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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繡了一針,嶽箏好笑地想到。
桃塢端著兩碟小菜和一碗米粥進來,見到她正在低頭刺繡,不禁驚叫道:“哎呀,我的奶奶,正月裡都不拿針線的。”
說著放下了手中的托盤,再次喊道:“您快別繡了。”
“沒事”,嶽箏說道:“過了十五事多著呢,早點繡好就不用操心了。”
桃塢知自己再說什麼也無用,跺了跺腳接過隨即跟進來的小文端來的熱水,說道:“您過來洗把臉,吃點東西吧。”
“你和小文吃去吧,我在婆婆那裡吃過了。”嶽箏說著,手中的刺繡卻半點不耽誤。
桃塢見此,便和小文又出去了。
室內靜悄悄的,嶽箏很快就沉入到一針一線刺出的世界中。
月無人趁沒人看見時,閃進房來。看到低頭沉浸在刺繡中的女子時,怔了怔,腳下的步子放緩,他悄悄地走近,見她絲毫無覺,便拉了把椅子坐在一旁。
素手翻飛,明亮的細針扯著青絲悠然上下。
看著,他也沉浸在這景中。不受控制的思緒飄到昨夜,孤獨一人的除夕夜,酌酒消愁,不覺迷濛一醉,看到她邁著輕步翩然而來。
女人笑意盈盈地看著他,月無人接著酒勁之下的衝動,伸手將她攬到懷中。
“你來看我嗎?”大手停在她的腰上摩挲,柔軟無比,那樣真實。
“嗯,想起你是一個人過年,就想來陪你。”她竟伸手攀住了他的肩膀,額頭倚在他的肩頭。
他一聽,便笑開了,“我以為你只喜歡金川王,我才不是陸鴻那種死纏之人,沒想到你這個小東西心裡也是有我的。我就說,咱們是一樣的人,虛偽到家了。呵呵。”
女人的聲音似沾了蜜:“尋哥,我心中一直都有你的。”
他欣喜地看著她,醉酒之下的雙眸卻那樣清明。“小嘴兒這麼甜,那讓尋哥哥來嘗一嘗是不是抹了蜜。”
一聲尋哥,讓他忘乎所以,一副流氓姿態地就低頭擒住了嬌豔的紅唇。根本想不起來,她不知道他名尋。
兩唇交纏,他就再也捨不得放開。用力地吸吮,誓要把她口中甘甜的汁液吸食乾淨。直到身下的女人傳來一聲不低不高的呻吟,滅頂的*從小腹到心頭爆炸開來。
“我要你,可以嗎?”醉了,還是記著徵求她的意見。
女人呻吟似的嗯了一聲,他便心神飄飄了。
伴著酒勁兒,那種感覺簡直美好的讓他願意死在她的身上。
晨光迷濛時月無人一腦中裂痛的醒來,看到外面的光色,才覺自己之沉睡,本來還讓月大準備了十幾丈長的鞭炮呢。
揉了揉太陽穴,他坐起身來,然後想起昨夜那個真實無比的夢。
對於清醒時的月無人來說,他知道那是這一輩子都不會發生的事情。但是側目之間,卻看到了身邊竟躺了一個女人。
女人的長髮散著,露在被外的肩膀、纖頸上盡是殷紅的吻痕。
月無人腦中一炸,難道是昨晚她真的來了,而他在酒醉之下把她給……
月無人又馬上搖頭,不可能是她。
他長臂一伸,將側睡的女人翻正。
張紈!
早該想到是她,就這麼亟不可待地要給他做小妾?
女人皺了皺眉,依舊沉睡。
月無人收手,什麼也沒有穿就下床來,去另一邊的側室洗澡。
沒有訓斥幾個下人為什麼將她放進來,月無人洗浴之後穿戴好便如往常一般用飯去了。
他再回來時,張紈已經醒來,正在穿衣,見他過來,臉紅著低了頭。
月無人忍不住冷笑一聲,對她道:“回去吧,明天就讓人小轎子把你抬來。”
張敢願意把女兒送來受他奚落,他為什麼要拒絕?
張紈一怔,誰家正月裡嫁娶?以往的情誼,半點都沒有了嗎?她把女子最珍貴的都給他了,半點他的恨都抵消不了嗎?
不願想,昨天晚上的他是把她當成了其他人的。
張紈斂眉,穿上衣服便走了。
月無人看著她走出去,將昨晚兩人纏綿的長榻一腳踹翻。
“你什麼時候來的?”潛意識中貪念的聲音將他從昨夜的思緒中喚醒,月無人看著從繡架邊站起身的嶽箏,她走到一邊,拿了兩縷月白絲線,嫻熟地劈絲。
月無人笑,原來是沒有絲線了。
嶽箏一邊劈絲,一邊看向月無人,好奇道:“你過來也不出聲,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