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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電報遞給我。
為卡多甘·韋斯特事必須見你。即來。
邁克羅夫特
“卡多甘·韋斯特?我聽說過這名字。”
“我一點印象也沒有。不過邁克羅夫特突如其來,有些反常!星球也會脫離軌道的。對啦,你知道邁克羅夫特是幹什麼的嗎?”
我隱約記得一點。在辦理〃希臘譯員〃一案時曾聽說過。“你對我說過,他在英國政府裡做點什麼小差事。”
福爾摩斯笑了起來。
“那時候,我對你還不很瞭解。談起國家大事,不能不謹慎一些。你說他在英國政府工作,這是對的。如果你說他有時候就是英國政府,從某種意義上說你也是對的。”
“親愛的福爾摩斯!”
“我早就知道我會使你吃驚的。邁克羅夫特年薪四百五十英鎊,是一個小職員,沒有任何野心,既不貪名也不圖利,但卻是我們這個國家裡最不可少的人。”
“那是怎麼一回事?”
“唔,他的地位很不一般。這地位是他自己取得的。這種事以前從未有過,以後也不會再有。他的頭腦精密,有條理,記事情的能力特別強,誰都及不了。我和他都有同樣的才能,我用來偵緝破案,而他則使用到他那特殊的事務上去了。各個部門作出的結論都送到他那裡,他是中心交換站,票據交換所,這些都由他加以平衡。別人都是專家,而他的專長是無所不知。假定一位部長需要有關海軍、印度、加拿大以及金銀複本位制問題方面的情報,他可以從不同部門分別取得互不相關的意見。可是,只有邁克羅夫特才能把這些意見匯總起來,可以即時說出各因素如何互相影響。開始,他們把他作為捷徑和方便的手段加以使用;現在他已經成了不可缺少的關鍵人物了。在他那了不起的腦子裡,樣樣事情都分類留存著,可以馬上拿出來。他的話一次又一次地決定國家的政策。他就生活在這裡面。除了我去找他,為我的一兩個小問題去請教他,他才練練智力鬆弛一下,別的事他一概不想。可是丘位元今天從天而降。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卡多甘·韋斯特是誰?他同邁克羅夫特又有什麼關係?”
“我知道,〃我叫道,一下撲到沙發上的一堆報紙上。〃對,對,在這兒,肯定是他!卡多甘·韋斯特是個青年。星期二早上發現他死在地下鐵道上。”
福爾摩斯坐了起來,全神貫注,菸斗沒有到嘴邊就停住了。
“事情一定嚴重,華生。一個人的死亡竟使我哥哥改變了習慣,看來不同一般。到底跟他有什麼相干呢?據我所知,事情還沒有眉目。那個青年顯然是從火車上掉下去摔死的。他並沒有遭到搶劫,也沒有特殊的理由可以懷疑是暴力行為。難道不是這樣嗎?”
“驗過屍了,〃我說,“發現許多新情況。再仔細一想,我敢說這是一個離奇的案件。”
“從對我哥哥的影響來判斷,我看這件事一定極不尋常。”他舒適地蜷伏在他的扶手椅中。〃華生,讓我們來看看事情的經過。”
“這個人叫阿瑟·卡多甘·韋斯特,二十七歲,未婚,烏爾威奇兵工廠職員。”
“政府僱員。瞧,同邁克羅夫特兄長掛上鉤啦!”
“他在星期一晚上突然離開烏爾威奇,最後見到他的是他的未婚妻維奧蕾特·韋斯特伯莉小姐。他在那個晚上的七點半鐘於大霧之中突然地離開了她。他們之間並未發生口角,她也不知道究竟是何原因。所聽到的關於他的第二件事是,一個名叫梅森的鐵路工人在倫敦地下鐵道的阿爾蓋特站外發現了他的屍體。”
“什麼時候?”
“屍體在星期二早上六時發現,躺在鐵道遠處靠東去方向路軌的左側,就在離車站很近的地方,鐵路在那裡從隧道中穿出來。頭部已碎裂,傷勢很重——很可能是從火車上摔下來的緣故。身體只能是摔到鐵路上的。如果要把屍體從附近某一條街抬來,一定要透過站臺,而站臺口總是有檢查人員站在那裡的。這一點似乎是絕對肯定的。”
“很好。情況夠明確了。這個人,不論是死是活,不是從火車上摔下去的就是被人從車上拋下去的。這我清楚了。說下去吧。”
“從屍體近旁的鐵軌駛過的火車是由西往東開行的列車,有的只是市區火車,有的來自威爾斯登和鄰近的車站。可以肯定,這個遇難的青年是在那天晚上很晚的時候乘車向這個方向去的。不過,他是在什麼地點上車,還無法斷定。”
“車票。看車票當然就知道了。”
“他口袋裡沒有車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