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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地面的劇烈震動。不禁踮腳遠望,只見一片旗幡如彩雲一般自天邊飛速接近。
當先一杆旗高高挑著,竟然是杆明黃五爪八龍旗。上書“娃娃軍”三個金色大字。這表明,出征的王師裡有監國公主府的親兵部隊。接著便是鎮南軍和魏*隊的兩面軍旗。魏王的王旗、霍去疾定梁伯的霍字旗緊跟其後。
眾臣看得分明,臉上不露聲色,心中卻免不了感嘆:監國公主府的勢力又有了可怕增漲。
定梁伯儼然已是軍中新貴,一顆前途無限的將星。據說他手底下的軍隊已達十萬之多,其中大周軍隊已是少數,更多的是魏軍和投降收編之後的梁軍。從手握將士的數量而言,他已經一點也不次於大周邊軍大都督。
不久之前才到任的兵部尚書,武國公羅元慶老眼精光四射,目不轉睛地緊緊盯著那支越來越近的部隊。
一水的青甲紅披風騎兵,胯下騎著繳獲自梁國的高頭大馬。甲是輕甲,看制式不像是大周軍隊通用的款式。紅披風匯成大片紅雲,被風吹得翻騰如浪湧。
從遠處看,如此速度的行軍,他們的隊伍竟然絲毫不亂。一騎與一騎之間的間隙,就像用尺子量過也似驚人的一致。真真是,英姿勃發、龍馬精神。
瞪眼眺望片刻,羅元慶不無懊惱地說:“老夫真是有眼無珠,竟然錯失瞭如此軍中天才!”斜了樂得合不攏嘴的安綏老將軍一眼,他氣哼哼道,“倒是便宜了你安家!定梁伯是子淨的弟子,說出去便是你安氏門人了!”
安綏老將軍哈哈直笑,一個勁地捋鬍鬚,得意洋洋道:“名師出高徒嘛!我老安家會調教弟子那是出了名的。”
安嘆卿卻謙遜道:“定梁伯天賦超群,聰穎善戰,又有太平工坊所出新式武器襄助,他立下如此大功,那是理所應當。”
說起新式武器,不僅羅元慶和安綏,其餘在場的武將也都心癢難耐。襄親王撓撓後腦勺,湊到長肅親王身邊問道:“六哥,那霹靂火當真如此厲害?一死一大片?”這二人雖是堂兄弟,卻因關係親近,向來按族譜當中同一輩的排行來論大小。
長肅親王與眾文臣略矜持,並未參與各位將軍的討論。他瞥一眼眾臣,對襄親王點頭笑道:“定梁伯帶走的還是第一批試製的霹靂火。昨天聽玉松說,工坊那裡已經研製出了新式的霹靂彈,還問我去不去親眼見證試驗效果。”
襄親王樂得不行,繞著長肅親王一個勁地說好話,央其到時定要知會一聲,他也好去看看新鮮。幾位老將軍也都在心裡打主意,是不是也厚起臉皮同去?
長肅親王便道:“我聽玉松的意思,界時會邀請各位在京的將軍們一起驗證新式霹靂彈的殺傷力。你便是不求我,她也必會請你。”武將們便放下了心。
不料,有人在後面低聲嘟噥:“如此軍之重器,監國殿下很該將其上交朝廷,由工部兵器司一應統籌才是。”
眾人聞聲回頭,卻見發話之人是工部尚書吳淮。他這番言論引得幾人頷首贊同,也有人面露深思之色,但大多數人只是輕飄飄瞧他一眼便不再理會。
不過,前來迎接的人群裡還有代表監國公主府的親軍副統領安烈。聞言,他勃然大怒,寒聲道:“好大膽!竟敢覬覦監國殿下私產!吳尚書家財萬貫,為何不充入國庫?想必戶部不會嫌銀子多得燒手!”吳淮冷哼一聲,卻不敢再反駁。
這幾句話的功夫,五百援魏王師受賞小分隊已經馳至迎春亭外。尖利哨聲響起,一長一短兩聲過後,這五百騎便整整齊齊勒住韁繩,停成了嚴整方隊,簡直如有一人。
將軍們又連聲讚歎,他們都是帶兵的人,知道能讓騎兵做到這種地步相當不容易。若是有長時間的訓練還好說,霍去疾可是一邊打仗一邊整軍的哪!
從五百騎的最前面奔出一騎,翻身下馬,卻只是向各位大臣行了抱拳禮,朗聲道:“大周監國太平玉松公主府親軍統領平梁伯麾下援魏王師左軍將軍拓跋靖見過各位大人!”
眾臣面面相覷,片刻,禮部尚書徐老國公才試探著問道:“可是魏王殿下?”這哪裡還是當初那個伏殿大哭哀求大周出兵的白麵小生代侯,分明就是個久經血戰考驗的黑臉軍中悍將。
拓跋靖大聲道:“軍中只有援魏王師將領,沒有魏王!”
徐老國公瞧著拓跋靖這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好多說什麼。雖然他不是輔臣,但他是太皇太后的父親,又是主持迎接儀式的禮部尚書,便由他對拓跋靖說了一些褒讚之言,末了道:“監國公主殿下就在城門迎候,請拓跋將軍上馬前行。”他們還要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