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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臉上沒有一兩肉……可是突然間兒子就長起來了,怎麼會像起陸鴻來?
有關係嗎?
當初的恨還有嗎?
爹交給她斷玉,不是為了讓她找出那個仇人,只是為了她腹中的孩子,曲兒,能找到自己的親生爹嗎?
“孃親,我決定了,讓陸叔叔做我爹爹。”
那日兒子的話語,在她耳邊轟轟作響。
“娘,你怎麼啦?”突然間感覺一隻熱乎乎的小手拉住了她,嶽箏低下頭,看見擔憂地看著她的兒子。
她仔細看了看他。
“娘”,曲兒又叫了她一聲,委屈不已。
“沒事,吃餃子去了。”嶽箏撇開那種荒唐的想法,牽著兒子去了廚房。
不就是有點肖似,什麼也不能證明?
但是懷疑一旦生根發芽,就到處都是疑慮。
比如這段時間陸鴻的不正常,曲兒對他的過分依賴,甚至前世陸鴻娶莫靈兒之事。她看得出來,陸鴻對莫靈兒一點喜愛之情都沒有,雖然這不排除是這世他遇到了自己的緣故,但是他娶莫靈兒的時間,太過詭異。
一個失了貞潔被捅破在眾人眼前的時刻。陸鴻得多深情,才願這樣保護心愛的女子;陸鴻得多大度,才甘願接這頂明晃晃的綠帽子?
除非,他心存愧疚。
莫靈兒得多好命,才能在被人指破鞋時,有陸鴻出面替她阻擋是非?
除非,他心存愧疚。
嶽箏絆了一個趔趄,之前對陸鴻的愧疚因這一個猜想,消失的乾乾淨淨。
“孃親,你不舒服嗎?”曲兒很擔心,問的很大聲。
瞎婆婆回頭也看見她突然間蒼白的臉色,忙過來扶住了,責道:“怎麼了這是?”
“沒事沒事”,嶽箏不讓瞎婆婆扶,笑道:“我真沒事,就是想到一些事情。”
“想什麼事能想成這個樣子”,瞎婆婆搬了凳子按著她坐下,說道:“箏娘,看你這一天都不怎麼高興,婆婆不想問,可你這個樣子不是嚇孩子嗎?”
“嗯”,嶽箏點頭,抬手搓了搓緊挨她站住的兒子,笑道:“娘沒事”,然後對瞎婆婆道:“我就是愛瞎想,吃餃子吧快。”
瞎婆婆輕嘆了一口氣,又轉到了灶臺前盛餃子,然後從旁邊的鍋灶裡撈了幾串小粽子,一邊剝著一邊問道:“因為那公子?”
“有點”,嶽箏笑了笑,妥協道。
小曲兒剛才的歡樂勁兒一點都不見,悶悶地站在嶽箏身邊。他就知道,一提到容成叔叔,孃親就什麼都不管了。
一開始一開始,孃親變得對他好好,還說要帶他回去看姥姥姥爺,但是從住到那個院子,就再也不管他了。
他不想要鋪子,不想要錢,只想要孃親,有爹爹,與其他小朋友一樣。
沒人知道小傢伙低頭間的想法,瞎婆婆那邊道:“其實人跟人,有事說開就好了。但是……如果隔得太遠差得太多,就是說開也不行的。”
嶽箏嗯了聲,點頭同意,但馬上聽出了瞎婆婆的弦外之音。定是邦子說了,婆婆知曉他的身份地位,才會想這麼勸她的。
“其實,婆婆,他並不是那種看重身份之人,除了有時太霸道外,其他方面很好說話的。”嶽箏想了想說道。
瞎婆婆嗨了一聲,道:“你覺得行就行。”
一家子吃過餃子粽子,嶽箏看了看微藍的天色,與瞎婆婆道:“婆婆,天還早,我不如回去吧。”
瞎婆婆當即笑道:“難不成一天都離不開?鬧彆扭了吧?”
“說了在咱們家過年呢,被子鋪蓋我可是早早地就給曬好了,怎麼也得過了三十吧。”邦子娘也幫腔道。
又打趣著說:“真是鬧了彆扭,更得留一夜,明天下去再回,讓男人也知道知道,女人不能隨便欺負的。”
不過想到那男人是誰,邦子娘連忙捂嘴不說了。
都這麼說了,嶽箏哪還好意思說走。
……
一家人圍著一盆淺淺的炭火,磕著瓜子糖果守夜,要等要子時放一掛鞭炮再去休息。
邦子爹領著兩個兒子還有一個湊數的小曲兒在一邊玩牌,以糖果瓜子做賭注,沒一會兒幾個人不分大小的就熱鬧了起來。
邦子時不時地會給小傢伙放放水,不過兩圈下來,小傢伙就遊刃有餘了,不善表達的大石頭見如此也把小傢伙好一頓贊。
不過邦子爹很快就被村裡的男人給叫走了,說是玩兩牌喝兩盅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