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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般不向人介紹自己的僱員。”帕姆馬上介面說。
“是這樣,我說,”邦德頓了一下,“你是否可以為我在賭場裡開一個帳戶?先生,我總是改不了嗜賭的惡習。兩百萬美元怎麼樣?”
“沒問題,邦德先生,沒有一點問題,您儘可以放心去賭,我們這家銀行的董事長恰好也是賭場的老闆。”
帕姆迷人地笑了笑,“多麼周到的安排。”
蒙頓朗哥也謙遜地回報以微笑,“這是我們的一貫服務宗旨,小姐。”
“我應該請求邦德先生帶我一道去,他在賭桌上總是走背字。”
“是嗎,小姐,不過俗話說得好——賭場倒黴,情場走運。”經理說完開心地大笑起來,好像真有過這麼一句俗語似的,不過他的笑聲很快就消失了,因為他發現邦德和“肯尼迪小姐”都在冷冰冰地望著他。
“好吧,你在臥室已經走了桃花運,看看你在賭場上是不是該倒黴了。”
帕姆挽著身著夜禮服的邦德柔聲說道。他們乘坐的勞斯萊斯此時正好停在賭場門前。“你看起來很有派,詹姆斯。”
邦德沒有作聲,他正在想別的事。
“謝謝你,親愛的,”帕姆只好自話自答。“承蒙誇獎,你看起來也同樣光彩照人,我還從未見過象你這樣迷人的姑娘。嗨,邦德?喂,該醒醒了。”
“噢,對不起,親愛的,我有很多心事。是的,你的確很迷人,服裝只是一個方面,真正讓我動心的是……”
“是什麼?”
“你竟然能在十分鐘內就把自己變成一個地道的時裝模特,一般的女人可做不到這一點。”
她笑了笑,“逢場做戲罷了。”此時門童已經來到了車子跟前,帕姆繼續說,“這句話對你也很合適,你一到床上就馬上變成另外一個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也是逢場做戲。”邦德說著向她投去一個會意的眼神,然後便下了車並把手伸給帕姆。
真的,很久以來他一直是在逢場做戲中過日子,而今天晚上他更是要演一齣戲給桑切斯看,他還想幹脆利落地上演一出“盜仙草”。
賭場內裝飾的非常華麗,同前來賭博的人們相映生輝。寬敞的大廳內一水的大理石地板,再往裡面走便是厚厚的地毯。“像是到了蒙特卡洛①。”
邦德小聲說了一句,這時一名年輕經理迎上前來。
“歡迎光臨。”他鞠了一躬,“邦德先生,肯尼迪小姐。”
“這裡好像人人都知道了我們。”邦德豎著眉毛說。
“在伊斯莫斯城,有一樣東西可以敲開所有大門,先生。”
“當然,我真不開竅,都是錢鬧的。”
“完全正確,先生。請賞光跟我來,貴賓賭室設在樓上。”
他們沿著大理石樓梯拾級而上,穿過一段長長的拱廊又下了三級臺階後進到一個非常豪華的房間內。有許多人正在裡面鏖戰,這間賭場顯然設有適合各種人口味的各種賭具。
橫貫房間的棕色扇狀賭檯旁邊聚滿了賭客,嗡嗡的嘈雜聲不絕於耳。那些喜歡清靜的賭客們則圍著牌桌玩各種賭牌遊戲,也有的在玩輪盤賭。所有人玩得都很認真,從他們的專注神情中可以看的這一點。
從那些賭徒中邦德一眼便認出了他最初在機場後來又在銀行見過的那6 個東方人。尤其引起他注意的是那個身材高大、長相很帥的香港華人。他覺得那人很不同凡響,尤其是他的身邊還挽著一個嬌小玲瓏的姑娘,顯然那姑娘是個日本人。“那邊那位中國先生,”他向經理轉過身去說,“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他是我們老闆的至交,我是說桑切斯先生。”經理壓低嗓門說。“是一位香港的要人,姓鄺,你認識他嗎?”
“好像不認識,我說的那個人姓李名清。不過,也許我會有機會結交鄺先生,他那個漂亮的……嗯……妻子?”
“女友,”經理糾正道。“不過他們算是東方人找東方人,她是露蒂小姐,來自……東京。”
“她可真美,”邦德說。“太美了……”說到這兒他感覺到帕姆正在用指甲狠命掐他的胳膊。“我想,能否給我安排一張單獨的牌桌?玩黑傑克牌①?”
“當然,邦德先生,這是你的籌碼,”經理說著遞過一個密封的小包並讓邦德看了一張印有號碼的卡片。
邦德點點頭。“今晚上夠用了。”
“嗯,如果還需要籌碼,儘管去出納臺換,先生。”經理說著帶領他們穿過房間並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