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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的做什麼?!即便我與太子親厚,這等犯上謀逆的大事我卻是分得清楚得很!從宮中出來我便一直在府裡,後來又被兵勇圍剿,便是有這個心也沒這份力。再說桂康王府的人如今還在大理寺關押著,你們侯府也不曾想辦法施以援手,還往我身上這般猜忌豈不是笑話!”
她這話說得硬氣,她原本就沒拿什麼謀逆之物,便是沈皇后有所託付,也不過是一封書信而已。
霍五爺又冷笑一聲,“皇后娘娘身邊小人作祟,皇上已經派人拿下了。這人你也認識,便是皇后身邊的馮姑姑。我去大理寺之時,她受不住刑罰,已經交代昨夜晚上曾私下找過好幾位與皇后相交過硬的夫人,其中便有桂康王府的大奶奶以及三夫人你!”
王氏臉色慘白,身子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卻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淡啞道:“叔叔說的什麼,我全都聽不明白。我已嫁入永定侯府,桂康王府如何行事,卻是一概不知!昨個兒夜裡沈皇后是有派來一個姑姑,不過與這大理寺的人說的可不一樣。這馮姑姑送來了換洗的衣物,不止是我,在場所有的誥命夫人和貴女都有一份,便是我這大嫂和十姑娘,也是分得了乾淨的寢衣。若這樣說上兩三句話便要被叔叔懷疑,不如你讓大理寺將全京城的王公大臣都抓起來好了!”
都到這個時候,王氏還如此冥頑不明,霍定姚簡直想掰開她腦殼瞧瞧這人的腦回路是怎麼一種長勢了。
她看王氏的神情,幾乎就可以肯定,這王氏肯定幫著皇后和太子捎帶了什麼東西出宮。
霍定姚欲哭無淚,她們這一家子可是逃不過去了!
霍五爺明顯耐心用盡,冷冷瞥了王氏一眼:“明惠長郡主,不妨實話告訴你。太子被圈禁,不僅因為他有縱火的嫌疑,更是因著在東宮搜出了一套簇新的登基龍袍!”
“朝冠、端罩、補服、腰封一應俱全,想必你作為皇親國戚也心裡明白,太子尚未被褫奪封號貶為庶人,只因為這套東西中,少了一個傳國玉璽!”
王氏聽在耳裡,只覺得五雷轟頂。
難道,沈皇后交給她的,根本不是書信,而是要人命的誅心之物?!
霍老祖宗勃然大怒,一柺杖重重打在了王氏身上:“我看重你是皇家兒媳婦,偏生沒想到你是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我們永定侯府簡直就要被你給害死了!這叫我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便是下了十八層地獄尖刀活剮,也是沒有臉面去見老侯爺!你說清楚,你到底有沒有行那作孽之事?!”
王氏搖搖頭,失魂落魄跌坐在地。
“沈皇后身邊的人確實有來找過媳婦,只給了一個不起眼的梳妝盒。說是太子在宮中勢單力薄,便給太子的外族叔寫一封書信遞出去。這等事情,雖說沒違了宮裡的規矩,但是在那個非常時候,媳婦本也想不摻合進去。卻不想,與宮中姑姑說話的時候,大姑娘卻藏在內屋,被她聽了去。她口口聲聲稱自個兒已是太子殿下的人,便一力攬下了這個事情。回府之後,更是算計好了以保全侯府的名聲為由,順利出了城……”
媯氏聽到這裡,忍不住高聲尖叫道:“你個王氏也是太糊塗了!宮中那吃人的地方,有幾個不是陰險惡毒的心腸?!如今沈皇后拿了我們侯府作伐子,只怕……只怕……”
只怕什麼,她也不敢說下去。
周圍的老爺和奶奶們再鎮定,都忍不住身子一顫。
霍五爺皺眉:“為今之計,也只能將大姑娘追回來。我們再且想辦法,直接面見聖上,將箇中原委一一說清楚,只盼皇帝憐憫,從輕發落。”
王氏猛地抬起頭,一把抓住了霍修開哭嚷道:“五叔,你聽我說,太子一定是被誣陷的!我從小看這他長大,他斷然不會作出這等事情。我們找到了大姑娘,把那東西偷偷處理掉便是了,何苦還要害得太子身敗名裂!便宜了那些為虎作倀之人,我們侯府可成了千古罪人了!”
王氏這話一說,在座的人齊齊變了臉色。霍老祖宗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好你個毒舌娼婦!是不是我們侯府不幫你保住太子,便是奸邪之輩禍國殃民之首?這等‘榮耀’我永定侯府萬萬是擔當不起。待尋回了大姑娘,立刻上報皇室,至於太子是不是受了誣陷,那自有皇帝判斷,於我們永定侯府沒有一絲一毫的干係!”
霍定姚聞言,心中大定。她相信只要找到了霍元姬,把東西交了出去,他們家還是會有一線生機的。
霍五回頭就吩咐候在外面的人手悄悄前去追趕。城門早已封,還是侯府的人拿了邢府的令牌,裝成日常的傳令兵,這才順便出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