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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趕緊拉了她一把,媯氏回頭瞪了自家老爺一眼,“你拉我做什麼,難道我說得不對?原本就是他們大房的想去攀高枝兒,沒料到枝頭沒站穩,摔下來變成了落地的拔毛野雞。我們四房大度,也不去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了!可是如今要牽扯上我們媯家,這不是想著要把媯家也拉下水來嗎?!你倒是評評理,大房安的是個什麼心思!再說,當初大房的有想著我們四房的嗎?有沒有給你尋個功名?有給你捐個閒散官職?哼哼,若有,我媯氏二話不說,立刻寫信給媯家送回去!”
霍四爺立馬不吱聲了。
邢氏面露愧色:“四奶奶想多了。我已讓邢府的家生子送了口信去鎮江,只是這路途遙遠,一時半會兒還沒得迴音,這才想著我們自脫困以來,還未曾給親家們送個平安信。”
媯氏噎了一下,冷哼一聲撇過頭去,不服氣地嘀咕一句:“說是路遠,誰知道你有沒有真派人送口信?”
林氏這次終於聰明瞭一回:“母親,媳婦兒認為大奶奶說得對,報個平安信是必要的。只是大姑娘的事情事關重大,便是親家關係,也不適合全然相告。我看不如這樣,先派人上門,聯絡上了我們林家和媯家,再從長計議。”她這樣一說,幾位老爺和奶奶都覺得可行。媯氏拉長著臉,還想說什麼,看了看周圍到底把話又吞回了肚子。
霍老祖宗便同意了這個提議。反正都是要送信出府,好歹又要使銀子打點一番門口當班的關係才能派人出門,於是也吩咐佟氏寫一封送回了佟家。
林氏和媯氏便各自修書一封,霍大爺、霍二爺和霍四爺也在裡面落了字,便是表明侯府的人已經相安無事了。老夫人便親點了兩個常在外聯絡走動的管事去了林家和媯家,吩咐先不提要尋霍元姬的事,只提一下大老爺霍修竹和二老爺霍修繼已被釋放出大理寺,若兩家有意幫襯,再坐下來合計。哪知道,兩家的守門看護一聽來送信的小廝是永定侯府的人,二話不說咣噹一聲重響,閉門謝客。媯家更過分,還派人丟了一句,自己作死,就別拉旁人上趕著找死!
霍老祖宗聽了氣得不好,見到林氏和媯氏更沒了好臉色,不停唸叨著兩家真是靠不住,老侯爺在世的時候,是得了多少多少侯府的好處,這林府的哪個兒子又是靠侯府去了吏部,那媯府的某個女兒又在侯府的牽線搭橋下嫁了高官云云。
霍二爺自覺沒臉面,也訓斥了林氏幾句。林氏只得埋著頭默默含淚,她母親去得早,在家時本就不得寵,林家不理會已經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霍四爺沒敢唸叨,但是媯氏臉色也不好看,她是媯家的嫡長女,未出閣前在家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想到事到臨時,自個兒的父親母親居然對自己能不聞不問?!又想著這事兒是邢氏唆使的,心底便越發怨憤了起來。
王氏滿臉失望,見佟家還沒有訊息,便抖著膽子說了幾句:“人說越是官做得大的,心眼越黑。五奶奶人雖然年輕,卻是難得的為人穩重,孃家想必也是個識得大局的。”她最近在府裡並不好過,眾人冷言冷語之餘都避著她,只有邢氏還會跟她說幾句話。
王氏說這話明顯帶著討好的意味,霍母面上緩了下來,看了她一眼:“你這個做伯孃的倒是也真關心她的安危。早知如此,當初何必犯那些糊塗?罷了,找到了大姑娘,你也就別再管這些事。”
王氏面上一僵,勉強笑道:“媳婦自然時時刻刻憂心著侯府。若這次佟家幫咱們侯府解了困,母親定當是要好生嘉獎一番五奶奶。”她說這話倒是真心實意,侯府提前找到霍元姬總比被二皇子或者皇帝的人知道風聲的好。至於找到了人之後,侯府怎麼處理,她再見機行事了!
霍老祖宗聞言也面露希冀。若佟家也像林家和媯家一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那侯府就真的無計可施了。她看了一眼在旁邊靜立的佟氏道,勉強道:“若你孃家真幫襯著找回了大姑娘,我便做主,往後你們院子裡的事情我這個老婆子不再插手了!”
佟氏聞言,眼神中露出了希冀,隨即又黯然傷神。
侯府的人沒想到,這林家和媯家把侯府的下人趕了出來。隔天下午侯府門口居然上趕著來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管事模樣的人,後面還跟著幾個腰圓膀子粗的婆子,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吵吵嚷嚷地說要進府。守在門口的兵勇自然不放,雙方僵持下,這兵勇報了管事的小隊長。聽明瞭來意,小隊長嘿嘿一笑,竟是抬手放行了進去。
霍定姚正在花廳裡陪著霍老祖宗用茶點,自從侯府不得隨意進出後,這侯府裡的吃穿便粗了起來。鴛鴦伺候著上了祁門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