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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大哥糊塗,第一天多少大臣沒有退出禁城,那平南將軍府明明是火勢都熄滅了才來,偏偏就趕巧在皇帝面前轉了一圈便立了功,大哥偏要守著規矩硬是退出城門,結果第二天便被人守城的人攔在了門外。這不好了,功勞都被別人領了去,我們還莫名其妙下了大獄。”
林氏在一旁偷偷拉了拉他,霍修繼還不耐煩道,“難道我說的不對,你看看如今在宮裡的大臣,哪個不是春風得意?就只有我們灰頭土臉!”
霍定姚在一旁聽得著急,這一堆大老爺們怎麼老抓不住重點!
——他們侯府如今還有沒有罪?外面的兵勇什麼時候能撤離?還有就是宮中情況到底怎麼樣了?太子和自家應該不會再有牽連了吧?!
霍老祖宗被他們吵得一個頭兩個大,好在府裡遭了此難,兩位老爺還是有點收斂。爭吵了幾句便住了嘴。兩位大老爺不靠譜,還在其他人還是拎得清輕重,當下便詢問起了宮裡的情況,可惜兩位老爺一概搖頭不知。
又問及大理寺,大老爺也只是搖頭,說是受了提審,緣由也就是闖宮的時候被誤抓,其他的也不清楚,也沒人告訴他們情況,然後就被放了出來。
邢氏將蔣魁的話又說了一遍。霍五爺也在一旁肯定,說皇帝惱的不是他們擅自闖宮驚了聖駕,而是懷疑永定侯府同那縱火行兇的是一路人馬,這一下便驚得霍大爺和霍二爺面面相覷,一身冷汗就下了來。霍二爺也不敢再隨意吱聲,只是那臉上的神情卻頗有不甘,瞪了自家五弟一眼。
霍五爺只當沒瞧見,又道:“宮裡現在風聲鶴唳,到處在排查當日進宮有蹊蹺的人。原本大哥和二哥闖宮的嫌疑已經澄清,我們侯府也沒了事端,可我在臨出大理寺時,卻聽得了另外一些說法。”他說著,目光緊緊看向了王氏,“宮中和大理寺都有人作證,咱們侯府的三奶奶和大姑娘進宮,也不是什麼意外,而是一開始便謀劃好的。”
王氏一愣,立刻拉下臉:“叔叔說的什麼話!我卻是聽不懂了?!”她心頭暗恨,這個老五總是把槍頭對準她這個三奶奶,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就和她們三房的不對盤。
霍五爺不為所動,只淡淡道:“也罷。若今日不說清楚,往後也會稀裡糊塗糟了禍事。如今將人提來,也好與三奶奶當面對峙清楚!”
說著讓佟氏去了外間,不一會兒門口便有人從屋子外頭揪進來一個丫頭,披頭撒發,手臂上挽了一個包裹,被人一推,裡面的珠寶首飾散了一地,有幾樣還特別貴重,一看就是主子的東西。
那丫頭還拼命尖叫:“你要做什麼?你知道我是誰,竟敢如此對我?!快放開我!”待看見王氏,又撲過來哭道,“三奶奶……三奶奶……奴婢錯了,奴婢是嚇壞了,求求您饒奴婢吧!奴婢服侍您多年,這次只是一時糊塗……”
眾人一瞧,這不是王氏身邊的大丫鬟珠雲嗎?這丫頭竟然是想趁亂搜刮主人家的財物,回頭再推到那些兵勇身上。王氏氣得發抖,上前就給了一個耳刮子,打得珠雲只敢小聲綴泣。
霍定姚心裡咯噔一下。大姑娘的事情除了幾房奶奶和老爺知道原委,下面的丫鬟婆子一概不知,連老夫人身邊的鴛鴦和香凝也只知道霍元姬是去別院上調理身子。難道王氏還將這樣的事情告訴了珠雲?她連忙看向王氏。見王氏臉上掩飾不住的驚惶,心中愈發不詳。
霍五爺臉色已經十分冰冷,盯著王氏:“你的丫鬟說了,當夜三奶奶進宮,原本是要帶五丫頭一同的,不巧的是她卻是得了急病,便留在了桂康王府。也不知道事情怎麼就如此湊巧,三奶奶竟像提前知道纖丫頭去不成,出府的時候便又帶上了大姑娘?”
王氏嘴硬,又將先前那套說辭搬了出來:“這話問得奇怪了?當日我家姑娘得了急症,恰巧走道了桂康王府附件,便想著瞧病要緊,便將孩子送了進去。然後再折返回了侯府,我想著不過是向宮裡備了案冊,不好與皇后交待,這才帶了大姑娘進宮,這等細枝末節的事兒,就沒有向母親請示,從偏門悄悄走了。大姑娘去了宮中,按照規矩實則也沒有入席,只在耳房等候。偏生後面就出了亂子,這也不是我想的呀!叔叔竟然把這一切都要怪罪到我頭上?!”
霍五爺不理王氏,喚人將地上的珠雲押了起來。珠雲渾身顫抖,面目驚惶地看看王氏,又看了看老夫人,最後見霍五爺如瞧一個死人般看自己,想起方才在外面被人逮住時那心腹小廝的話,頓時再也緊崩不住,噗通一聲跪下:“奴婢該死……奴婢全說……”
她將那日桂康王府的人如何到了侯府,如何勸說大姑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