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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怒。直言道再也不會管此事,不僅如此,他們生怕惹上事端,已經連夜將大部分產業轉移至江南。便是佟家人,昨個兒也舉家遷移。往後侯府與佟家恩斷義絕,兩不相欠。至於五奶奶,佟家決定將她另行婚配,若她死活不願,便一盞古佛青燈罷了。
王氏唸到這裡,臉色已經不能用蒼白來形容。畢竟這裡面透露出了幾個意思:第一,霍元姬不顧侯府全族生死,已經不會主動回來。第二,佟家也不會在幫襯侯府。第三,侯府苦苦掩埋的訊息已經全部暴露。接下來等待侯府的,不知道是何等狂風暴雨!
霍老祖宗一瞬間彷彿蒼老了十年,各房老爺奶奶臉色都十分難看。便是媯氏,更沒了看笑話的心思。每個人的臉上都透露著驚駭。
王氏唸完,氣得直髮抖,可更多的是恐懼:“佟家辦事太不盡心了!若不是他們行事不周,大姑娘何苦暴露了身份。這佟家是不是還記恨我們不讓五叔寫合離書,便使出了這陰毒的招數?!我們真是要被他們害死了!”
媯氏難得附和:“我從一開始就覺得這個五奶奶不安分的狐狸精。想想當初,可不是她先去告密,害得大老爺受了責罰,又害得這大姑娘從嫡出變成了庶出。害了大房的還不夠,還要拉我們整個侯府下水,她倒好,找了個縫脫了身,可是把我們侯府害苦了!”
林氏雖然害怕,但是卻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可信上說的明明是大姑娘不肯回來。佟家的人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媯氏瞪了她一眼:“信都是佟家的人寫的,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嗎?誰知道真相如何?萬一是他們想逼迫大姑娘做什麼,大姑娘無奈之下才逃跑的也說不定!大姑娘怎麼也是侯府的女兒,侯府糟了難,難道她一人能逃脫去了不成?!她必定是有什麼苦衷!”
媯氏這話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贊同。
霍定姚卻在心中冷笑不止,霍元姬能有什麼苦衷?她做夢都想當上太子妃,整個侯府在她眼裡算什麼?若幫襯了太子,她立下如此大功,還真說不定會一朝登頂!
只是可憐了侯府成了她的墊腳石,全府的人都要為了她陪葬了!
媯氏神情變得有點猙獰,突然起身指著邢氏和王氏尖叫:“這不公平!明明是大房和三房闖下的禍事,二房和五房又在旁邊作死添亂。可是我們四房的從頭到尾沒有一丁點過錯,為什麼也要陪著一起倒黴!”
她說這話的時候有點歇斯底里,幾乎將眾人都嚇了一跳。
一旁的霍四爺急了,連忙上前去捂她的嘴。
媯氏反過來咬了他一口,霍四爺吃痛之餘,也不敢鬆開,對著外面佇著的婆子罵道:“還不來將你們四奶奶帶回去?!丟人現眼!”兩個婆子連忙上前,硬是拉扯著將媯氏拖了回去。
林氏含淚道:“難道老爺就不能再想想法子?”
霍二爺罵道,“想什麼法子?也學那個定北總督遞摺子?別笑死人了,現在我們連大門都出不去,哪裡還有人肯為我們侯府說幾句話!”
邢氏本低著頭,聽了這話不由得一愣,小心翼翼道,“二叔的意思,只要能有辦法遞個摺子,我們就能平安無事了?若是這樣,眼下卻也不是不可能……”
霍老祖宗正好聽見,忙不迭道:“老大媳婦說著話是什麼意思?”她這樣一問,在座的大老爺、二老爺、三老爺和五老爺,還有二奶奶、三奶奶都齊齊把目光放在了她身上。便是霍定姚也按捺不住心頭一跳,連帶地起了幾分希冀。
邢氏道:“之前邢府在信中,曾提及到媳婦的大哥過不日要回京述職。媳婦兒想,鎮國將軍的軍情屬於一等機密,往往是有皇帝親自召見,也沒得旁人干擾。這次我家老爺還有二叔被釋放出大理寺,皇帝也沒有多加問責,想必還是愛重我們侯府的。不如趁此機會,由您寫一封謝恩摺子,讓我大哥找機會呈到御前,總有一二分機會被皇帝瞧見,指不定聖心大悅,既往不咎呢?!”
霍定姚覺得自個兒呼吸就緊了起來。先前自個兒父親被抓,後來又被禁閉在侯府,二伯父、五伯父於此事上更沒資格,各家親戚根本避而不見。如今若有辦法給皇帝遞摺子,他們侯府還怕蒙受什麼不白之冤呢?她越想越激動,突然發現一旁的三奶奶也欣喜萬分,立刻心生警惕!這大好的機會,可不能再葬送到了王氏手裡了!若她再出什麼么蛾子,她也管不了那麼多,定會將所有事情一股腦坦白出來!
邢氏的話如一石激起千層浪。霍大爺連連說了好幾個好,激動之餘竟然失了言語。
霍五爺喜道:“那定北總督以往與我們意見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