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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的什麼,大家心知肚明。等您成了太子妃,讓霍家一個姑娘陪嫁,還不是輕輕鬆鬆一句話兒的事情。奶孃已經打聽清楚了,太子年介二十,合著咱們府裡,年歲合適的又是嫡出的,就只有您一位呀!她不求您,還能求誰?!”
奶孃頓了一下,又輕蔑道,“二姑娘雖然是美豔了些,但是胸大無腦,比起外面來的女人,更利於您控制,到時候,整個太子府,還不是您說了算。”
奶孃見霍元姬有了幾分動搖,繼續添火道:“定姚小姐小時候瞧著是天真,也信任您。可依老奴看,她這次醒來,整個人古古怪怪的,瞧著長了許多心眼,小姐不可不提防著。”
“我與姚兒到底是親姐妹,她不會想些有的沒的對我這個姐姐。再說,太子妃也沒她什麼事兒,若真有她的事兒,只怕也輪不到我這個做姐姐的了。”
奶孃冷笑,“小姐您可真是糊塗了,我們暫且不提金姨娘無意撞見遞的話。您可是忘了,那定姚小姐落水前,不就巴巴兒嚷著什麼‘太子府就算有金山銀山,霍家小姐也是不稀罕的’,大奶奶倒是一句‘捨不得親姐’糊弄了過去,可大家肚子裡都知道,這霍定姚小姐高人一等慣了,突然瞧您要變了太子妃,豈不是尊卑有別——您尊她卑——她口中稱您為‘親姐’,實則打心眼裡覺得您就配不上嫡出之名,她爛腸子裡嫉妒,就是見不得您好!”
霍元姬變了神情,早上的一幕浮現眼前,怨忿之意漸起。
誰說不是,霍定姚獨佔了祖母的疼愛,獨霸了霍修竹的嚴格教導,而她苟延殘喘,從小小心謹慎地討好老夫人,奉承霍父邢氏,甚至還有賠笑給這個妹妹,眼下不過是有了一點希望可以光耀門楣,她霍定姚為何還不肯放過自己?就拿先前這個事兒來說,她竟然紅口白牙,硬生生地將不知羞恥的帽子扣在了自己頭上。
“所以說,金姨娘告訴咱們的,十有*是真的!”奶孃繼續道,“您想啊,現在您和她是一條船上的人,她做甚要去無中生有,編排這定姚小姐?還不是怕定姚小姐從中使壞,讓她跟著您一起雞飛蛋打?金姨娘說她在窗柩下面聽得清清楚楚,定姚小姐衝林氏說的就是‘我可不希望大姐二姐嫁給什麼太子’,您聽聽,除了您,二小姐也被她記恨上了,金姨娘能不急嗎?!”
“可定姚不過才九歲,還能使得什麼壞?”霍元姬猶豫道。
“壞心眼是打從孃胎裡帶出來的!小姐莫要小瞧了旁人,就拿霍老夫人那裡來說。五姑娘霍有纖,七姑娘霍明儀都是堂堂正正的嫡出小姐。有纖小姐知書達理,明儀小姐聰穎可人——都是嫡親的孫女兒——憑什麼定姚小姐就得了老夫人獨寵,還不是在背後說盡了壞水。大前都裝可愛扮無辜,人後指不定怎麼使絆子。”
奶孃停了一下,又語重心長道:“小姐您也大了,有件事情老奴苦於沒有證據,但是也不得不說。奶孃和您的孃親從小一塊兒長大,夫人身子骨極好,懷您的時候大夫瞧了也說胎位極正,怎麼偏偏就難產……還血崩而亡!老奴一直覺得,這裡面有蹊蹺,只是在這霍家,上有護短的老夫人,下有不分青紅皂白的霍大爺。夫人去得冤啊……”
霍元姬霍地一下站起來,緊緊抓了奶孃的手臂,失聲道:“奶孃,你說的……可都是真的?!我的母親,竟然是被害死的?”
“噓,小姐您輕聲兒。若被人聽見,咱們還有活路嗎?這大房的人也會活活逼死您啊!夫人泉下有知,也只盼著小姐終有一天成為尊貴之人,好為她報仇!”
李氏死於難產,當夜幾位御醫全力挽救,也沒能救得回。正巧那天府裡有女眷辦壽宴,邢氏也在應邀之列,不知道怎麼的,就發生了這等意外。這李奶孃太多悲慟之餘,總瞅著邢氏古古怪怪,後來邢氏進了門,李奶孃再一琢磨,就認定了當年的邢氏便是後來奪了自己小姐夫婿之人,所有的懷疑和猜忌一股腦算在了邢氏身上,霍定姚出生後,又連帶加到了這定姚小姐身上。其實她也不曾想想,李家夫人沒了後,邢氏到底有沒有苛待過她這個奶孃和霍元姬。
霍元姬這次是真冷了心,她一直以為自己孤苦無依是天意,卻不曾想到竟是人為。
她咬牙恨道:“殺母奪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一定要讓這她們付出代價!奶孃,金姨娘還說了什麼?”
奶孃喜道:“小姐終於想明白了。金姨娘說了,這二奶奶林氏一定會和定姚小姐合謀,她們恐怕會分兩頭。二奶奶只怕會去動搖霍二老爺,定姚小姐則會想方設法打消大老爺的念頭。所以,這二房那邊就由金姨娘去盯著,而大房這邊的動靜,則由咱們看著,若有了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