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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弟不恭……都是一群逆子,逆子……我還沒死,就如此作踐祖宗傳下的榮譽,口出大逆不道之言論。等我閉了眼,這個侯府是不是要散了去?!”
林氏難堪地低頭,想說什麼又不敢說。
老祖宗正在氣頭上,她也不好替自家老爺辯白。她內心萬般委屈,這五老爺剛從外面回來,平白無故的就尋自家老爺的晦氣,其實她們二房也覺得很冤的!她攪著衣袖,忿忿不平道:“二爺和媳婦兒一心為霍家,今日偏生有了這無妄之災。五爺不僅責罵我們二房,竟然還說太子殿下無能,以後還不定是誰能繼承大寶……”
“你給我閉嘴!你還嫌這些誅心之言說得不夠?!非要一個個都掉了腦袋才滿意!”
林氏嚇了一跳,抽抽噎噎不敢再言。霍定姚聽著也是眼皮兒一跳,沒想到五伯父竟然連這種話也敢直言不諱。
這話要是傳了出去,霍家就麻煩了……
王氏對林氏投過去一個不屑的眼神,又看霍老祖母捶著胸口。這次她可得抓準了機會替自己爭爭臉,於是趕緊上前安撫道:
“母親息怒,我瞧五爺只是一時不清楚事情的緣由,才會誤會了二爺。雖然媳婦兒不懂上面那些事情,但是也知道二爺也是為了咱們侯府,才送了章哥兒去那學府。雖說那學府確實是太子殿下出資擴建,但它早就存在了三百年,朝中大臣的子弟莫不以能進入其中讀書為榮。章哥兒憑自己的本事考了進去,能結交幾位朋友,又能一同出師,何嘗不是有出息的?”
林氏連忙道,“母親也知道,五爺卻遠離朝中,更是不肯與朝中大臣來往,他喜好在外頭奔波,研究些山山水水,這打交道的都是些下面的官役和粗野山民,不明白我們老爺的想法,不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兒?”
王氏瞥了林氏一眼,見後者一臉感激,不由得暗起嘲弄。
這個林氏以為自己是在幫她說話?也罷,一舉兩得豈不更好。反正母親心頭正惱,這邊先定個調子,讓老夫人更加惱怒,想著,她更加賣力煽風。
她頓了一下,繼續道,“二奶奶說得對。咱們整個霍府的人都知道,五爺是任性散漫慣了,一向也不太看重那些稱謂,否則早以‘狀元之才,探花之姿’名揚天下,擔任個重臣也是有的——這不但讓皇上更加器重咱們,也更讓霍風添光得榮——可五爺寧死就不肯,說那些都是虛妄之物,想必因此才會言辭衝撞,等他明白了二爺的苦心,兄弟嫌隙自然也就除了……至於那些偏激之思,依媳婦兒之見,定是五爺在外被人誤誘,結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落魄書生,閒磕牙的時候發幾句對朝堂不滿的牢騷,被五爺信以為真了。”
霍定姚沒想到這王氏見到自己祖母醒來,就開始給她吹耳邊風,真是為了拉霍府下水無孔不入!她也忍不住動了怒意,你還自謙不懂朝堂之事?若真是不明白,就別亂說話呀!
她瞧自家祖母似有贊同之意,不由得大急,故意往前攛掇,大聲撒嬌道:
“祖母,孫女兒聽祖母不好了,心裡急得難過。祖母可是好了,孫女兒還等著給祖母看我習的畫呢。”
她人小,被幾位伯孃一擋,霍老祖宗也沒瞧見她。一聽見是自己最疼愛的孫女兒聲音,馬上轉頭探看,見霍定姚扁著個小嘴,一臉擔憂的小模樣,倒把王氏涼在一邊兒,和霍定姚說了幾句寬心的話。
王氏猶自不甘,硬拉了林氏湊到前,“姚丫頭別鬧著你祖母,你祖母方才才醒,受不得吵鬧。”
她話頭一轉,又對著霍老祖宗繼續道,“媳婦兒和嫂嫂擔心母親身子,今天五爺才回來就與二爺吵翻了天,若晚點大老爺回了,只怕還會生亂,若是幾位老爺再起爭執,氣著母親更是難過!媳婦兒有個想法,不如暫時讓五爺去別院小住個二三月,一來避免了再起事端,二來五爺慢慢聽了勸,也好冷靜想想?!”
霍老祖宗聞言,止了同自家孫女兒的話,示意鴛鴦在邊上照顧好霍定姚。這才抬起頭,目光在她們兩個臉上轉了一圈,啞聲道:“你們這樣迫不及待讓老五離開,倒真不像先前說的那般沒個私心?”
王氏一驚,心頭卻是有了幾分心虛。
林氏慌了。她本沒那麼想,被王氏一拉,倒顯得好像是她們兩人的主意是了。她連忙道:“母親誤會了,媳婦兒並無此意……”
王氏咬牙,一口打斷她:“其實媳婦兒們只是想家宅安寧,當然原本應當讓二爺避開,只是這樣嫂嫂也得跟著過去,過於勞師動眾。再說這製圖局也在南邊兒,五爺過去了,反倒是更方便。”
林氏一聽就沒在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