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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攏嘴。女人說俺爹說了,一看你的天門就知道你是個命大有福的,小鬼子的槍子能打著你的還沒運到中國哪!你自個多長兩個心眼兒,別總和在炕上似的一宿猛幹不會挪窩。老屌想到要很長時間——軍官說至少得4個月——不能再和自己的女人親熱,不能給自己的娃把尿,不能吃上女人醃的鹹菜蛋子,不能再拉著女人回她孃家,看著哭哭啼啼的鄉親們,自己倒是抱著女人哇哇大哭起來。車上不少後生們故做豪壯地大笑,幾個軍官只抿著嘴角陰笑。老屌的女人不好意思了,她摟著老屌的頭,用前襟給他擦著鼻涕眼淚,低聲說道:“號個啥麼?你看人家謝三兄弟多自在!你不在,家裡還少張嘴哩,俺沒事兒就帶娃兒回孃家去,你過半個年頭不就回來了?昨兒個晚上月亮是圓的,沒準你又給俺種下一個,風急火了出小子,八成又是個帶把兒的,等你回來他就著急要出來了哩……”
洞房的那一晚,女人像一隻乖巧的貓,在炕角子裡頭窠臼成個肉團。她脫掉的衣服整齊地疊在炕頭,兩隻繡花鞋規規矩矩地擺在炕沿上。老屌在昏暗的麻油燈下摸索著上了炕,手往被窩裡一伸,正摸到女人一絲不掛渾圓的屁股,像滑不溜手的泥鰍。女人的身體在顫抖著,關於老屌的恐怖傳說讓她上炕如上刑場,她任那隻粗糙的手熱乎乎地滑過她的腰,滑下她的腹窩,再滑上她的乳房。老屌感到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根被人打趣的驢貨上,他用最快的速度去掉自己的衣服,一把掀開被子,向著那片白花花的肉團就撲了上去。可女人早有準備,閃電般伸手抓住了老屌的命根。老屌大驚失色,一根鐵棍頓時成了粉條。女人一抓之下呆了,這哪裡是人們傳說的三頭青筋冰火棍,明明是一根正常粗壯的人球!女人在驚喜和羞怯下軟弱了,一經放下矜持,她把老屌的頭死死地按在豐滿的乳房之間,用粗胖的雙腿纏繞著老屌的腰身。二人心有靈犀卻又慌不擇路地相互找尋著結合的方法,在黑燈瞎火裡南轅北轍地幾經捉摸,終於歪打正著地榫了個結實。女人在疼痛中張大了嘴,男人在驚喜中愣住了神,二人在驚訝中發了一會兒呆,就知道應該就是這個樣子了。老屌在幾十個衝刺中領略了有生以來最美妙的瞬間經歷。女人的身體讓他愛不釋手愛不釋口,恨不得鑽到女人的肚子裡瞅瞅。女人的疼痛在他的猛攻下一波一波地轉化為眩暈的呻吟,最後竟白眼上翻了。新郎老屌一晚上夯聲震天,無師自通縱送自如。女人就像一團可以任意搓揉的麵糰,在一個巨大的案板上盡情舒展著。天亮時,男人終於彈盡糧絕,女人也已傷痕累累,二人累得幾乎虛脫,爬都爬不起來,卻可以在一處相偎依著說笑了。
從此,老屌的日子像熊瞎子端了馬蜂窩——別提多甜了。他白天地裡幹活,晚上炕上幹活,竟不知疲倦,半年下來方才有所收斂,這時女人肚子也大得可以看得見了。
滿載新兵的軍車加入了浩浩蕩蕩的車隊,慢慢向東方開去。村子和女人逐漸消失在老屌的視線裡。剛剛還大聲說笑的後生們都封了嘴,默默地看著生長之地消失在車後的塵埃裡,眼光都黯淡了下去。同車的軍官也不再搭理他們,只一根接一根地抽著菸捲。
一個大個子軍官用濃重的口音問他:“你叫個啥?”
老屌想了半天才說:“村裡都管俺叫老屌。”
車上的人都沒有笑,軍官也沒有笑,又問:“你娃多大了?”
“三歲了。”老屌覺得軍官還挺好說話的,壯了膽試探著反問道:“長官你叫個啥哩?”
長官笑了笑,沒有回答他,道:“你這名字出奇,不過好記,到了部隊肯定吃香!”
在認識老鄉之前,老屌怎麼也想不明白為啥長官說他到了連隊上會吃香。新兵報到處忙得一塌糊塗,老屌從那獨眼軍官手裡接過槍後,只一個勁打量這槍卻不知該如何使,正傻愣著犯愁,站了半天壯了壯膽探上頭去問一個軍官:“這槍俺不會使……”
軍官正忙著打電話,不耐煩地一指外面:“去找幾個老兵問問。”
順著他指的方向,老屌找到一群正在抽菸的兵,正七嘴八舌地聊著天。
“小鬼子的女人都夾著褲襠往前蹭著走路,你個球曉得是咋回事麼?嘿!據說鬼子那玩意兒太小,日本女人怕夾不住,就平常練這個架勢走路。”
“說啥個球哩?上次聽關外邊那後生子說的,一隊日本兵在道上截了兩個女子,按在地上就幹。兩個女子也沒小鬼子勁兒大,也就眼一閉,心一橫,算是將就了。可等到七八個鬼子完事了,這兩個東北娘們還沒起勁哩,說咋了你們東洋人的玩意還不如一根花生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