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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計算機的電源開關。計算機的驅動器和風扇開始發出輕微的運轉聲,螢幕上出現了“歡迎使用”的字樣並在一側打出了一個小計算機影象。接下來是清屏,螢幕上只留下了右上角的硬碟驅動器菱形像標和位於頂部的一行選單。
邦德把那張3。5 英寸軟盤插入到驅動器內,硬碟像標下面很快出現了軟盤像標。邦德用滑鼠點了兩下那個像標,裡面的程式開始執行,螢幕黑了一下後又變成了灰色,硬碟上的應用程式取代了軟盤上的所有程式。
緊接著,還沒等邦德反應過來,螢幕上已經佈滿了資料,都是一些檔案清單,每一個檔案前面都帶有一個活頁夾子形狀的小像標,所有像標都有一個檔名,例如:桑切斯:在美國的資產、桑切斯:在瑞士銀行的帳戶、桑切斯:在伊斯莫斯城的帳戶,最後一個檔案是桑切斯:情報員。
邦德用滑鼠擊了一下最後那個檔案,螢幕上出現了8 個滾動的名字,每個名字下面都有詳細介紹,最後以“退出”兩字結束了檔案。邦德特地看了一下最後那個名字,上面寫到:萊剋星頓接頭——美國中央情報局,P ·博維爾。最高階別支援與保護外加技術保障。下次會面:星期四晚21 時,比米尼西島巴雷爾希德酒吧。
邦德點了點頭,似乎他已完全明白是怎麼回事。其實他也的確知道巴雷爾希德酒吧位於比米尼西島環境最惡劣的一個地區。明天就是星期四,所以這個P ·博維爾將要在那裡等著見菲利克斯。對邦德來說也只有一件事可做,那就是冒名頂替菲利克斯去接頭。他甚至連想都沒想這個名叫博維爾的接頭人會是誰,不過明天晚上就會見分曉的。眼下令他擔心的是這張盤只是張備份盤,他開啟硬碟驅動器把檔案整個檢查了一遍,裡面同樣存有那些資料。
他差不多百分之百相信桑切斯的人也已看到了所有這些內容,所以他們根本不需要這張備份盤。這樣一來,當那個接頭人博維爾出現時可就有好戲看了。
回到飯店後經過檢查他確認沒有外人進過他的房間——他在屋裡玩了個慣用的小把戲:東放一根火柴,西放一塊棉花。的確沒有人動過他的房間。
他把手槍放到枕頭底下,然後鎖好門,脫了衣服,梳洗了一番後便上了床。在直到明天早晨以前的這段時間裡他無事可做,而且眼下也沒必要為以後的事傷腦筋,於是他排除了心裡的一切念頭,無憂無慮地進入了沉沉的夢鄉。
第二天晚上8 點45 分,邦德駕駛的豪華汽艇停泊在了巴雷爾希德酒吧門前碼頭的其它快艇中間。
當天上午買這艘汽艇時給邦德帶來了不小的樂趣,邦德不由得想到,既然還有那麼多的錢可供他開銷,恐怕今後的樂趣還多著哪。吃過早餐後,邦德通知飯店他將要外出一至兩天,並問店方能否把他的行李存進保險櫃。店方很高興地答應了,他從其中一個旅行箱中取出了很大一筆款子後,把行李收拾停當便離開飯店去了基韋斯特船塢,他覺得那裡應該有減價汽艇可買。
誰知到了以後卻發現根本不像他想的那樣,唯一可選的目標是一艘細長的豪華汽艇。
他看到一個長相很不討人喜歡的年輕人正在擺弄那艘汽艇的引擎,於是他走上前去搭話。
“請問你的汽艇是否出租?”他問。
那年輕人卻連頭也不抬,“不租,”他嘴裡咕噥了一句。
“怎麼,引擎有毛病嗎?”
“不可能,所有同類汽艇中,她是最好的。”
“很好,”邦德笑笑說,“從你手裡買下她要多少錢?”
聽他這麼一問那年輕人到底把頭抬了起來,他臉上掛著不屑的微笑把嘴撇了撇。“反正你買不起就是了,傻東西。”
邦德又笑了笑,“說出來讓我聽聽。”
船主直楞楞地盯著他看,那眼神似乎是在說,“我做了什麼倒黴事,一大清早就碰上這麼個神經病?”然後他哼了一下鼻子大聲說,“你要買?二十萬拿走。”
“這個價錢是不是包括一整箱汽油在內?”邦德邊說邊從兜裡往外掏一萬元一沓的現金,他在對方的一臉驚訝中數了二十沓出來。
現在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再有十分鐘他就要見到博維爾——萊特的最後接頭人了。
時間把握的恰到好處,他從汽艇裡爬出來向酒吧方向走了幾步,心裡想到那個人肯定不會是裡茨·格雷爾。進了酒吧以後他發現裡面的情形比他預計的還要糟,到處雜亂無章、破敗不堪;來這兒的顧客也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其中的一些顯得面目非常可憎。遠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