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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箏眼光散了散,原來一直最大的問題在她這裡。但她不會說回去與兒子商量一下,她會好好地哄哄他……品鑑大會之後?三月?四月?五月?來年?
每想出一個日期,就覺得往後推推更合適。
嶽箏有些頭暈,容成獨已經道:“二月二,這個日子不錯。”
“三月三吧。”嶽箏連忙說道。
容成獨猶豫也沒有,嗯了一聲同意了。他自然明白,不過了品鑑大會,這個女人是不會安心嫁給他的。
所以三月三正好。
不過他的身體……在金川,出了正月,就是病症多發起了。
或許再推推?讓她適應一下?
容成獨沉思期間,嶽箏就已有了一種上當的感覺。
狡猾的男人,嶽箏在他腰間狠狠地掐了一把。
“冷了?”容成獨卻如此問道,清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惘然。
“想什麼呢你?”嶽箏看著他問道。
容成獨卻將眼光避開了她的,“撿些柴去,點起火就不冷了。”他一如既往的改不掉的命令。
十幾年的時光,也是夠長久的吧。死之前,應該已經有孩子了,她就有依靠,金鱗幾個成婚以後就給她……十幾年,足夠安排了,所以他死了她也會活得好好的。
周圍的空氣凝重起來,嶽箏竟也感覺沉沉的。她倚在他的肩上,額頭碰了碰他的下巴,有些擔心道:“蟲,你怎麼了?”
聽到蟲子,容成獨回神,眼中閃過無奈的笑意,他說道:“說了本王冷了,還不快撿柴去?”
嶽箏被指使的再次冒火,不過心中卻輕鬆了很多。從他身上爬起來,認命的去一邊撿柴。
幸而這是樹林子,乾柴挺多,不一會兒就被嶽箏撿了許多。
柴有了,但是沒有火石。
嶽箏看著盤膝而坐的男人,說道:“出來這麼久了,回去吧。”
容成獨看了她一眼,朝虛空中喊了聲:“金鱗。”
金鱗隨叫隨到,奉獻了火石再次消失。
嶽箏當下扳著臉去打火。總是這樣,身邊跟著護衛還對她動手動腳,自己也是,總是不記得。
眸光鎖住忙忙碌碌的她,容成獨心中溫暖。“放心,金鱗才跟過來的。”看出她的不滿,他說道。
嶽箏哦了一聲,抬頭看他,“外面挺冷的,你讓金鱗回吧。”
“別的男人,你操那麼多心幹嗎?”他語氣緩和,卻清冷無比。
“是啊,我就是擔心金鱗凍著。”嶽箏添了一把柴,涼涼地說道。
金鱗暗中大聲叫苦。
清光冷波,容成獨決定給她再找幾個忠心可靠的侍衛,金鱗幾個就算了。他不喜歡任何可以分走她心神的事物,就算一點也不行。
還有,他死了,她絕不能改嫁。
容成獨心內補充,已是冷聲吩咐金鱗:“回府讓人駕一輛馬車來。”
雖然擔心王爺安危,金鱗還是抹把汗麻溜地飛走了。
等主子與嶽姑娘一成親,他的日子就好過了。
……
火勢起來,嶽箏就回身將男人從地上拉了起來。“過來暖暖,還王爺呢,誰家王爺跟你一樣,地上說坐就坐?”她一邊說著,一邊彎身撣了撣他身上的土。
“坐哪裡,有差別嗎?”容成獨隨意整了下袖口,淡然說道。
“當然有,坐地上的除了孩子就是潑婦。”嶽箏將他往火邊拉了拉,笑著說道。
“那現在再加兩個,還有金川王和他的潑王妃。”容成獨單手擁住了她,緩緩說道。
嶽箏聽著,要笑不笑的。“既然潑,你還娶?”她問道,頗有些神采飛揚的樣子。
“鎮宅嘛!”容成獨清冷地感嘆。
嶽箏被他說笑了,笑著又覺得自己特沒面子。抬眼就看見他看著自己的,溢滿了寵溺柔情笑意的眸子。
她就覺得特別溫暖,特別好。
……
回瞎婆婆家的時候,已屆寅時了。但是沒想到這麼早,就有村人起來拜年。他們走上通向瞎婆婆家門的小路時,正與幾家過來拜年的人碰上。
黑乎乎的夜空下,一個大嗓門向他們招呼道:“你們兩口是哪家的新人啊?也這麼早出門拜年?”
嶽箏已在剛剛看到火把的光亮時將那顆夜明珠收了起來,火把雖然亮,畢竟照到的地方不全。想著這些人也看不出他衣著的尊貴的,於是笑著打了個哈哈。
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