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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福爾摩斯叫道,“他的名字和住地就是這條推理鏈條的最後一環,我雖然已經將它把握在了手裡,但是我還沒有親眼看到他。”
“可是你不是曾經說過一個邏輯學家即使不曾看到過,也可以從一滴水上推測出大西洋或尼加拉瀑布的存在。”
“是的,這是邏輯推理本身的魅力。但是光光憑推理並不能把謀殺犯送上絞刑臺!我現在就像一個傻瓜,在這白白的浪費時間。而那個兇犯呢?至今逍遙法外,如果他今後再不犯案我就是整個倫敦最大的笨蛋!!”
“但是你確信他會再犯案?”
“原本是確信的。但現在……”福爾摩斯十分難得地顯出猶豫的神情,“他為什麼會想要停下來呢?難道是傑克已經知道我已經追蹤到他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福爾摩斯的眼睛裡露出了神采,漸漸地恢復了他最興奮時的表情。犀利的眼睛有洞穿一切的意思。他看著我,“天哪!!華生,我真的是愚蠢了。”
“怎麼了,福爾摩斯。你又想到了什麼?”
“我想到了你那天在這裡跟我說的話。那些非常重要的話,現在我想我知道誰是真正的兇犯了。”
“你知道了?他是誰??”這一次變成我有些莫明其妙了。
“我想現在還不應該告訴你。再等一下吧,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將很快把整個案件完整的告訴你。”
又一次滿懷期待的離開貝克街,但心裡多少有些沮喪。回想起以前的案子,福爾摩斯總是要我加入他的行動的。
我走入皇家醫學俱樂部,再次碰到了威廉·葛爾爵士和哈利·安德森。
“咳,我們的偵探醫生朋友,又見面了啊。不知你是不是已經抓住那個瘋子了?”一貫的嘲諷話語,我很生氣地瞪了他一眼。
我說:“安德森大夫。我並不是偵探,只是個醫生。而且是個微不足道的就業醫生。”
“哦,對了。你不是偵探,但是你的朋友是大偵探。不知道我們福爾摩斯先生的調查情況進展的如何?”
“他將很快把殺人魔逮住,也許明天的早報上你就能看到這樣的新聞了。”
“哦,這麼說的話,福爾摩斯先生是成竹在胸啦。那我就祝他馬到成功吧。”他樂呵呵地,拿起一杯威士忌。
“華生醫生。”葛爾爵士主動開口和我說話,出於我的意料之外。想起那天韋金森的報道,我的神經不由地繃緊了起來。他依然是一副不緊不慢,氣定神閒的樣子,問我說:“我聽我的護士克盧克小姐說,福爾摩斯先生派人在跟蹤她。不知是不是這樣?”
我後來知道韋金森那天所說的安妮護士,全名是安妮·伊麗莎白·克盧克。那麼葛爾爵士對我說這話,就表明他知道福爾摩斯在調查他們。
“嗯。我並不十分清楚福爾摩斯的調查,雖然我知道他的方法。”
“就是啊,如果華生醫生明白福爾摩斯先生調查的東西,那他不就成了福爾摩斯先生肚子裡的寄生蟲了。”雖然是惡毒的玩笑,但似乎是替我解了圍。
“那麼華生醫生。如果你可以給我帶句話給福爾摩斯先生的話,我將不甚感激。請你轉告他,安妮不過是受我的囑咐去尋找一個走失的病人。我們與案子之間是不存在任何關係的。”
“既然如此,就是說那位從瑪麗·凱利房子裡出來的男子就是你的病人啦。他是誰?”
“你無須知道。”一時間,他口氣生硬地回答說,“華生醫生,我要你做的是捎句話給福爾摩斯。”
“如果我不呢?當然你有權可以不告訴他是誰,但我也有權不跟你帶話,而且我還會自己去調查他是誰。”
“哦,我可憐的朋友。你被一條執著的大狗給咬住羅。”
帶著戲謔的表情,安德森望著天花板嘟囔起來。害得威廉·葛爾先生忿忿不平地斜著眼眸瞪了那個浪蕩子一眼。然後盯著我,像是威脅像是忠告地對我說:“華生醫生,你不是什麼警察,也不是什麼偵探。貿貿然地闖入不你該闖入的領域,對你是沒有好處的。”
說完,他抓起一邊的柺杖,向外走去。
又是一個禮拜過去了,我不斷地做著日漸繁忙的醫療工作,抽不開身去貝克街拜訪福爾摩斯,更沒有時間去調查那個葛爾爵士神秘的病人。不過我時刻關注著每天的報紙。我急切地盼望著想從上面看到我那朋友大捷的報道。
但是事與願違,十一月九號的晚報上我看到了一則令人震驚的新聞:開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