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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做不到的事。
我請了假跟著她到附近的咖啡廳坐了會兒,她倒挺直接上來就說,我跟李清衫已經是過去式,不管再怎麼糾纏也回不去了。而她跟李清衫才是真正被人祝福的,因為他是女人。
我看著她一直沒說話,我想聽聽她還有什麼要說的。或許她看著我一直沉默,以為我根本沒有在聽他說什麼,情緒突然變得很激動,指著我說。
“楊天放,你怎麼這麼賤,好好一個男人不去找女人非要去找男人,想想我都覺得噁心。不管你以前跟他有過什麼,我希望在今天以後你不要再去纏著他。我們已經訂婚了,再過幾個月我們就要結婚了,希望你不要再來勾引他,破壞我們的家庭。”
我依舊不說話看著她,她忽然站了起來,把一杯咖啡潑到了我身上。瞬間我們就成了所有人的焦點,所有人都在小聲的議論著我,什麼不堪入耳的話我都聽到了。
我不想跟她說話,因為我看到角落裡坐了一個人,我想知道他看到這種情形他會不會過來。他曾經說過有他在的地方,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會幫我擋著,以前每一次他都做到了,我在想他這一次會不會讓我失望。
雖然他刻意戴了副眼鏡,但那張已經刻在我心裡的臉我怎麼可能會不記得。
鍾悅走了,至始至終他都沒有過來,我的心瞬間也跟著涼了。我坐在那裡聽著所有人在背後議論著我,餘光卻一直在看著他,我看到他有些猶豫卻終究還是起身離開了。
從裡邊出來,我打了輛車回家,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我開始想我從上海跑到無錫,為他做的這一切究竟值不值得。我心裡一直有他的位置,可他卻再也不是以前的他。
忽然我的電話響了,是個陌生的電話,本來打算不接的,但歸屬的江西,我毫不猶豫的就接了。
“是天放嗎?”
“阿姨是我。”
“很高興你還能接我的電話,聽說你來南昌找我了,前幾天回老家看望老頭了,沒在家讓你白跑了一趟。有關你跟清衫的事,我想跟你說聲對不起,清衫那孩子脾氣很怪,有什麼事他都憋在心裡邊不跟別人說,要不是他爸去世或許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你跟他的事。
那天從你那裡回來出車貨的事他不讓我跟你說,他說那樣你會擔心,因為他知道你愛他所以他不想讓你擔心。說你是個好孩子不應該為了他跟你爸媽鬧成那樣,看著你爸打你他很心疼,恨不得那一巴掌能打到他身上。
我知道你們倆在一起不容易,即使你們最終不能在一起,阿姨依舊還是會當你是我的另一個孩子一樣。阿姨很高興可以認識你,也很感激那些你有你幫我照顧我們家清衫,如果你還願意認我這個阿姨的話,我隨時歡迎你來南昌。像以前一樣我給你做你最愛吃的八須魚,阿姨也很希望你能做我們家的媳婦。”
她的話說得很樸實,很真誠,同樣也有些哽咽。我聽得眼淚一直流,一句話也不敢再搭,我怕我一開口她就聽出來我哭了。她掛了電話,我很想立馬飛到南昌去叫她一聲“媽”,可現實的殘酷提醒我,我不能。
範思誠真的把公司開到無錫來了,就在李清衫他們樓上,但他們都沒有去跟李清衫打招呼,只有時候在電梯裡遇到會簡單的問候兩句。
範思誠公司開業的那一天,請我們去外面吃飯,我有些意外的看到了齊禮。他見面第一句話就說。
“你丫做得還真是夠絕的,老子要跟你絕交。”
“為什麼啊?我哪裡對不起你了。”
“還好意思說,你丫把房子退了,怎麼不跟我說,害得我天天跑去你家敲門,結果被人家給罵死了。”
“你沒事跑去找我幹嘛啊?”
“有人給你寄了個東西,說是什麼貴重物品一定要我親手交給你,不然你以為我整天沒事找你幹嘛。你那破電話還打不通。”
“行,那東西呢?從哪裡寄過來的?”
“等一下,在我包裡,好像從山西寄過來的。”
齊禮從包裡拿出來一個信封,我以為是誰給我寫的信,結果拆開一開是一張銀行卡。裡邊還放了張紙條寫了一段說,說是卡里有還我的兩萬塊錢,署名是趙瑋。
我把卡收下了,齊禮就在那兒吵著要讓我請他吃飯,說幫我這麼大一忙,不請他吃飯完全說不過去。像我這種出了名的鐵雞公,對付他那是小菜一碟。
我說可以,但明天晚上再請他吃,今天就先吃範思誠的,他同意了。
兩杯酒下肚,齊禮就玩開了,吵著要跟範思誠划拳。我跟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