要回去看一下情況,她沒事我才能安心,於是我往玉瓷所在的方向飄去。
到達宋家門口時已經是下半夜,老宋夫婦已經入睡,宋玉瓷還在畫畫,左手拿著幾支毛筆,右手執筆正在宣紙上渲染,墨水和顏料發出微弱的光芒,依稀可辨是我的模樣。
我頓時心如刀割,她一定很想念我,非常孤單和痛苦,所以才會半夜還在畫我。我在想念著她,她也在牽掛著我,為什麼我們之間一點感應都沒有呢?近在咫尺,卻不能觸及,連說一句話都不能,命運為何對我們如此殘酷!
我愣愣地站在那兒,也不知過了多久,宋玉瓷突然長嘆一聲,把筆扔在桌子上,喃喃自語:“悠悠生死別經年,魂魄不曾來入夢,你就算是死了,也該託個夢給我啊!”
她果然在想念我,她還是愛我的!我的心一下子活過來了,清醒了,但卻欲哭無淚,不是我不想跟她勾通,是我無法靠近啊!
宋玉瓷說完之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望向窗戶上方的道符,又按了一下掛在胸前的護身符。接著她咬了咬牙,把椅子拉到窗戶邊站了上去,把道符撕掉了,然後把手腕上的紅繩結和胸前的護身符都取下來丟在桌子上。
她終於想到是我了,想要跟我溝通了!我驚喜交集,從我變成鬼後從來沒有這麼興奮和急切過,可是她家的門神效果還在,我還是不能進去。
宋玉瓷把燈也關了,面對著窗戶低聲道:“親愛的,如果你真的死了,死而有靈,就出來見我,我不怕。”
第24章相見時難別亦難
我飄到了窗戶外,颳起了一陣陰風打在窗戶上,風嘯聲很明顯,裡面的窗簾也晃動起來。
宋玉瓷吃了一驚,但很快就走向前推開了窗戶,急切地問:“銘志,真的是你嗎?”
我想要做出進一步回應,突然想到我要是證明了我的存在,也就等於告訴她我已經死了,那麼她會不會傷心欲絕?雖然現在她也很痛苦,可是多少還抱著一點希望,我怎忍心把這最後一點希望也抹殺了?要是她確定我死了,只怕不願獨活,我會害死她啊!
一直以來,我無比渴望想要接近她,讓她知道我死了,可是現在機會來了,我卻猶豫了。
宋玉瓷雙手緊緊抓住鋁合金窗框,身軀微微顫抖,聲音也有些顫抖:“我知道是你,那天晚上那個流氓臨死前說的話就是你說的,他不會那樣叫我,也不會用那種眼神看我,是你附在他身上對不對?”
我多想說是啊,可是我不能說,不能讓她知道我死了。而且我的良知因為愛已經甦醒了,我做了那麼多壞事,哪裡還有臉見她?
宋玉瓷繼續說:“當時我就起疑了,只是不願相信你死了,不相信你會附在他身上對我不利。你告訴我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我無法與她產生感應和溝通,因為她不相信我死了。
宋玉瓷突然嬌軀一震:“難道根本沒有什麼女鬼,在咖啡店出現的是你?是你把劉一鳴絆倒了,後來附在那個流氓身上是要殺他?難道……難道是劉一鳴害了你?”
我不知該喜還是該悲,她一向是很聰明的,當她確定我已經變成了鬼,環繞著她的迷霧就破開了,所有線索集中起來已經看穿了劉一鳴的陰謀。只是她聰明歸聰明,卻不知人間陰惡,總是把別人想得太善良,要是她去追問劉一鳴,就會有殺身之禍!
我不能再沉默了,以強烈的意念對她說:“是我……”
宋玉瓷吃驚得倒退了兩步,用手按住了胸口急促呼吸,顫聲問:“真的是你?你在哪裡?”
我忘了她家是不能進去的,飄向窗戶。奇蹟出現了,我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就進去了!
“我就在你旁邊,不要害怕,我絕對不會害你的。”我心中湧起無限柔情。
宋玉瓷的思想非常混亂,既有發現了我的狂喜,也有確定我已經死了的絕望,還有無數的話想要對我訴說。她下意識地張開了雙手想要擁抱我,茫然四顧卻不知我在哪裡,眼淚似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
我身上煞氣很重,太靠近她會損害她的身體,只伸出了一隻手去握她的手。我握著的只有一團熾熱,再沒有半點曾經的溫暖和柔滑,她能感應到我的碰觸,但只有一片抓不住的冰冷。儘管如此,卻讓我們證明了彼此真實存在,觸手可及。
過了好一會兒宋玉瓷的心緒才平靜一些,以意念問我:“你還沒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