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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血而已,我身體這麼好,不礙事的。”馮書橋也鬆了口氣,道,“若是隻需一碗血,倒是沒有什麼,我回去後給你補身子就是。”
薛紹卻皺眉問道,“月神娘娘,你說了半天,用血吊命,你發功替她療傷,可是她散得所剩無幾的魂魄,又怎麼辦呢?”
月神沒有像之前那樣一聽薛紹說話就不耐煩,而是攤開手掌,無奈道,“你們中原的招魂之術,比南疆要厲害得多,我覺得這個你可以想想辦法。”
薛紹冷笑一聲,“說白了,你只是將她的肉身保住而已?”
月神從鼻尖發出一聲冷哼,“我雖修煉多年,但是也只有這點本領,你若是瞧不上,便帶她走。另尋高人去吧。”
我連忙瞪了薛紹一眼,又對月神道,“你別聽他的,只求您保住她的身子,至於招魂一事,我們再想辦法。”
月神終於點頭答應。“那你們便與我進殿吧。”
馮書橋又將劉媚抱起,我們一起往月身寶殿之中走了進去。薛紹一直左顧右盼,觀察著整座寶殿,不由嘖嘖稱奇,“月神娘娘的法力真的是已經爐火純青了,光是這一座神邸。便需要多少法力每日去維持!”月神走在前頭,頭也不回,完全不願意搭理薛紹,薛紹自言自語,沒人與他搭話,他便也無趣不說了。
月神將我帶到了一個滿屋飄香的香閨之中。指了指一張鋪滿了花瓣的石床道,“那是玄石床,玄石是我在南疆十萬大山之中無意間找到的,統共不過得了兩塊,一塊做了這床,另一塊磨打成了一個打坐檯。讓她躺上去,有好處呢。”
馮書橋聞言,連忙依言將劉媚放了上去,只見劉媚一躺上去,便整個人都開始冒出淡淡的白氣,好像被薄霧籠罩一般。
我有些害怕。便走過去摸了摸那張看起來很神奇的玄石床,摸上去之後,卻覺如沐溫泉,觸手生溫,非常舒服與滋補,再看劉媚的臉色,也好像放鬆許多,好似減輕了痛苦一般。我這才放心許多,退回了馮書橋身邊。
月神從精緻的雕花木架上取下一隻雕工精細的瓷碗,放到我面前,又從髮間取下一隻朱釵,道。“可以取血了,此事宜早不宜遲。”
我連忙捲起袖口,將手伸到月神面前,“取吧。”
月神淡淡一笑,便將那朱釵往我中指間刺來。馮書橋怕我害怕,在朱釵刺來的一瞬間,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我看不到什麼了,也稍稍好受些,只覺指尖一陣刺痛,一隻嫩若柔荑的玉手在我手腕上不斷的往下捋著,似乎是想讓我多流血。
我低聲對馮書橋道。“不用捂了,不過是取血而已。”
馮書橋輕輕鬆開手,我的眼前恢復光明,只見那瓷碗之中,已經有了大半碗鮮血,不知為何,我心中竟有些成就感,沒想到自己血肉之軀,竟能營救他人性命,也算是難得的一件功德。
待血液接滿,月神便將瓷碗拿走,移步到劉媚床前。我以為月神要將我的血液餵給劉媚喝下。便不顧指尖疼痛,連忙跟上去,想要幫她扶起劉媚,沒想到走還沒走過去,月神已經將血碗放下,回頭對馮書橋和薛紹道。“我要替她寬衣,你們出去吧。”
薛紹和馮書橋都是一愣,不過月神的手已經開始動作,很快便解開了劉媚的衣襟,他們兩人只好趕緊退了出去。
月神看著愣住的我,道,“愣什麼,過來幫忙。”
我趕緊走上去,幫她一起把劉媚的衣服脫掉了,在她的要求之下,脫得一絲不掛。
而月神也端起了我那碗血,伸手便在血中一攪。沾的滿手鮮血之後,便對著劉媚的身體抹了開來,不過一會功夫,她便將劉媚的面板表面,全都抹上了我的血液,劉媚整個人紅通通的。像個血人,看起來十分可怖。
我沒想到月神放我的血,居然是這麼做藥的,不由在心中暗暗感到驚奇,果然中原與南疆的差異太大。還沒感慨完,月神已經盤腿坐在劉媚的床頭,閉上了眼睛,嘴裡念起了古老而又晦澀難懂的咒語,一陣一陣的,一會兒像是念經,一會兒像是唱詩,一會低沉,一會又高亢。聽得我心中怕怕的。
再一瞥劉媚的身上,只見她身上塗抹的那些血,居然全部都被一點一點吸收進了面板,原本滿是血腥氣的面板,又一點點恢復了光潔,好像沒有經歷剛才的血腥一般!
我驚訝不已,只是月神還沒施完法,我也不敢問什麼,便靜靜站在一邊看著。
第三百二十四章“三七大限”(1)
待到月神施完法術,劉媚身上已經看不到任何血跡,又變成了一副玉體橫呈的樣子。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