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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褲袋內的拉鍊防水包。他正要做下一個動作時,克雷斯特艙內的燈亮了。
邦德緊緊貼到金屬艙壁上一點點地向克雷斯特住艙的第一個視窗方向挪動。他聽到有按動電話鍵的“嗒嗒”聲傳出來,接著聽到了克雷斯特講話的聲音。
“克利夫有什麼訊息嗎?”靜了片刻後克雷斯特的聲音又傳了出來,“好吧,他差不多該回來了,天就要亮了,飛機隨時會到,最好派幾個人去把貨裝到“哨兵”上,此次交易不得出現任何差錯,這種事風險很大,最好不要讓那架該死的飛機停留時間過長,好了,去辦吧。”
這麼說,他們是要把密封艙內那些藍色的防水包裹裝到“哨兵”上,邦德猜想那一定是毒品無疑,如果有人下到減壓艙中的話,那麼要不了多久就會發現船上來了不速之客。
他從腰帶上把短刀拔出來,然後又開啟剛才那個包。他從包內取出一張信用卡並小心地插進盧佩住艙的門縫內,“希望它不要拒付,”邦德差點喊出聲來,只聽得門縫內響起了輕微的咔嗒聲,門開了。邦德迅速把信用卡收回並開啟防水包重新放好,然後把短刀換到右手裡。
他悄無聲息地進到了艙內,把門關上並鎖好後又原地站了一會兒;儘管外面的天空已經呈現出藍灰色,但室內依然很暗,他要讓眼睛適應一下。
盧佩·拉莫雷四肢伸開,仰臥在床上,身上只穿著小小的帶花邊三點式內衣。無怪乎她能贏得選美大賽,邦德想,其實桑切斯根本用不著刻意安排,即使在如此近的距離看上去,她的身材也是無可挑剔的。
他輕輕地走到床邊跪下身來,然後迅速用手捂住她的嘴並把刀放到她的喉嚨上。
盧佩的美夢轉瞬間變成了一場惡夢,這從她瞪大的眼睛中流露出的驚恐眼神可以很容易看出來。
“你要是敢叫喚我就一刀宰了你,聽明白了嗎?”邦德惡狠狠地說。
她拼命地點頭,於是邦德慢慢地把手移開,他從她的臉色中看出她認出了自己。當初桑切斯駕駛那架輕便飛機逃跑時,他們曾在那個簡易機場見過面。
“是你?”她小聲說。
邦德點點頭,“克雷斯特還在他的艙裡,你們好像不太融洽。老實說,桑切斯在哪兒?”
“他沒在這兒,”盧佩小聲說,“不在船上,我估計他已經回到了伊斯莫斯城的家裡,或是正在回家的路上。”
“你是他的女友,應該知道他的準確位置。”
“我只能說他可能是回家了,他什麼都不跟我講,只是說幹這個、幹那個或者說幹別的。一般都是說幹別的。”
“好吧……”邦德正要說下去,卻被隔壁克雷斯特艙內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先是聽到了一陣吵嚷聲,接著甲板上傳來走路聲,隨後盧佩住艙的外面便響起了擂鼓般的敲門聲。
邦德用刀向盧佩比劃了一下,“去開門。”
她猶豫了一下,然後從床上抓起一件睡袍遮住身子向門口走過去。已做好應急準備的邦德手握利刃把身體緊貼在門邊的牆壁上,“誰呀?”盧佩問。
克雷斯特在外面大聲喊叫著,“開門,小婊子,我有話跟你說。”
“我不聽,我要睡覺。”
“開門!”
盧佩只好慢慢把門開啟。邦德從門縫裡可以看到克雷斯特,他臉上現出又急又怕的神情,身後跟著兩個全副武裝的水手。
“有人潛到了船上,有人闖到船上來了,可能是搭乘探測器上來的。”
“你叫醒我是想……”
“我只想提醒你一下,小婊子,你發現什麼人沒有?”
“我一直在睡著。”
“那好吧,把門鎖好,不要出來。我們要幹活了,我可不想讓船員們為你分神。”
“我要回床上去睡了,”她說完把門關上並落了鎖,然後她望著邦德小聲說,“我乾的還不錯,是不是?”
邦德點點頭衝她笑笑,看著她走過船艙,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照射在她的後背上,邦德吃驚地發現了她背上剛剛開始癒合的一條條橫七豎八的鞭痕,“是誰把你打成這樣?”邦德問。
盧佩扭身把睡袍穿好,沒有說話。就在這時,邦德從外面傳進來的各種噪聲中聽到了一種他再熟悉不過的船的引擎聲。
“是誰打的?”他又問了一句,“是不是桑切斯?”
沉默了片刻盧佩才說,“是我自找的,我瞭解桑切斯,也知道他如何對付那些對他不恭的人。我做了對他不敬的事,能留條命已經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