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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外人把自家婆婆弄進縣衙大牢。
自家男人去求情,還差點被打出來,就連自家去求了三叔,讓他出面,縣老爺也沒賣面子,還說他再管的話就告到知府老爺那裡,定他一個越權之罪。
這一切都要怪沈青燕那個賤丫頭,不過,她再怎麼沒腦子,也不會把這種丟人的事說給這個周氏聽,村裡哪個人不知道,周氏的嘴是最快的,現在只要自己口中稍微露出一點口風,她就能把事情傳得滿城風雨。
車簾一動,一個陳氏非常熟悉的人跳了下來,沈德貴只是跟周圍幾個熟識的人打了個招呼,遠遠地看見陳氏還狠狠地瞪了她眼,這才敲響魯家的大門。
“咦,那不是你二叔的兒子嗎,他怎麼敢那麼瞪你,好歹你也算是他嫂子吧,不過來打招呼就算了,還瞪你,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周氏向來愛挑撥離間,幾句話就挑起了陳氏心底的怒火。
不過,當她看到從魯家出來的餘氏和被沈德貴抱出來的江氏,整個人都蔫了,甚至還不自覺得往後面退了兩步。
“你這是咋的了?”周氏不解地看了看臉色有些不太自然的陳氏,“沈德貴的媳婦怎麼會在在村長家,她不是懷著孩子嗎?怎麼一點也不像啊?……”還沒等陳氏反應過來,周氏已經像連珠炮一樣地問出了一大堆問題。
沈家分家的事情還沒多少人知道,更沒多少人知道江氏流產的事,因此周氏才會這麼好奇。見陳氏低著頭不說話,她眼珠一轉,恍然大悟地說:“不會是沈德貴從你們老沈家分出來了吧。”
不可不說,周氏雖然不是很聰明,但她有一顆善於八卦的腦子,推測得倒也*不離十。
“誰知道呢,你不是知道咱們沈家老早就分家了,他們的事我咋清楚。”陳氏沒好氣地說,不行,她得回去告訴沈李氏,自己不能多管,人家做奶奶的總可以過問吧。
沈德貴見陳氏悄悄地溜走了,也懶得管她,抱著自個兒的媳婦上了馬車,這馬車是他從鎮上租來的,沈文山還在鎮上做工,他們已經在鎮上賃了一個小院,打算打餘氏和江氏接到鎮上去住,反正他們在永安村也沒地了,不如一家人到鎮上去過活。
說起來也是他們運氣好,昨晚趁夜到鎮上,天色還不是很暗,正趕上一戶有錢人家明天造房子,其中一個小工沒來,他們正要出去找,就被沈文山父子碰上了,兩人一商量,沈文山就去做了小工,反正這種活只要有把子力氣就行。
這鎮上沈文山還算是熟的,趁著天還沒黑透,帶著沈德貴拐進一條小街道,好像類似於貧民區,這裡的房屋普遍都比較低矮,爺倆在整條街上溜達了一圈,總算是在一位賣柴火的大爺的指點下找到一個正要出租的小院。
院子很小,幾乎進門就是正房,統共只有兩個房間,廚房是也是在旁邊用木板搭起來的,可喜的是這個不過十平米不到的小院裡,居然還有口井,沈文山一打聽價錢,也還不算貴,開價一百文,後來經過沈文山的砍價,八十文成交。
爺兒倆連夜把院子收拾了一下,買了床新被褥,第二天一早就叫沈德貴租了輛馬車把兩人的媳婦接到鎮上,借住在別人家裡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所以才有了永安村的這一幕。
沈德貴把老孃媳婦安頓到租來的院子裡以後,留下一點錢,就去鎮上找活幹了,他在一個新認識的街坊那裡打聽到,鎮上的米行,貨行經常會找一些成年男子做活,都是純純的力氣活,所以沈德貴打算去碰碰運氣。
不過出門之前,他還是想起這個家裡什麼也沒有,又不能讓娘餘氏丟下媳婦一個人出去採買,於是想了想,還是到米行去買了幾斤糙米玉米麵之類的糧食,還到旁邊菜場去買了幾顆青菜白菜和一斤肉。
就這麼短短一個上午就用去了一錢銀子,好在他們從沈家搬出來時,還把以前的一點傢伙什帶了來,要不這全要買新的加上租院子的錢,一天能用去一兩銀子。
晚上沈文山回來時,餘氏已經做好飯等著了,當然不是白米飯,而且菜也沒幾個,但卻是一家人這幾年吃得最舒心的一頓飯了,江氏雖然還不能下地,卻還是被沈德貴抱到桌旁一起吃。
“你不要這樣,我可以走,一會讓爹孃看見多臊人啊。”江氏掙扎著不讓男人抱。
可沈德山卻振振有詞地說:“我抱自家娘子,爹孃不會笑的,而且娘也說了,你這一次虧了身子,要在床上多躺躺,要不是今天這頓飯對我們家有特別的意義,我還打算把飯端到房裡呢。”
“就是,貴子媳婦,現在咱家沒那麼多講究,現在你身子不好,就更不興講究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