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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有用的線索,除了一枚徽章。”

“什麼徽章?”

“就是這個。”阿忠將一枚從兇手身上搜到的小小徽章交給凌衛風。凌衛風看了看,笑著問:“阿忠,你怎麼看?”

“如果我是兇手,暗殺前,絕不會傻到將這麼明顯的線索帶在身上”

“不愧跟了我這麼多年,看來是有人想借刀殺人,栽贓嫁禍。”

雖然凌衛風一向命大,但這次還真是兇險萬分。要不是阿忠及時提醒,還有那個小丫頭的金瘡藥,此刻他真的死了也說不定。

一想起那個長髮及腰的歡脫小丫頭,凌衛風笑意便爬上了眉梢。

“可是少幫主,眼下,我們的線索可是全斷了,若不盡早查出幕後主使,恐怕這樣的暗殺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阿忠十分擔憂。

“你去讓各大報社刊登訊息,就說青幫少幫主遭到暗殺,傷勢嚴重,生死未卜,兇手自盡,青幫懸賞一萬塊捉拿真兇。記住,一定要把我的傷說的模稜兩可些。”

“是,我這就去辦。”阿忠走後,凌衛風又點了一支菸,悠哉的抽著,既然有人想攪渾這趟水,那麼,他不介意攪得更混些。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搞鬼,他就是要在這一趟渾水裡,把藏在幕後的那條大魚給摸出來。

011章 此亦轔蕭

今日的陽光正好,方子澄叫上福根,想在大上海的街面上走走。最主要的,是想碰碰運氣,說不定還會邂逅那個叫文清許的女孩子。她幾乎成為了他腦海中揮之不去的身影,夢魘一般讓他無眠。

福根的車速很慢,繞了小半個上海灘,他家的二少爺也沒說到底要去哪兒。

離家不過短短七年,方子澄已經快認不出這個城市了,曾經的底蘊仍在,只是這底蘊之上有覆蓋了一層厚厚的浮華油彩,這繁華總讓他覺得不真實,可眼前的高樓玉宇,燈紅酒綠也由不得他不信。

他只是隱隱感覺,這副金玉其外的皮囊下,裹著一顆腐朽的靈魂以及已經運轉不動了的五臟六腑,這城市看起來是那樣的堅不可摧,只因踐踏的鐵蹄還沒有到來,一旦遭遇真正的金戈鐵馬,便是斷壁殘垣。

方子澄將頭探出車窗外,若有所思,福根則滿臉迷惑。福根猜不透為什麼他家二少爺緊鎖眉頭,方子澄自然也不明白為什麼福根竟是白痴一樣的無憂無慮。

刺耳的汽車喇叭打斷了方子澄的思緒,抬頭,一輛軍車呼嘯而過,掀起一股熱浪,像一匹脫韁的野馬,揚起的灰塵髒了方子澄的白襯衫。路上的車輛行人,紛紛退讓,如同恭迎皇帝出宮。

“這是誰家的車,這麼囂張?”方子澄一邊拍去身上的塵土,一邊沒好氣地問。

“二少爺,您沒看見那是輛軍車麼?能開這車的人,肯定是姓司馬的。不過看開車的架勢,應該不是司馬楚雄,估計是他三個子女中的一個。”福根答道。

“司馬楚雄又是何方神聖,連他的子女都如此囂張跋扈!”

“二少爺,您真是離家太久了,不知道上海的局勢,司馬楚雄是咱們上海灘軍界最大的官,擁兵十幾萬,槍炮無數,跺一跺腳,上海灘都得顫三顫,膝下兩兒一女,也個個了不得。大兒子司馬扶,在軍中任團長,勇猛堪比三國時的趙雲趙子龍。二兒子司馬蘇,任後勤部長,足智多謀,就像是漢高祖劉邦身邊的蕭何。可這都不算什麼,最厲害的還是他的小女兒司馬轔蕭,聽說生的一副夜叉面,鼻寬臉闊,尖嘴獠牙,而且驕縱跋扈,曾把上門提親的少爺踹吐了血,就像是水泊梁山上的孫二孃,人都叫她母大蟲。”福根的話匣子又開啟了,收都收不住

“不過是個軍閥!你也不能這麼詆譭一個女孩子,說的人家連個人樣都沒有了。”

“二少爺,我說的可是千真萬確,一點不假。”

“聽你說的有板有眼,你親眼見過?”

“那倒沒有,不過說書的都這麼說的。”

“說書的不過是誇大其詞,博個彩頭,混口飯吃,你也盡信?對了,你說司馬將軍的女兒叫什麼?”

“司馬轔蕭啊!”

“哪個轔,哪個蕭?”

“這我就不知道了,說書的只管說,不管寫呀,再說,我也不認識字。難道二少爺認識這個母大蟲?”

“哦,只是隨便問問,我剛回來一天,哪會認識什麼將軍之女。”

不知怎麼,方子澄就突然想起了那個同樣雷厲風行,飛揚跋扈的小飛仔,還有她那句清脆利落的“馬轔蕭,兵車轔轔的轔,戰馬蕭蕭的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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