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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馮書橋這麼說,我心裡還稍微好受了些。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等著大巫師與我們宣告結果。沒過多久。大巫師終於將又閉上了眼睛的劉媚,放平在床上,與此同時,他之前畫出來的那個淡淡的發光的結界圈子,也越來越淡,最後消失在空氣裡。
馮書橋猜測這次應該是徹底結束了施法,便上前去問道,“她現在如何?”
大巫師回過頭來,臉色也有比剛進來的時候蒼白了一些,看來他確實也是耗費了自己的法力在幫劉媚渡魂,“還需要一碗血。她這幾日精氣盡斷,血液不流,需得活人熱血帶動,才能讓她體內的血液重新開始流動。”
這件事馮書橋是幫不上忙的,薛紹是不可能幫忙的,大巫師也耗費了體力法力,恐怕也不會再為劉媚獻血,我便開口道,“用我的血吧。”
沒想到吳陽陽已經拿著一隻碗衝了進來,用自己的桃木匕首,便割開了手腕上的靜脈,鮮血像一條小小的溪流,不斷的流著,很快便攢滿了一碗,甚至還灑出來幾滴。
第三百三十八章
吳陽陽將碗遞到了大巫師手上,大巫師看著漫出來的鮮血,臉上露出了曖昧的笑容,轉過身去,將劉媚的脖子扶起,牙關撬開,把那一碗熱騰騰的鮮血,一下子全都灌進了劉媚的肚子裡。算起來,救劉媚的這條長長的征途之中,這一句是第二碗鮮血了。當時月神替她重連筋脈的時候,也是從我這裡要去一碗鮮血,可見南疆人對於鮮血的崇拜與依賴有多麼的深刻。這碗尚帶著吳陽陽的體溫的熱血灌到劉媚的腹中之後。她的臉色才算是真正的恢復得像個“活人”了。大巫師將碗重新遞迴,也不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守在劉媚的床頭,大約過了十多分鐘,劉媚突然開始喘很重的氣,每一口呼吸都好像在用盡渾身的力氣,去祈求一口氧氣。樣子非常嚇人。我們全都急了,便對大巫師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剛剛渡魂難道出了什麼紕漏不成?”大巫師靜坐不語,只是伸手慢慢的撫摸著劉媚的長髮,什麼話都不說,見他這樣,我們不由氣不打一處來,“你到底搞什麼鬼?!”吳陽陽也乾脆吼道。就在這時,劉媚猛地睜開了眼睛,這一次,她不再像之前任何一次,睜眼的時候眼睛裡無神而呆滯。這一次,她的眼睛裡滿是驚訝,因為她看到了大巫師。“師、師父?”劉媚張開嘴,半晌,才發出了沙啞的聲音。大巫師淡淡答道,“是我。”劉媚像個委屈的小孩子一樣。立即流下了眼淚,也不說話了,只是埋著頭嗚咽不止。吳陽陽一臉怒火,看著大巫師,又看著劉媚,半晌。才終於道,“哭什麼?你的命就是你這個好師父要了的,你現在一點本事也沒有了,他教給你的東西,你也算是全還給他了,還有什麼師徒情分,抱著他哭有什麼用?”劉媚驚恐的抬起頭,伸出自己的兩手,仔仔細細的看著,她手指上先前有黑色的斑點,是同時動用了黑蠱和蠱醫之術造成的,可是現在她的兩手光潔而又細嫩,除了淡淡的紋路,什麼都沒有了。劉媚驚愕的看了看我們所有人,慢慢的回憶起了在她昏死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淚眼朦朧的對大巫師問道,“師父,您真的要取媚兒的性命?”大巫師被劉媚這麼一問,臉色也有些不堪,沉默良久才道,“算啦,媚兒,為師一時怒極,你也確實不聽話,從前的事就不提了,好在你現在總算是醒轉過來了,若是你還想學蠱術,為師再細細教你就是,你有底子在,不怕學不好的。”劉媚低下頭。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吳陽陽呸了一口,“你教人家的都是什麼?你是真心實意的教徒弟嗎?你那是把徒弟當成試驗品了。想實驗徒弟能不能把兩種完全不能相融的術法拿下,如此,你再效仿她來解決自己走火入魔的事。”大巫師說一句,便會被吳陽陽無情的反駁回去,終於。他的面子也掛不住了,對著吳陽陽怒道,“你算是哪根蔥,我的徒弟,我願意怎麼教就怎麼教,輪得到你來管嗎?媚兒,這就更師父走吧!”吳陽陽一下子攔到了劉媚身前,對著大巫師恨恨道,“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前幾天你才將劉媚一身的修為廢去,幾乎要了她的性命,我們幾個翻山越嶺,求爺爺告奶奶的總是把她救回來了,你現在又想把她帶走,再當一遍試驗品嗎?”大巫師氣得吹鬍子瞪眼,眼看著就要對吳陽陽動手,倒是薛紹笑眯眯的勸了起來,“罷了罷了,兩位還是不要再爭執了。你們二人都是為劉媚姑娘好,只不過立場不同,一個是師父,一個朋友罷了,何苦吵成這個樣子,叫劉媚姑娘在中間難做呢?依我看,這樣吧,大巫師你也別提讓劉媚姑娘現在就跟你走的事了,你看看她,面如金紙,身體癱軟,還能走路嗎?這麼一場浩劫。比大病初癒還要甚些,就讓她在這裡再修養幾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