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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的。”
見肖隊長和達雅一臉茫然,我只好把話說的更明確一些。“你們想啊,軍閥、抗日、內戰……時局動盪,打個沒完。埋銅牌的人是為了躲戰亂,怕這麼大筆的錢為外人所得,所以才分了六個地方來藏這些取款憑證。那個崔書文能得到其中的五枚,就說明他的父親一定給了他某種資訊。他一定是按照那些資訊的指引才找到銅牌的。這深山老林之中,你想埋銅牌的人會隨便地埋嗎?絕對不會,埋牌子的地點必需要具備兩個條件:第一個條件是埋寶的地點不易被人發現。而第二個條件呢,就是要符合一定的規律或是有突出的記號,只有這樣才便於後人尋找;正所謂‘有緣者得之’。也就是說要想找到那個銅牌,我們目前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找到那個崔書文,看是否能從他那裡得到些線索聯合他找寶。另一種就是靠這裡——”說到這兒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門。“也許哪天坐在山頂靈光一現我們就頓悟了,原來寶藏就在我們的身邊。”
肖隊長和達雅不住地點頭稱是,對我的說法口服心服。
可是,說完這番話;我自己也覺得希望渺茫。崔書文出現,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他的重現根河也只是個傳聞而已。二十年過去了,誰還能認得他,誰還記得他當年在這裡找寶的事情?一場大火燒掉了僅僅知情的舒老三,一本日記又燒掉了所有的線索。那我們剩下的難道就只有呆坐在山頂,等著自己頓悟嗎。
我還是要實地考察一下地形。開門屬金,旺於秋季,特別是戌、亥月,秋季之中應該在這個位置上打盜洞的人最多。我指了指西北側的山坳,示意他們領我過去看看。達雅帶路,穿越那些枝條交錯的樹林時,他不時揮舞著手中的鐮刀把乾枝劈斷,替我們開出一條路來。北方冬季的凍土已成規模,山間更是路滑難走,還時不時有看似堅硬的雪殼子,一不留神人就會陷進去。好在他倆都駕輕就熟,我只要踩著他們的腳印向前就行。就算這樣還是走了近一袋煙的功夫,我不常鍛鍊,又很少走這麼難走的路。不禁大口大口地吞吐著白氣,臉色通紅,被棉軍帽包裹的腦袋微微見汗,全身也感覺不到寒冷了。
眼前就到了我判斷的“開門”位置。這是一小塊山坳,也算是個斜坡形的小空地。除了中間沒有生長什麼樹木。再也看不出和離它的地方有什麼不同。
“上秋前後,這塊地上就曾經有三五個盜洞。都被我們填埋了。現在看不出什麼來。咱們這山裡也沒什麼古蹟,更沒什麼達官貴人到這裡來修建陵寢。所以來這裡挖盜洞的擺明了就是要找銅牌的。”肖隊長一邊向我介紹,一邊踩腳下的冰土。冰下有土,土裡有冰,都凍得實了,怎麼踩也沒有鬆軟的地方了。
“那些來挖洞的都是些什麼人?白天來還是晚上來?”我仔細地觀察著地勢,試圖從中捕捉到一些線索。
“當然是白天了,晚上誰敢到這裡來。十幾座山中間都沒個人家,連個鬼火也沒有。再說這幾座山上除了墳就是墓的,有時半夜還有狼嗥,別提多嚇人了。”
“白天來咱們不就發現了嗎。”我又有些奇怪。那些人竟然會明著來挖洞。
肖隊長嘆了口氣。“唉,也是我們人手太少。就算發現了有人挖洞我們也不敢靠的太近。只能用喊話器發出些聲響把他們驚走。我們是‘麻稈打狼兩頭怕’,有時人家四五個人呢。要是真動起手來,吃虧的說不定就是我們了。”
這些找寶的人還真是囂張,好在我是冬天才來到這裡,要不真碰上方小膽遇上的那群人,弄不好還真的很危險。
“桃主任,肖隊長你們看,有人來過。”我們順著達雅手指的方向向北觀瞧。果然,林間地上亂七八糟地不少腳印。腳印的方向來自於山陰,而又迴歸于山陰。這說明有人和我們一樣到這裡看過地形。這大冬天的誰來這裡呢?怎麼來的?我們幾個不禁面面相覷、暗自稱奇。
“桃主任,看來咱們得加快行動了。有人已經找過來了。”肖隊長面色沉重。我也感受到了一股陰冷逐漸逼近的氣息。自言自語道:“難道他們一直沒有離開,就在附近?”
“桃主任,你說的是誰,誰就在附近?”
我把方小膽遇見過的那夥人和他們說的話講給他倆聽,囑咐他倆一定要小心,而且這件事不要再向其它人透露了。肖隊長和達雅聽了也很吃驚,也說大家多加防範才是。
第六章 凶宅厲險
一腦子資訊千絲萬緒,理不出個頭緒。回到宿舍便一腦袋扎到床上。晶晶在地上支了個大洗衣盆,正用洗衣板賣力地搓著衣服。有時覺得當美女也挺不容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