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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快來救我’?我怎麼沒看到?”我一邊說著一邊再低頭看手裡的信紙。
一股涼氣從心底油然而升,這竟是一首藏頭詩,把第一個字連起來讀就是“快來救我”四個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人綁架了晶晶。可是兩封信的筆體明明一樣,難道其中一封是假的?不管了,我顧不得慮更多。現在去找人才是最重要的。到底是去煙臺還是去長春?我寧可相信這封求救信,因為來自於長春的信留的是一個完整的地址,而煙臺這封信不但沒留清地址,還處處透出了古怪。我飛奔出門,顧不得身後剛子的呼喊。
下午四點多,我的身影出現在木樨園長途汽車站,手中握了一張去山東煙臺的長途車票。我在附近的郵局向晶晶留的長春地址發了個電報,確認她是不是在那裡。又找了個公用電話,我向部門經理請了個假,撒了個謊說家裡有急事必需回去一趟。經理十分氣憤地說你怎麼就會先斬後奏如果明天早晨見不到你的話你以後就別來上班了,我煩透了那個經理就說不上就不上老子還不幹了呢,經理說聲再見就摔了電話。其實平時我沒這麼大的勇氣敢拿自己的飯碗開玩笑,可是在飯碗和晶晶之間選擇我還是毫不猶豫地會選擇晶晶。
長途車五點多鐘準時離站,聽售票員說到煙臺要十幾個小時。我買了點吃的又從車上買了張煙臺地圖打發無聊的車上時光。一邊看著地圖,一邊思考著心事:看地圖煙臺應該也是個不小的城市,人海茫茫,找一個人談何容易,可是哪怕有一絲的希望也不能夠放棄。不管怎麼說,能收到晶晶的信,就好像一個在茫茫大海里失去方向的船隻看到了遠處的燈塔。雖然不知道離自己有多遠,但起碼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希望。
凌晨醒來,天已經矇矇亮了。天邊的一抹紅霞正隔著車窗傾撒在我的身上。揉揉眼睛,我才弄明白現在自己正以一百多邁的速度在高速上賓士。我看了下一閃而過的路標,上面寫著“濰萊高速”字樣。我瞭解這是從濰坊到萊陽的一段公路。過了萊陽煙臺就不遠了。
看著太陽一點點升起,心中的希望也一併燃燒了起來。我睡不著了,倚著車窗又攤開了那兩封信。這兩封信被我帖身攜帶,從跟著我到現在也不過十幾個小時,但翻看卻不知多少遍了。
我還在讀那首詩,雖然這封信很短,但彷彿有什麼玄機就藏在裡面。這麼大個煙臺,我從哪裡開始找呢?如果一下車子,晶晶就在那裡等我該有多好呀。可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天底下哪有這麼順利的事。清晨的陽光是腦部思維的最好催化劑,突然靈光一閃,我有了一個想法。會不會她所在的地名就藏在這首詩裡呢?我又拿起了身邊的地圖,試圖從密密麻麻的地名中捕捉到什麼。一切就是那麼事與願違,一直對到眼睛發花,根本沒有相像的地名存在。
不知不覺車子駛入了煙臺市區,又穿過繁華的南大街,終於停在了長途汽車站內。我揉了揉疲憊的雙眼,穿好鞋子,帶上隨身物品,跟著人潮向站外行進。煙臺這座城市看起來比較中庸,沒有北京的高樓聳立、沒有江南的小家碧玉,但看起來十分的入眼。也許是比較喜歡瀰漫在空氣當中那股久違的清新,我在五分鐘內徹底的愛上了這個城市。可惜,我此行的目的並不是遊覽觀光。我必須要想清楚自己下一步該怎麼做。
一邊低頭思索,一邊不覺地走出了站外。路兩旁停著一排排的長途巴士,巴士前面是三五成群地巴士承包人,為了拉客各色的山東話此起彼伏。“有去長島的嗎?”“威海威海,威海有走的嗎?”“蓬萊蓬萊,不到仙境看看真遺憾。”我好奇地聽著這一個個似曾熟悉的地名,沒想到這些文明遐邇的旅遊勝地就在我的周圍,心中一陣莫名地興奮。
“‘天盡頭’,‘天盡頭’有去的沒有?”這一句話無疑像在我腦中打了個炸雷。“什麼,你再說一遍,你的車去哪裡?”我激動得有點控制不好自己的音量,看來是嚇壞了那個拉客的山東老鄉。
“‘天盡頭’啊,怎麼了。大哥你去嗎?我這車,一個小時準到,馬上就開車,那裡的冬景可美了。”
我瞥了他一眼,都快四張兒了還管我叫大哥,當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為了賺錢亂了輩份也再所不惜。我顧不得繼續思考亂了輩份的事。我現在只想再瞭解一下這個地方。“快意恩仇天際留,來來回回已盡頭。”如果我沒猜錯,這首詩裡隱藏著的地名就是這個“天盡頭”。
“兄弟。”我不知道怎樣稱呼他合適,但兄弟這個詞是放諸於四海而皆準。
“天盡頭是個什麼地方,給我介紹一下好嗎?我來這邊是旅遊的,如果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