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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干擾。它們調諧在非常高的頻段上,這種頻率的訊號只有狗能聽到。傑貝沃凱是這種竊聽裝置的接收機,其體積同普通隨身聽差不多,並帶有磁帶錄音功能。整套裝置由聲音進行觸發,它對訊號進行解擾後可以很清晰地記錄到磁帶上或利用小型揚聲器進行收聽,當然也可以用耳機。這就是傑貝沃凱,親愛的帕姆。”
“我想,你的自我感覺一定很好。”Q 啜飲著白蘭地說。
“是的,恐怕你聽到的都是有關我的壞訊息。”
“實際上,那個叫桑切斯的傢伙同你對他的態度差不多,你們可以說是半斤八兩。他們似乎對你……那個詞兒怎麼說來著?”
“恨之入骨?”
“是的,完全正確。不過桑切斯仍在對你進行調查,顯然他是那種對任何人都存有戒心的偏執狂。噢,你還是自己去聽錄音帶吧,電視節目也很精采。”
“什麼電視節目?”帕姆不解地問。
“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再給我來杯白蘭地?”Q 說著遞過杯子。
“我進去時他們正在看電視,一個叫什麼喬教授的傢伙正在絮絮不休地著請求人們對奧林帕特克印地安人文化研究。——主要是其宗教,某種冥想,提供捐助——不過我估計也涉及生活方式、建築以及其它方面。”
“是的,”Q 接過新斟滿的酒杯說,“他們提到了奧林帕特克神廟,還有奧林帕特克冥修學院”
“桑切斯甚至還給他捐了款。”邦德自己倒了一杯白蘭地說。帕姆搖了搖頭,也走到電視機下方鑲嵌在一塊華麗面板後的冰箱裡去拿香檳。
Q 大聲笑起來,“我就知道他會認捐的。”
“為什麼?”
“你自己去聽吧,你離開後一個名叫貝爾的人被他們召進屋裡,詹姆斯……”
“他真名叫杜魯門·洛奇,是桑切斯的大掌櫃。
“我說呢,這下我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了。這位喬教授是他們的人,顯然他們是在用黑話進行毒品交易。捐款從世界各地匯到那兒,那人在講話中用某些關鍵短語向桑切斯報告可卡因和海洛因的價格,其它捐款用來表明一些大買主的身份。他們很可能是透過那個喬教授的電視節目進行毒品拍賣活動。今天晚上他們很興奮,因為海洛因的價格漲幅非常大,全美國至少有6 個大毒品販子接受了他的價格,這都是磁帶上講的,詹姆斯,你自己去聽吧,至於我嗎,我可是要去睡了,我佔了那間備用臥室,你不介意吧?”
“是的,不介意。”邦德邊說邊往浴室走,帕姆跟在他後面。
“怪不得剛才出門之前你在裡面耽擱了那麼久。”帕姆看著邦德從物品架上取下一個類似隨身聽的裝置時說。
邦德點點頭,拿著那裝置回到客廳裡。他把磁帶倒到頭,然後按下了放音鍵。錄音內容是從他在那個椅子扶手下面安放好第一個拾音器時開始的,而真正的談話始於他離開那間屋子之後。正像Q 說的那樣,杜魯門·洛奇回到屋裡後他們的話題便轉到了喬教授的電視節目上。
“啊,就連紐約方面都接受了我們每公斤2 萬2 千美元的報價,”杜魯門·羅奇非常興奮地說。“2 萬2 的價格,500 公斤的訂貨,上帝,老喬教授可真夠滑稽的……”接下來他像是在模仿那個所謂教授的口吻,“我們收到了紐約市慷慨惠贈的捐款,500 美元。”
這時候桑切斯突然插話了。“我看,喬總有一天會出岔子的,再接到此類訂貨時他沒準會忘了紐約後面的“市”字,也許會忘了在波士頓前面加上“美麗的”或是在洛杉磯前面加上“可愛的”這類詞,而我們卻只能坐在這裡乾瞪眼,無可奈何。我很擔心,威廉,我擔心早晚有一天他會惹麻煩。”
一點沒錯,邦德想,他們真的是在進行競價和訂貨,在進行拍賣,這一切都是透過越洋電視進行的。“問題是,他們是如何進行毒品交割的?”邦德自言自語道。“這個我可不清楚,”帕姆聳聳肩說。
他們繼續聽了一會兒,錄音中提到了東方集團以及明晚將要舉行的會談。
“正是下手的好機會,盧佩提到過明天那個會,”邦德說著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實際上是今天,對吧?不過,這的確是個千載難逢的天賜良機。”
“你準備幹什麼?”
“除掉桑切斯。”
“別傻了,詹姆斯,你怎麼可能……?”
“我睡下後要再好好合計一下。”
“噢,詹姆斯,你必須告訴我。”帕姆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