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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形狀。大聲地向我們喊叫道:“圓的,圓的,是銅章,是銅章。”他的這句話給所有的人一道新的曙光,底下的人一陣歡呼。
他使了使勁,並沒能把那東西從樹縫裡摳出來。他又高聲衝下面喊道:“摳不動,時間太長長在裡面了,給我個釺子。”
老蘇遞了把鐵釺上去。達雅用一隻手握緊鐵釺別住銅章的一頭,另一隻手握住銅章,手上加力,大喝一聲:“起。”
雪花密集地下落,像無數個爭先恐後計程車兵衝向面門。我們幾乎看不清自己身旁邊的人了,只能透過雪花的縫隙才能看見人的影子。底下的人沒法向上看了,只能聽聲音知道上面的情況。“怎麼樣啊?”“起下來沒有?”“是銅章嗎?”底下的人關注地高喊,你一句我一句甚是熱鬧。
“完了,不是銅章。不知是個什麼東西,撬折了。”達雅這一句話讓所有人的心情重新跌回谷底。
他從肖隊長的肩上跳了下來,拍了拍身上的雪,走到我的身邊,攤開了右手。“桃主任。銅章。”
他右手手心裡是一塊圓圓的銅章。我接過來仔細觀看:這枚銅章本是黃銅打造,因風雨侵蝕上面已綠鏽斑斑。與其說是銅章,其個頭大小和精緻程度更像是一枚“袁大頭”銀幣。銅章的正面有用隸書書寫的“五億美元”四個繁體大字,下面寫著“取款憑證006”字樣,翻過背面,上面用英文寫著“CITYBANK”,我知道那是花旗銀行早年在華的對外稱謂,中間刻著一個老外的畫像。下面標著“1926年”。手握銅章,我興奮地跳了起來。沒錯,這個老外的畫像我在晶晶借來的那本《花旗銀行在華侵略史》裡見過。他就是花旗銀行當時在任的行長。現在我手裡攥著的,就是換取五億美金的最後一把鑰匙。單就這枚銅章,就可以直接地領到一千萬美金。這可是讓人發瘋的數字呀。我向大家宣佈我們成功了,這就是那枚寶貴的銅章。大家明白了怎麼回事以後都歡呼起來,我們扔掉了手中的工具,互相擊掌、擁抱,忘情地笑著跳著,這枚銅章在每個人的手裡傳遞著。無論到了誰的手裡誰都正看反看捨不得撒手,好像怕它飛了一樣。
銅章最後傳到了羅秘書手裡,他也像其他人一樣端詳個沒完。此時天色暗得像黃昏一樣,雪迷得人都睜不開眼睛。地上的雪不知不覺當中已經積了有三四厘米厚了。山區的小道本就是人走多了日積月累踩出來的,被雪蒙上之後極難辨認,這雪要是像這樣再這樣下上個把小時,估計我們想回去都難了。我高聲喊喝讓大家立刻帶好隨身攜帶的工具順利收隊。羅秘書要把銅章交還給我,我隨手向他一推:“我還要收拾東西呢。你收起來吧,別弄丟了。”
一行人等說說笑笑沿原路返回管理處。今天的雪簡直下得太離譜了,不但沒有要停的意思,而且越下越大,似乎想將一切都掩埋進去。可是再惡劣的天氣也難掩我們興奮之情。我和肖隊長一邊咒罵著這該死的天氣,一面商量著到管理處就立刻給方小膽打電話讓他護送我們去文物局。看這意思,如果這雪一直下到下午的話,就算切諾基也一樣進不了山。如果到時大雪封山可就麻煩了。
達雅笑著說:“你們放心好了,我在山溝里長大的。天氣預報再沒譜的話也不至於差得太多。報的是小到中雪,這都快成暴雪了。我看啊兔子尾巴長不了。不出一個時辰雪準停。”
聽了他的話我們安心了一些,但還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腳步。天色暗得深灰一片,哪裡像是白天,就像是黑夜才至時的感覺。雪下得讓人分不清前後左右了,幸好有達雅不斷修正著大家的方向。
暴雪之中,我們的腳步不由自主地越走越快。不過即使這樣,也不清哪裡是雪哪裡是人。前面有人突然間狂奔起來。剛開始是一個,然後是兩個,再然後是三個。我身邊的肖隊長就是那第三個人,像離弦的箭一樣竄了出去。晶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數嚇懵了。拉著我的手瑟瑟發抖。接著聽見前面有撲通撲通的聲響,是有人被撲倒在雪地當中。接著叫喊聲、漫罵聲、拳腳聲亂作一團。
晶晶驚慌失措地問我:“桃子師傅,前面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雪太大了,我什麼都看不清。”我握緊她的一隻手,發慰道:“沒事的,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聲音息了。我連同老蘇和晶晶才看明白前面的情況。肖隊長和達雅押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眼鏡也摔沒了的羅秘書回到我的身邊。他顯然剛剛吃過了一套拳頭大餐,極為狼狽。褲子半吊在腰間,腰帶已經被抽下來用來捆綁他反剪的雙手了。
肖隊長把那銅章重新遞迴到我的手中。我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