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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文的銀錠,按七星排列。屍體沒有腐爛,捆的非常結實,單是那嘴上就用黃麻繩繫了兩圈,指頭粗的棺材釘連麻繩頭深深釘在棺材底。還沒來得及動棺材裡的銀錠,只見屍體臉上開始長紅毛,像半夜裡豆芽長鬚一樣,嗖嗖嗖的往外冒,一根根直挺挺豎著。杜天舟當時正在發楞,只聽師父急聲叫嚷:“小舟,快跑,快跑!”杜天舟邁腿的功夫,啪啦一聲響,捆的像筍一樣的紅毛殭屍猛的掙脫身上的捆繩,跳了起來。
力量之大實屬平生罕見,即便是初唐的李元霸也不一定能輕易的掙斷嘴上麻繩。
胡大拿更是反應快。
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單手薅出一根棺材釘迎著紅毛殭屍當頭拍下。
後面的事不知道了,油燈也打翻了。
就記得胡大拿黑暗中叫了句:“小舟,再不跑咱倆都得掛嘍,別管我,快跑,快……!”
這回。
一品貴夫人更奇更怪。
杜天舟下意識咬破舌尖,一口血連同“鎮心丸”咽在肚子裡,大聲說:“快,快撤,大夥兒快撤,我們著了道,這的東西不能碰!”
話音剛落,只見包厚道早已被一品貴夫人的長衫裹了起來。
包厚道像在酣睡中做著春夢似的,臉上掛著笑,即享受,也迎合。杜天舟門清,包厚道必定是心生褻瀆之念,被一品貴夫人趁虛而入拿了短。按理說這一品貴夫人該直接要他的命才對,還能讓他在這享受溫柔不成,於理不合。四人是在二賢莊單二哥的千年“忠義堂”拜了把子的,杜天舟說什麼也不忍讓包厚道一個人留在這,千般計量如何救他。陡然之間,只見那一品貴夫人鬼笑連連,媚著眼說:“怎麼,來了還想走,統統留下陪老孃吧!”
杜天舟那有心思與她費話,邊想救人計,邊找退路,這一環顧楞了。
出口沒了。
四周全變成了墓壁。
原本“貞”字型的墓變成了方盒子。
鎏光金閃,墓壁上一片浮騰飄過,全畫成了祼著的仕女圖。
華千雨與松二狗的眼開始迷了起來。
杜天舟的腦袋開始暈暈侃侃,殘存的意念始終號不準這一品貴夫人要幹麼。
只聽一品貴夫人尖聲怪叫的說:“七百年了,七百年了!民婦我每日懷揣利刃苦苦守候,有誰能體會?冥司中狠心的索郎不見我,卻讓黑白無常傳話,說我不守婦道。桀桀!桀桀!是我郝三娘不守婦道嗎?是我郝三娘不守婦道嗎?能怪我嗎?皇帝老兒的欽命虛名我郝三娘不稀罕,這貞潔之驅被皇帝老兒踏了花,怨不得我郝三娘。皇帝老兒召我入宮,看上我郝三娘而立之年的卿卿美貌,動了饞心。我郝三娘一個婦道人家能抵抗的了嗎?幾十個不男不女的太監把我困起來,姓趙的龍床上辱沒了我,卻冊封一個什麼一品貴夫人貞賢淑。我郝三娘一死了之,可這天下還是皇帝老兒的,我心念你索郎遺子,委曲求全,為什麼狠心不要我。好!一不做二不休,我做個蕩婦給你瞧瞧,這四個小子雖然刨墳下作,老孃從此淫盡天下人,桀桀,桀桀!”
杜天舟明白了。
天下沒有便宜冊封。
不過,這皇帝老兒離譜的過份,你說你後宮佳麗三千招惹民間女子幹麼?
天下怨,坐天下的人造。
人鬼都一樣,冤由心生,鬼由冤生。
人世開道,如果公心無限大於私心,九天的玉帝說不定根本不用設地府。
眼下之況,能逃出去的希望不大。杜天舟知道,憑一個人的能力逃出去根本不可能,只有四人同心合力才會有希望。這一品貴夫人已在墓室裡打了牆,不會拿利刃來奪命,只是想釋放壓抑的放縱。人鬼殊途,那樣的事萬萬做不得,比要命還狠。抽乾男人精元比身子不全活的人還慘,孤魂野鬼對這種人見一回打一回。這類人鬼做孽而亡的人,菩薩見了都要閉著眼往身上撒泡尿。
包厚道開始寬衣解帶。
別說。
這一品貴夫人雖然年齡不祥,過了七百年,身子依然光滑似水。
不像人,不像鬼。
松二狗與華千雨二人沒有包厚道那麼下作,稍稍鎮定。
因為他們知道這是鬼。
包厚道就什麼都顧不上了,早已感覺自已置身於小桃姑娘的鴛鴦衾被裡了。忍了一年的感覺又升了起來,儘管還沒辦實事,他的心早已浮在雲端了。杜天舟抽出腰裡藏的利刃,手心破中指的劃過,鮮血直流,手三陽經主氣至陽至威,對於一般的鬼魂極具震懾。他顧不得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