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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頭上撫摸道,“誤打誤撞都能扎到的金庫,那你未免也太小看玄武的吧?我們第一次進金庫的時候,那情形你還記得嗎?若不是有何守成引路,你覺得憑咱們倆,能找得到那裡嗎?”
我搖了搖頭,“金庫的所藏之處和沿途的設計以及峰迴路轉的程度,確實是我連想象都想象不出來的,若不是親身經歷過,我這一輩子也想不出世界上還有這麼巧奪天工的所在。”
馮書橋又道,“我把洪天貴引到了反方向的深山之中,而且我特地挑的都是老林遮蔽的道路,看不到任何日光月光星光,把洪天貴轉著圈兒的往裡足足送了一百多里路,光是找到出來的路途,只怕沒有十天半個月都很難,不過……他也別想著出來了,沒有飲食,木有光源,什麼都沒有,山中精怪和虎蟲又多,他就是再有本領,只怕不死也要丟掉半條命。”
我聽了這話,心中總算是稍稍安定了些,但是又總為薛紹那神神秘秘的態度感到心驚肉跳…………在這種時候,我實在是承受不起再次失去玄武的事情發生。
“書橋……”我輕輕喚他一聲,卻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滿心的愁緒,好像只有喚這麼一句,才能稍稍緩解,亦能稍稍得到寬慰。
馮書橋也知道我不過是白喊他一聲,伸手將我攬進懷裡,又低頭在我額上輕吻,“別害怕,一切都會朝著我們預想的那個方向發展的。”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話,只是反手將他也抱得緊緊的。“書橋,這一路走來,我們失去了態度……”
馮書橋柔聲安慰,“不會了,不會再有什麼失去了……”
就在我們兩人忘情擁抱在一起的時候。吳陽陽突然走了出來,他對我和馮書橋的親暱也是司空見慣,因此並沒有說什麼,我卻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從馮書橋的懷中掙扎出來,打量了吳陽陽一眼,只見他換了一身利於外出的衣服,又揹著個大包,竟是一副要出遠門的架勢,便連忙問道,“你要去哪裡?”
吳陽陽道,“劉媚與大巫師這般,實在讓我覺得很奇怪,再孝順師父的徒弟,在師父廢了自己的一身功力之後。基本上也就會與師父恩斷義絕了,更何況劉媚可是在鬼門關前饒了幾道,差點便死了的人,她的性子也不是那等逆來順受的,今日看她已然決絕的選擇與大巫師走。我總是覺得哪裡不妥,卻又說不上來,也許這中間有很多事我們不知道的,我決定去稻花村再探探。”
我嘴唇囁嚅,很想告訴他,大巫師除了在我們面前表現出來的冷漠和貪婪,背後其實也有很人性的時候,他對劉媚,也並不是只有我們看到的那致命的一擊以及平時的呼來喝去反覆利用,他畢竟是看著劉媚從小長大的人,對劉媚的恩情和寵愛,都是我們無法去體會,也不能去指責的。
吳陽陽顯然去意已決,我和馮書橋都知道他想做什麼,便會像一頭牛一樣必須做到,因此也就沒有怎麼勸阻他,只是告訴他一切小心。
偌大一棟房子,在眨眼之間,突然又只剩下我和馮書橋兩人了,馮書橋想讓我去休息,但我心裡空落落的,雖然疲憊,卻連眼睛也不想閉,許久,才對馮書橋道。“書橋,我想……”
我齟齬了一下,並未說出下半句話,沒想到馮書橋卻已經道,“你若是不想歇息,能不能陪我去看看玄玄?”
我心中一陣感激,感激馮書橋的體貼與理解。
他一定看出來我很想去看看玄武,到底是不是如同我們猜測那般開始衰老了,但是又知道我因為薛紹的那個惡作劇,現在面對玄武的時候總是尷尬多於自然。因此,他故意說想去看看玄玄,其實是想讓我沒有心理包袱的去探望玄武罷了。
我欣然點頭,“我們可以去買一些禮物帶上。”
馮書橋點頭,“好。”
我們在一家精品店買了幾個魔方,又在糕點店買了一個精緻的蛋糕,把這些“禮物”提在手上的時候,我總有一種掩耳盜鈴的感覺…………其實我和馮書橋都心知肚明我們倆其實是看玄武的,但是互相還是在配合對方作這種戲碼……
到了太平路,剛進院門,便見薛紹不知何時,已經在院中擺了一張石桌,並幾個石墩子,桌上一壺酒,他正端著酒杯獨酌,也不知是悠閒,還是憂愁。
見到我們進來,眉頭一皺,低低道了一句,“你們倆怎麼這麼陰魂不散,躲著你們還跟過來了。”
他越是這麼說,我越是擔心,便徑直往裡走去,還沒走上樓梯,薛紹便輕笑一聲,“你們若是來找玄武的,那就是白跑了這一趟,他不在家。”
馮書橋愣了愣,“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