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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瞄準鏡重新向桑切斯房間的窗戶移動,突然間,他好像看到了一個非常眼熟的人,於是他第二次把瞄準鏡對準最靠邊上的一扇小窗戶。
邦德看到的景象令他心中一緊。屋裡有兩個人正在交談,一邊說還一邊打著手勢。其中的一個是赫勒,而另外一個,毫無疑問是帕姆·博維爾。她可真是個好演員,左右逢源,兩面討好,幹得天衣無縫,當邦德看到帕姆將一個信封交給赫勒後便起身離去時,心裡別提有多沮喪了。
邦德咬了咬牙又把瞄準鏡對準桑切斯的房間,他的目光穿過準星的十字線落在桑切斯的背部,不過他心裡明白,窗戶炸裂時桑切斯的位置會有所變化。他用左手牢牢托住步槍,用另一隻手把鋼筆拿了起來,稍稍頓了一下,邦德按動了上面的按鈕。
並沒有什麼爆炸聲,但發生的景象卻更為壯觀。只見整個窗戶先是好像化作了一團火焰,隨即便有無數寶石般的碎玻璃噴湧而出,天女散花般地撒落到下面的街道上。
邦德調整了一下步槍,將準星的十字線牢牢套住桑切斯,然後,他扣動了扳機。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邦德扣動扳機的同時,他的頭部被什麼東西猛擊了一下,邦德的身體隨之歪向右側,子彈也打到了不知什麼地方。
眨眼之間邦德已經站起身來,他看到有兩個人影就站在他的面前,兩人都身著邦德很熟悉的灰色“隱者”服。邦德站穩身子,此時有許多警車和救火車已從各個方向一窩蜂似地朝這邊湧來。
同時,那兩名“隱者”也向邦德逼了過來。
12雙面佳人
邦德只覺得肋骨上捱了一腳,同時他的右肩也重重地捱了一拳,他一個趔趄便倒在地上,但隨即又一翻身來個鯉魚打挺重新站起身,兩隻手平端著那枝簡易步槍。如果自己的生命受到某個“隱者”的威脅,他會毫不猶豫地殺死他。
不過邦德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失策,因為對方的確是兩個高手,他們中的一個向邦德的左側佯撲過來,另一個縱身躍起,一腳踢飛了邦德手中的步槍。
邦德一弓身抓住了右面的灰衣人,同時迅速出小腿踢向對方膝蓋,緊接著又一次出腳正中那人襠部,只見那人弓著身子倒在地上。邦德迅即轉向另一個對手,同時眼睛往四下梭巡,尋找著退路。
就在這時,倒在地上的那名“隱者”已經翻身坐起,他一把抓過地上那枝步槍,然後猛地轉身把槍口直指邦德並扣動了扳機。可槍卻並沒有打響,那人弄不清是怎麼回事,於是乾脆躺到地上把那槍好一通擺弄。
正在面臨生死考驗的邦德看到這一幕卻不由得想起了一首古老的搖籃曲。通常情況下他是決不會示弱的,不過眼前這兩個人著實危 3ǔωω。cōm險,他們想要他的命。只見那個站著的“隱者”直撲邦德,打出了一串令人眼花繚亂的組合拳;邦德閃到一旁,同時迅速出掌劈向對方肩頭,然後一縱身跳到了剛才射擊時呆過的那堆碎磚石上,那裡的地形相對有利些。
就在他躍起的瞬間,他看到地上那個“隱者”手臂一揮,只聽刷的一聲,從那人袖中甩出的一張細眼魚網整個罩住了邦德,邦德象一頭野獸般地咆哮著倒在地上。
在網中拼命掙扎的邦德看到另外一個“隱者”走到他的身前,只見那人把那枝步槍象一根棍子般地高高舉起,接著他便感到頭部受到重重一擊,眼前一片金星閃耀,然後便跌進了無底的深淵。
最先恢復了功能的是他的味覺,邦德感到一陣發了黴的潮氣直衝他的鼻孔,接著便感到了渾身的疼痛。後腦勺上被步槍砸過的部位疼得鑽心,他想動動身子,卻感到身體像癱瘓了一般。當他的眼前變得清晰起來時,他意識到自己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渾身五花大綁。一隻光禿禿的燈泡在抹著灰泥的粗糙天花板上盪來盪去,邦德想自己一定是在某個地下室裡,那兩個身穿灰衣的人正站在他的面前。
這時那兩個人都把頭上的面罩摘了下來,其中有一個身材瘦削的亞洲人,邦德從未見過面,而另一個卻是鄺先生的女友露蒂。不一會兒,鄺先生便順著水泥樓梯下來了,他手裡拿著那枝步槍徑直走到邦德跟前。
“你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給他來個一言不發,邦德一面想一面清理著自己的思緒。他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那隻傑貝沃凱接收機已被摔碎,碎片散了一地,那個抓鉤也扔在地上。
邦德緊張地思考著。如今很少有人能夠捱過審訊這一關,因為審訊的手段日新月異,已非昔日可比;利用藥物還是最簡單的,更令人生畏的是各種以擾亂神經為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