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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強烈的反抗行為,”他當時對她說,“具體原因尚不清楚,不過這是情報總局的心理專家告訴我的。”
當時帕姆對Q 的話很不以為然,“這裡面的原因誰都知道,讓人作嘔的大男子主義作怪唄。在男人眼裡,女人就是女人,穿裙子理所當然,這就是我給你的答案,Q 叔叔。無論變換什麼花樣,男人總是會把女性當作小女人看待。”現在她才明白Q 提的建議是對的,但她並沒有因為明白了這一點而改變自己的看法,不過她還是很願意利用一下自己的性感。
“你瞧這個?”她衝那個令人厭惡的教授微笑著說,一邊緩緩地把裙子撩到大腿根部。喬教授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撞上了如此美妙的桃花運。
“我眼前的景色是多麼地迷人。”他呆呆地站在那裡,眼睛發直,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還能多看一眼嗎?”教授的嗓音已經變得沙啞不堪。
“當然可以,親愛的教授。”帕姆把裙子又往上拉了拉,終於露出了裡面的手槍,“好啦,教授,把鑰匙交給我!馬上!請你不要出聲,不然我一槍崩了你!”
教授看著帕姆手裡那把顯得不那麼友好的自動手槍,頓時洩了氣。
“我只要鑰匙,”帕姆說,“請你不要玩電影裡那套把戲,不要把它扔過來,只要從鏈子上解下來,然後放在地板上輕輕踢給我就行。你要是動作過大可別怪我不客氣,教授,我剛才的話可不是說著玩的,明白嗎?”
教授點點頭,乖乖地照辦。“現在咱們換一下位置。”她說著側身站到一旁,“你到這邊來坐坐,把手放到頭上。”
喬教授戰戰兢兢地向床邊走去。帕姆覺得他簡直就是個地地道道的懦夫,沒有絲毫勇氣可言。她背對著房門把鑰匙插入鎖孔開了鎖,然後她把鑰匙取下來,又用門把手把門開啟,在這期間她一直把槍口對著教授的那個要害部位。帕姆迅速向門外望了一眼,她吃驚地看到有許多穿著白袍子的男男女女正在外面鋪著馬賽克的圓形場地上走來走去。她在飛機上看到過那片圓形場地。
“那些身穿白袍的是什麼人?”她把槍口點了點向教授問道。
“他們都是自願來這兒的,不怕你見笑,都是我的信徒。”他說話的嗓音依然嘶啞。“請相信我。”他顯得有些絕望地說,“請相信我,姑娘,這裡同樣有惡有善,我發誓他們都是來這裡學習和研究奧林帕特克古文化的,也許你很難相信,不過他們的確透過古老的印地安人默禱獲益非淺。”
“我相信你。”這時帕姆看到門邊掛著一件同樣的白袍,於是她鬆了一口氣。她把那件白袍子從掛衣鉤上取下穿到身上,但手裡的槍一直保持著不變的姿勢。
“你的樣子很像……”教授開口說道。
“像白袍仙姑……”帕姆打斷他的話。
“我想說,你很像白衣天使。”
“噢,別來這套,教授,你真是個馬屁精。”她眨了眨眼睛又厲聲說,“如果你膽敢離開那張床,或是砸門叫人,或是做什麼別的事情,我發誓會兌現剛才說過的話。”
教授聳聳肩,“我那樣做能起什麼作用?這個房間是完全隔音的,沒人能聽到。”
“那就好。祝你好運,教授。”帕姆說著閃身出了門並把房門反鎖上。
她把槍掖進袍子裡,低著頭走開了。
這時在那個所謂的實驗室裡也有一連串的事情發生。杜魯門·洛奇剛剛向那些來自……東方的毒品販子們介紹完自己產品的情況,包括如何生產加工、如何與汽油混合、如何裝入冥修學院飛機的副油箱中。他說外面那些油罐車已經準備好去機場了。
這時那名朝鮮人咳嗽一聲,把手舉了起來,“嗯,請問,”他說,“你們是如何從汽油中把那種貨重新分離出來的?”
“嗨,咱們還沒有達成交易,難道你想在這之前就掌握我們所有的秘密嗎?”這時桑切斯從人群中走到了眾人面前,他臉上帶著輕鬆詼諧的表情,“好吧,威廉,帶大家去3 號室。”他說著指了指離橋形臺不遠處的一個門。
邦德已經發現了達里奧,但桑切斯的眾打手對他們這些人看管得非常嚴,他只好把自己的面罩拉到鼻子上面,儘量躲著達里奧以及桑切斯和赫勒,那三個人此時已經與他們會合。
“那是我們總化學師的實驗室,”桑切斯說,“他在嗎,威廉?”
“他在裡面,老闆,”杜魯門·洛奇在屋內應聲回答。
“那就請進吧,朋友們,請大家仔細看好。”桑切斯說著把眾人讓進了屋裡,這是一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