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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你他到底買了什麼,我想我最好還是在他注意到我之前就離開。過了一會兒他也走了出來,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愉悅。我估計他可能剛剛去廁所吸了點兒毒品。然後你的同事去買了個牛角麵包,他一邊沿著第八大道向前走一邊吃完了自己的早飯。隨後,他又走進一家鐘錶首飾店,和店主討論了很久才離開。等他到了報社之後,我就馬上打電話給你,事情就是這樣。我不想表現得太樂觀,但是現在嫌疑圈的確在奧爾森周圍慢慢縮緊了。”
這時理髮師詢問安德魯是否需要剪指甲。
西蒙替他做了回答,告訴理髮師可以每隻手剪掉一點兒。
“我也許應該建議你和我一起去布宜諾斯艾利斯。”安德魯微笑著說。
“別拿這事開玩笑,我對阿根廷女人可沒有抵抗力,我會現在立馬就回去收拾行李的!”
“別說風就是雨的,事情還沒到這一步,”安德魯回答說,“現在也許正是我好好收拾收拾奧爾森的時候了。”
“再給我幾天時間。按照現在這個節奏,估計到週末的時候我就比他的親生母親都更瞭解他了。”
“但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西蒙。”
“那就按你想做的做吧,我只是你卑微的僕人。考慮一下我的布宜諾斯艾利斯之行,我們兩人一起去,想想就覺得激動人心。”
“那你的車行呢?”
“我的汽車生意!我相信我在7月初之前還是什麼都賣不出吧!”
“如果你不回去工作的話,就算到了7月中旬你也還是什麼都賣不出去。”
“好了,剛剛我提到的是奧爾森的母親,而不是我自己的!我把埋單的機會留給你吧,”西蒙照了照鏡子補充道,“短髮很適合我,你不覺得嗎?”
“我們去吃午飯?”安德魯問道。
“我們先去那家武器商店看看。如果你想好好收拾某個人,你只需出示你那漂亮的記者證給老闆,就可以知道奧爾森在店裡幹了什麼。”
“有時我會想你到底幾歲了……”
“你敢打賭說那位店主不會上當嗎?”
“拿什麼打賭?”
“就拿你剛剛說的午餐打賭。”
安德魯在前面走進武器商店,西蒙跟隨其後,和安德魯拉開幾米的距離。當安德魯開口說話的時候,店主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著他,臉上流露出某種焦慮的神情。
“在快中午的時候,”安德魯說道,“一位《紐約時報》的記者來過你的店裡,你可以告訴我們他在你這裡買了什麼嗎?”
“這關你什麼事?”店主不客氣地反問道。
就在安德魯在口袋裡翻找記者證的時候,西蒙慢慢靠近櫃檯,臉上露出威脅的神色。
“這事兒當然和我們有關,因為這個傢伙是個地地道道的騙子,他的記者證是假冒的,我們正在追蹤他的下落。你應該明白阻止他再犯案的必要性吧,尤其是當他還配有你提供的武器的時候,不是嗎?”
店主打量著西蒙,遲疑了一會兒,然後嘆了口氣。
“他只對一些非常特別的武器感興趣,只有真正的獵人才會搜尋的武器,在紐約他們的人數可不多。”
“什麼樣子的武器?”安德魯緊接著問道。
“碎肉刀、錐子、撬鉤、剝皮器。”
“剝皮器?”安德魯問道。
“我給你找個看看。”店主說著轉身向商店後面走去。
他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段前端連著一根長針的木頭。
“這傢伙原來是外科醫生的手術工具,後來獵人們借用它來剝皮,這玩意兒在剝皮的時候可以只撕扯下很少的獸肉。你要找的人想知道購買這玩意兒的顧客是否需要將姓名登記在冊,就像購買槍支或軍刀那樣,我實話告訴他不用登記,老實說在任何一家五金商店裡都能找到比這更危險的東西。他還問我最近是否賣出過這玩意兒,雖然實際情況是沒有,但我還是告訴他這就要問我的店員了,不過今天他休假。”
“那他,他在你這裡買了嗎?”
“每種尺寸的各買了一件,一共是六件。好了,現在如果你允許的話,我就要回去工作了,我還有賬要算。”
安德魯對店主表示了感謝,西蒙衝他微微點了點頭表示滿意。
“現在是誰輸了?”當兩人走到街上的時候,西蒙問道。
“這個店主肯定把你當成了一個神經不正常的人,我覺得他的判斷完全正確。他一一回答我們的問題,不過是想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