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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貪婪的,他們還會將重點放到現在並且只在乎今天賣繩索所得的蠅頭小利,忽略了明天被繩索絞死的可能性。在安然公司的倒閉中,安然和華爾街以及那些個體投資者,他們相互賣繩索。他們全都將重點放在現在,以至於他們沒有看到未來這根繩索會勒緊自己的脖子。安然公司的領導確實犯有欺詐罪,但是那些知識淵博的投資者們也是此次倒閉事件的同案犯。
我們的及時滿足文化給安然及其他公司帶來了極大壓力。就事論事的話,上市公司透過自己的表現對股東們負責並非壞事,但是今天表現如何的這種壓力,沖淡了對未來表現如何之後果的關注。這就像是在馬拉松長跑中,我們每91。44米就頒發冠軍獎牌,而不是在運動員完成42公里195米之後。對短跑時期的表現感興趣並不是件壞事,那也是為什麼有百米賽跑這項比賽的原因。但是如果我們對長期表現感興趣,那麼著重於短跑時期的表現,就可能在比賽結束前產生肌肉扭傷、疲勞或失去重心等危險。商業與投資就像是馬拉松長跑,但是我們的文化一般是把它們當做短跑來對待的。
採取短期時間觀,不利於公司健康或國家經濟福祉的長期最佳利益。真正成功的資本主義本應把重點放在創辦盈利的商業模式上,以滿足社會及其“各代”而非“各季”成員的需要。受貪婪驅使的資本主義是自私自利的,不惜以其他所有人和環境為犧牲。它變成一種行政上的邪惡力量,其中底線盈利計劃就是最終目的,而達成這些目標的那些不道德非倫理的手段因此又變成“正義”的了。如果公司的法律顧問能使這個過程合理化,它就是“任何手段都可以”的過程。
正當我們寫這本書時,一場與安然公司相似的危機正悄然發生在美國房地產業。隨著利率的提高,銀行和聯邦住房貸款抵押公司貸款給超出支付能力的買家。成千上萬的人因為無法支付高額房貸而將房屋抵押,他們變得無家可歸。全國各地的許多社群失去了穩定的業主,銀行資本縮水,自主權丟失,許多高管失去了工作。因為他們根本沒有明確未來的次貸危機將對公司產生怎樣的影響。缺少對抵押貸款人必要的監測,允許快速致富計劃作為投資王牌,這再一次說明,在當前和未來的方向之間缺乏平衡,是企業和政府發展道路上的滅頂之災。
時間——商業中最稀缺的資源
人們對於時間和企業的認知已經有幾個世紀了,但就在100多年前,弗雷德里·克溫斯洛·泰勒(Frederick Winsow Taylor),一名美國工程師,發明了科學管理。他進行時間和勞動的研究旨在提高員工的效率,以便儘可能從每個工人的工作時間中擠壓出最大產能。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觀念逐漸失寵。因為工人認為:泰勒站在管理方的立場,想盡量在勞工身上榨取利潤。在今天,美國製造業的勞資鴻溝仍然存在。
100多年以後出現了和泰勒不同的管理方法,日本的汽車業成功取代了美國的汽車業獲得霸主地位。他們以領先的美國社會心理學家科特·勒溫(Kurt Lewin)的研究為導向。科特·勒溫的研究表明:關鍵是每個成員都要相信他正在為這個團隊做貢獻。但這樣的觀念,對於通用和福特汽車公司的老闆們而言,是一個代價昂貴的錯誤看法。
早在20世紀,約瑟夫·熊彼特(Joseph Schumpeter),哈佛大學著名的經濟學家就寫到,像50年一遇的洪水那樣,資本主義釋放一波又一波的破壞力量。熊彼特指出:大多數時候商業執行是非常順利的。其後每50年左右,就會有一名企業家以創新的浪潮席捲整個社會。但由於創新取代了舊的方法,新的隱患也隨之誕生。一些經濟學家和商界人士認為,商業週期的時機是不同的,但大多數認為,理解商業的關鍵是理解時間。例如,《財富》雜誌的編輯馬克思·韋爾(Max Ways)曾在1959年這樣預言:“社會變化的步伐是以往數百年平均步伐的50倍。”從短期觀點看,安然公司是立足眼前的;從長期觀點看,熊彼特是朝向未來的。
在20世紀60年代,管理界巨頭沃倫·本尼斯(Warren Bennis)和社會學家出身的劇作家菲利普·斯萊特(Philip Slater)寫了《當前社會》(The Temporary Society)這本書。他們認為,變化的步伐將繼續加快,直到一切事物都變成是短暫的,這預示著一個重大的變化,在過去,只有每50年左右會發生一次變化,而現在則突然接連不斷地發生變化。今天,我們嚴格區分網際網路時間和真實時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