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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女朋友,這樣的女孩我也絕對不敢追。”
“為什麼呢?”他這話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你沒聽人說嗎,找女朋友一定要找三心的,就是自己看著舒心、留在家裡放心、別人看著噁心。像晶晶這種女孩,天生就不是我能夠著的那種人。就算是對上象了也養不住。”羅秘書這話倒是說的很直接,也說到了我的心裡面去了,最近我開始對這件事有了些擔心。
我轉過身看了看羅秘書:“那你說,我能養得住她嗎?”
“這誰說的好,不過經濟條件是個很重要的砝碼,你要是發大財了,她要啥有啥準跑不了。就咱現在生活的這條件,坦白地說差點意思。”
我笑了笑:“讓你這麼說,這世上好像就沒什麼愛情了。錢不是萬能的,如果晶晶真是那種愛錢如命的女孩她也不可能喜歡我。”
羅秘書對我的態度並不感冒:“我沒說世上沒愛情,這麼說太絕對了,我當然真心希望你們能夠白頭偕老。不過你剛才說的那句話還有個下半句呢: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我和你就不一樣,如果老天真給我個發財的機會,我才不會放過呢。”
我知道這類話題每個人的觀點都不一樣,再說下去也爭不出個什麼結果,只得搖搖頭一個人走開。
老蘇門收拾完中午吃飯的碗筷正在拿幾根骨頭喂阿虎,我把他叫到休息室裡。公墓的休息室共有三間房,大大小小也有四五張床。聽說這是為了應對特殊天氣狀況下林區封山而準備的。足夠公墓的工作人員住宿使用了。條件雖然簡陋一些,但被褥之類的物件還算齊全。我出門看看,確定了四下無人之後便關上房門,他一臉誠惶誠恐的樣子,不知道我要找他來談些什麼。
“坐,坐。老蘇,你書法上的造詣很深啊。”
“哪敢哪敢,只是愛好罷了,還差得遠呢。”聽我要和他談書法,他的戒備心就打消了一半。
“我有問題想求教於您,您看看這些字是什麼字,我怎麼認不出來。看筆體,是楷書的寫法,看字形,像是繁體字,但這些字我怎麼一個都不認識。”說著,我掏出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七八個古怪的漢字。這是我從狐狸皮上抄下來的,不過我有意打亂了順序。
老蘇接過我手裡的紙條,認真地端詳了半天。然後還給我說:“這並不是漢字。這是契丹文,一種古老的少數民族文字。這種文字早已廢棄不用很久了,考古專家也許會認識幾個。”
“啊!”我說我學書法年頭也不短了,怎麼這些文字竟然一個都認不出來,原來是失傳已久的契丹文字。看來當年崔副官和那個獵戶還真留了個心眼,為了怕這狐狸皮落入強人之手,特意用只有本族人才能看懂的文字來標註地圖。
“您認得這些字寫得是什麼嗎?”
老蘇笑了:“我哪認得這個呀。我也只是在敖鄉見過類似的文字罷了。”
“敖鄉是什麼地方?”我好奇地問。
“敖鄉全稱是敖魯古雅鄉,離咱們這兒不遠,是鄂溫克等少數民族邊民聚集的地方。那裡還保持了一些遊牧民族最原始的生活習慣。在他們的飾品上,我見過一些類似於這樣的文字。”老蘇說完這些用目光注視著我。看意思是想盡快結束這種讓他不自在的談話,這個東北老頭就是這樣,話少,脾氣還挺倔。
我趕忙起身說:“謝謝您了。有機會我再找別人問問。”
“嗯,好的。對了,你可以先問問達雅,說不定他會認得。他們達斡爾人可是契丹人的後裔呀。”老蘇臨出門的時候和我說了這最重要的一句。
最近一週局裡搞學習班我把肖隊長髮了過去,此時辦公室裡就達雅一個人在,他正在小心收拾獵槍。
“達雅大哥。你幫我看看這幾個字怎麼念?”我把手中的字條遞了過去。
達雅認真地拿著我遞過去的字端詳了半天。“桃主任,你拿的這些字是契丹文不假。但我們族人現在也很少有人認得這種文字了。據我所知,這些文字也是表意的文字,和西夏文差不多。字形方整,基本筆畫也和漢字一樣。但同漢字相比,這種文字筆畫更加繁複,會意合成字和音意合成字較多,象形指事字極少,所以很難辨認。你給我看的這裡個字裡,我只認得一個字。”說著,他給我指了一個很很繁瑣的字,像幾張掛在一起的漁網。“這個字和水有關係。代表河的支流。桃主任你是從哪裡弄來這些東西的?”
“噢,沒什麼,我在民族飾品上看到的,感到好奇所以問問你。”我笑了笑,拿著紙條獨自思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