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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開始把功課補一補了。免得過幾天去學校了,什麼都忘記了,要落後嗎?魔方留著過幾天再玩吧。”
見他像個普通的爸爸關心兒子的學習一般,我有些尷尬,卻又不好打斷,只好不再問他那剩下的一小塊天芒的下落。玄玄也很乖巧的從馮書橋身邊回到了玄武面前,拿起作業本,一筆一劃的開始寫字。
馮書橋見到玄武這般,便有些明白他是不想招待我們了,便對我招了招手道,“我們也回去吧,讓玄玄補習功課。”
玄武也不留我們,走到外面之後,我才對馮書橋道。“書橋,我還是覺得怪怪的,剩下的那一小塊天芒,到底被玄武弄到哪裡去了?我問他,他怎麼也是含含糊糊的不說?”
我本想馮書橋應該和我一樣,覺得好奇的,沒想到他和玄武的反應如出一轍,也是含糊其辭的說道,“那塊天芒,反正咱們也是用不上了,他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
“什麼叫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啊?”我有些生氣的說道,“他自己難道就不需要天芒了嗎?這塊天芒,我總有種感覺,他自己沒有服用。”
馮書橋突然有些生氣的反問道,“你是很希望他服用這塊天芒嗎?”
我凝噎一下,回道,“他也面臨著衰老和死亡,他幫助我們這麼多,難道服用這塊天芒不對嗎?”
馮書橋沉吟一會,臉色也陰鬱不堪,終於不說話,“你說的是。”
說完,便往前走去。我追上去,拉住他追問道,“你還是沒有和我說,那塊天芒去哪裡了啊?”
馮書橋冷笑一聲,“又不是我的天芒,我怎麼知道?”
我被他這莫名其妙的怒氣弄得有些懵圈,良久才道,“你們是不是商量好了,有什麼事瞞著我?”
馮書橋一愣,露出尷尬的笑容,重新哄我道,“有什麼事要瞞著你,我都說了,你壓力太大,總喜歡多想,別管那麼多,玄武他自己的身體,他還能沒數嗎?也許他已經服用過了,只是不好和你說罷了,也許他準備留著天芒,待到自己的身體發作再服用也不一定,咱們現在,還有很多事沒做呢,我們現在要儘快找到劉媚和大巫師,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我的身體繼續留在他們手上。”
我一聽馮書橋的話,頓時更加的憂慮起來,果然沒有心思再去想剩下的那塊天芒的下落了。
我們合計半晌,還是決定按照原計劃來,再探湖中寶殿。回到家約上吳陽陽之後,我們三人一起來到上次那個湖邊,趁著沒人,全都躍入湖中。
讓我們驚訝的是,這次我們從湖的這邊游到了那邊,卻也沒有看到寶殿的半分影兒,那座雕金苗銀的龍樓寶殿,在我們的視線裡如同流星一般,出現過一次之後,便從此失去了蹤影。
我們幾個溼漉漉的從湖中爬出來的時候,被幾個路人看到,引來一陣側目,吳陽陽揮揮手不耐煩道,“看什麼看,爺幾個冬泳呢!”
那些人見吳陽陽兇得很,趕緊走開,倒是其中一個較為年長的老太太,嘀嘀咕咕的唸叨一句,“真是奇了怪了,就算是冬泳,人家也都是去環城河附近,這小小的人工湖裡,有什麼好游泳的?現在人的腦子怕是壞了,一早上來了兩撥在人工湖裡冬泳的人了,說出去倒是要成為個新聞了。”
我一聽到老太太這話,連忙追上去,準備拉她,她見我渾身的泥水,往後一縮,“幹嘛?”
我賠上笑臉,溫和的問道,“老奶奶,您今早也看到有人在這裡冬泳?”
那老太太見我和和氣氣的不像吳陽陽那樣兇,神色稍微緩和了些,繪聲繪色道,“可不是嗎?一箇中年男人,帶著個瘦瘦小小的小姑娘,鬼鬼祟祟的,哪裡像是什麼冬泳,簡直像是小毛賊。穿著奇裝異服,搞得跟個唱大戲的一樣。”
我一愣,回頭看了看馮書橋和吳陽陽,只見他倆都緊縮了眉頭。照老太太的話,那中年男人和瘦小的女孩一定就是大巫師和劉媚無疑了,難道他倆也找不到寶殿的所在了?
那寶殿在這湖底,本就是很讓人驚歎的存在,大約是法力的集結才會出現在這裡,也許我們看到的那一切,都不過是那個月神用法力營造出來的幻象罷了。
我這麼想著,一步步回到馮書橋身邊,無助的看著他,他也無奈的聳聳肩,“先回去換身衣服再說吧,你這樣要生病。”
我和吳陽陽也沒有更好的主意,只好回到家中,換上乾爽的衣服,坐在客廳裡合計:“現在要去哪裡才能找到劉媚呢?”
吳陽陽拍了拍桌子,“真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跟我們反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