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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對嶽箏道:“咱們出去。”
嶽箏看了看黑乎乎的夜色,冷風嗖嗖的子夜,出去?出哪裡呀?
“我帶你回房休息去吧。”嶽箏這麼說道。
他不是商量的語氣。“我想我在這裡,婆婆一家定是睡不好吧。”容成獨淡然道。
“不會不會”,邦子爹連忙說道:“王爺隨意,隨意。”
嶽箏看他,精神奕奕,又看了眼婆婆,便道:“好吧。”
不過就快子時了,嶽箏擔心鞭炮聲會把兒子吵醒,醒來若不見她,只怕會抹黑找她去。便要等過了子時再出去。
容成獨暗自皺眉,神情中不帶半分不滿。
子時一到,村中人家便像約好了似的響起鞭炮聲,直到一刻鐘之後,還能聽到遠處傳來的稀稀疏疏的響聲。
曲兒倒是睡得沉,鞭炮聲響起時依舊拱在被窩裡呼呼大睡。
當然了,更大的原因是,邦子爹要放鞭炮時,愣是在金川王的逼視下轉步到了外面去放。雖仍是噼噼啪啪的,倒也不足以吵醒熟睡的人。
……
出了瞎婆婆家門,容成獨就牽著嶽箏往沒人家的地方走,很快就成了伸手不見五指。
被溫熱的大手緊緊握著,嶽箏很安心。但還是覺得男人沒事找事,這大半夜的回去睡覺多好。
腳下一個趔趄時,嶽箏忍不住爆發了。“還要走啊,黑乎乎的去哪裡?”她語氣不好道。
“沒人打擾我們的地方”,容成獨滿是笑意的聲音在黑暗中輕柔溫暖,他說道:“再走走,我想抱著你,可是在那農家院不行啊。”
若與她同宿,第一她肯定不會同意,第二那家人定會就此心生看低視她之意。
“真是有病了。”嶽箏自語道。
“箏箏,你說什麼?”他危險地問道。
“我是說我自己呢”,嶽箏說道,轉了轉眼睛,除了黑什麼都看不見,天上一顆星也沒有,她幾乎都要以為自己失明瞭。“什麼都看不見,我們回去吧,再遇到什麼危險。”她又道。
“有我陪著你呢,還這麼膽小?”容成獨嘲笑道。
說著,卻有一個發光的東西從他手中滑出。“拿著吧,照明使。”他遞給了嶽箏,說道。
“你就是預謀好的”,看著手中泛射這蘊藉白光的夜明珠,嶽箏氣呼呼道,生氣撒嬌的意味很明顯。
容成獨翹了翹唇角,輕輕嗯了一聲,眸中無邊的笑意與夜明珠的光亮輝映。
確實是預謀的,這不也是在哄她嗎!
嶽箏若是知道他此時的想法,定是要扭頭回去了。
有這麼哄人的嗎?
嶽箏取出了絲帕,將夜明珠兜住,一時十分有趣地在他眼前晃了晃,光輝下笑意盈盈的臉龐似乎在說,怎麼樣,我聰明吧?
容成獨寵溺一笑,牽住她的手,緩步行在只有明珠灑出一片光輝的黑暗中。
靜謐的夜中輕輕的腳步聲十分清晰。
她的絲帕是淡紫色的,將蘊白的明珠光輝也度了一層柔柔的紫色。
夜明珠的光輝並不十分強烈,僅能照出周圍十幾步的距離。但是他的腳,她的腳,在這柔紫的光芒中默契地並排地抬起、落下,清晰而又安好。
嶽箏看著,唇角笑意越來越明顯,她抬頭看了看四周的黑幕,竟生出了一種永遠不要天亮的想法。
“你用這個當照明燈過來的嗎?”嶽箏想起了,便問道。
容成獨也似乎在沉思中,頓了一會,清冷的嗓音才飄散在夜風中。“馬兒可以夜視,所以沒有。”他如實說道。
嶽箏想到他就是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幕中騎馬過來的,不禁一陣後怕。“走夜路怎麼能不帶燈籠?”她責備道。
“本王記著,下次回想著帶燈籠。”
“還要有下次?”
“下次帶你走夜路的時候。”
他的聲音清冷而又寵溺,她的聲音輕柔而又帶著幾分無奈的惱意。
到了樹林子裡,容成獨沒有任何預兆地拉住她席地坐下。正專心走路的嶽箏被嚇了一跳,直在他胸前肩上又擰又打的好幾下才解氣。
“王爺,你能不能正常點啊?”嶽箏說道:“要休息,你找根樹幹坐了不行?地上這麼冷。”
她說著,伸手去撿剛才那一子滾到地上的夜明珠。
“坐我身上就不冷了。”容成獨摸了摸她腦側的髮髻,說道。然後大手箍住她的腰肢,就將她攬入懷中。
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