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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不忙,大老遠來到我家裡,我早讓內人略備薄酒,咱們一會兒一邊吃一邊聊吧。”一聽人家連酒菜都準備好了,肖隊長也不便推辭,欣然同意。
肖隊長開門見山。“達西,上次咱們通電話時你說你手裡收了塊狐狸皮想出手。貨還在嗎?”
達西陪笑道:“呵呵,嗯。這剛幾天的事情,你們要再晚來幾天,就真的不在了。”
聽說狐狸皮還在,我總算鬆了一口氣,對達西點頭示意道:“您能把那狐狸皮拿出來讓我們先開開眼嗎?”
“嗯,桃主任,這個不急。等價錢談合適了自然就可以詳細地看貨了。”
肖隊長問道:“那你說個數,你那狐狸皮想多少錢出手?”
“嘿嘿,我估麼著,怎麼得也得這個數吧。”達西伸出了五根指頭。
“啊,莫不是要五千?一般成色最好的整張皮子也賣不到這個價錢。你這是獅子大開口。”肖隊長不知道這狐狸皮的價值主要不在皮上,聽了這價格當然吃了一驚。
達西皮笑肉不笑地把五根指頭收了回去:“老同學你錯了。我說的不是五千,是五萬。”
“啊!”肖隊長嚇了一跳,瞪著達西看,想仔細觀察一下自己這老同學是不是瘋了。
達西收起笑容,壓低聲音:“你彆著急。即然你們來了想看這皮子,就說明你們當中有識貨的人。我把這皮子的來歷詳細介紹一下,你就知道,五萬根本就不是個大數目。”
“東北王張作霖你們知道吧?……”達西剛開了個頭,他妻子就招呼著大家可以開飯了。我們只好在達西的指引下圍坐在一張“靠邊站”(靠邊站:北方方言,是一種可摺疊的圓桌)的周圍。飯菜十分豐盛,好酒好肉。我們又是乾杯又是客套,好半天才重新進入了正題。
達西看了看方小膽,眼裡有一絲猶豫。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對他講道:“達西兄弟,沒事,有話你就直接說吧。司機也是咱們自己人。”
“嗯。”達西衝我點了點頭,把他知道的故事說了下去。他講的前半段和那天我在櫃子裡聽到的集賢社老大講的基本是分毫未差,但後面的內容我就沒聽過了。
“……崔副官藏好這最後一枚銅章離開根河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敖鄉這邊民風十分淳樸,這位獵戶信守諾言沒有把狐狸皮和寶藏的事告訴任何人。直到他去世之前,才把狐狸皮一分為二,分別給了自己的兩個兒子。他的兩個兒子也按照老獵戶的意思各自珍藏好一半的狐狸皮,從未向他人吐露過隻言片語。這致使二十年前崔副官的後人崔書文來根河尋找銅牌始終未能聯絡到這兄弟二人飲恨而去。後來老哥倆相繼撒手人寰,兩個半張狐狸皮現在傳到了第三代。這兩個小子可比不上他們的父輩,不學無術,好吃懶作。再加上這幾年敖鄉這邊要大動遷人心惶惶,他們的日子就越過越差。後來哥兒倆一合計,就四處聯絡要賣掉這兩塊狐狸皮。我也是機緣巧合才把這寶貝淘回來的。”
“噢,是這麼回事。那兄弟倆幹嘛要賣了它。你用這皮子上的地圖去找寶豈不更好。”肖隊長不解地問道。
“嗯,這個……”達西遲疑了一小下:“老同學,你也知道。做一行有一行的規距。我們只是生意人,收貨賣貨,只要有的賺我們就作上一筆。我估麼著他們也和我一樣,像找寶這麼困難的事俺想都不敢想。再說了,那什麼集賢社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寶真的找到了,我還真怕沒福氣消受。人都掛了,就算有再多的錢沒有命來花又有什麼用呢。”
“嗯,明白了。那你手裡現在是有一張皮子呢還是兩張?”我開口道。
“我現在手裡只有一個半張了,貨真價實。這東西也是燙手的山芋,現在道上的一些人有的開始知道這事情了。我還真怕夜長夢多。五萬塊把這半塊出手以後,我就先遠走高飛,去南方做幾筆生意。三兩年內都不敢回來。省得到時惹一身麻煩。”
我追問道:“那也就是說,另外一個半張也是從你手裡出去的?”
他想了想說道:“老同學領來的人都不是外人,我就講實話得了。前面那個半張我賣了十萬塊,貨已經被人拿走了。至於是誰買的我肯定不能說,這是我們這行的規距。”
十萬塊?不會吧。我竟然把集賢社花十萬塊買回來的狐狸皮給順走了。這事兒可比我想象的嚴重得多了。
達西接著說:“剩下這半張我只圖個快些出手,要是不急的話,賣個十萬二十萬的一點問題都沒有。桃主任給個痛快話,五萬塊錢你能要不能要。如果能要我就把皮子拿出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