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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走進了公寓樓內,這樓裡的很多老住戶已經搬走了。空蕩蕩的沒有幾個人,到了樓上,只見門口有一個花盆,裡面的花草早就枯萎了,就連泥土都乾涸的不像話,上面蒙了一層厚厚的灰,看起來和這棟樓一樣的有年代了。
只是奇怪的是,這花盆明明又髒又舊,卻有一小塊看起來很乾淨,好像是有人一直在摸一樣。柳飄絮看到那一塊,嘴角露出會心的笑。低聲道,“他在這裡無疑了。”
我們還沒有明白她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已經彎下腰將那花盆抬起,只見盆底藏著一把門鑰匙,她伸手掏了出來,笑道,“以前守成在這裡的時候,因為我們只有一把鑰匙,我又懶得去配。我們便約定每次出門的時候,都把鑰匙放在花盆底下,你們看這花盆,這一塊兒,明顯是有人一直在觸控,一定是他回來了,只是那時候的習慣還沒改,出門依舊愛把鑰匙放在花盆下。”
柳飄絮說著,臉上露出了一股如似少女情竇初開的笑,讓我們看了有些心酸。
她摸索著用鑰匙把門開啟了,按開燈火的時候,只見屋內的擺設的也是和這棟樓的風格如出一轍,舊卻不失風度而顯得笨重的皮質沙發,大屁股的老彩電。古老的冰箱,半自動的洗衣機,一切都是二十年前最奢侈的東西。
柳飄絮走過去,伸出手,用指尖一個個的觸控,滿心的回憶,滿臉的幸福與痛苦糾結。
半晌,她聲音哽咽道,“不知道他去了哪裡。”餘妖貞亡。
說著,她又帶我們走到房間裡,只聞道一股嗆鼻的黴灰味兒,床上的褥子卻捲成一團,一看便是有人睡過,又翻身走了的樣子。
柳飄絮有些激動地握住了那被角,“他來過!”
她跟我們說道,我們看她這樣,倒是真的不好說什麼。只好微微點點頭,“那我們現在就在這裡等著他嗎?”
柳飄絮猶豫一下,又看了看牆上的老掛鐘,有些哀愁的說道,“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他回來。”
就在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鑰匙開門的聲音,柳飄絮的身體一下子就繃直了,“他回來了!”說著,便像個小姑娘一樣跑了出去。
很快,外面便傳來何守成驚訝的聲音,“絮娘!你怎麼在這裡!”
柳飄絮答道,“我是阿絮,不是絮娘。”
何守成更是吃驚,嘆口氣道,“我忘了今日是月圓之夜了,你……怎麼會來到這裡的?你不是……”
柳飄絮捂住他的嘴,“別說那些廢話了,我時候不多,你跟我來。”
說著,她便拉著何守成來到我們面前,何守成一見到我們,更是驚訝,旋即兩頰通紅,羞愧的低下了頭,道,“守成沒臉見你們……”
柳飄絮道,“別說這個,你還不快謝他們,是他們把我從洪天貴的手裡救回來的。”
何守成一聽,恍然大悟似的道,“怪不得我好容易勸了大巫師和我一起到了那老怪物的地方之後,卻沒找到你……”
柳飄絮笑了笑,“還不謝謝人家嗎?”
我和馮書橋都沒有說話,但是心裡卻都不得不佩服柳飄絮這個女人,她簡直柔韌如水,明明知道我們是帶著怒意把絮娘截回來的,但是她現在卻紅口白牙的說是我們救了她,只要我們現在不否認這個說法,那就意味著我們必須把絮娘還給何守成了。
何守成憨厚些,完全猜測不到這其中的曲折與緣故,趕忙對我和馮書橋作揖,“多謝,多謝!如此大恩大德,守成無以為報!而且……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守成簡直……”
馮書橋撩了撩眼皮,不耐煩道,“算了,不必多說了。”
何守成便也不說話了,柳飄絮明白馮書橋已經原諒了何守成,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只是來時那股視死如歸的氣勢又出來了,只見她走到何守成身邊,拉住何守成的手道,“守成,你蒙受他們的恩德,你這輩子都還不了,還有咱們倆那不爭氣的女兒,你將來也要好好教導,不許再溺愛與她,若是她還是這樣,你便將她趕走,讓她自生自滅也好過跟著你這樣不倫不類的。”
何守成被柳飄絮數落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不好意思道,“阿絮,你怎麼說這些話?跟交代後事似的……”
柳飄絮苦澀一笑,“可不就是交代後事嗎?”她轉過身,看了我和馮書橋一眼,“兩位,你們的仁善,將來會有好報的,只不過不管你們多仁善,守成做錯事在先,總不能就這樣算了,我與守成雖未行禮,卻實為夫妻,連孩子都養了,因此我替他償還也不算出格,今兒,就讓我把他犯下的錯償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