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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兒子買馬那次,他說挑選過的不一定是好的一樣。
“允梅,你這是何意?”她那猛然滴落的淚珠,讓陸鴻心中又灼又痛,當下語氣十分不好道:“箏兒跌倒,我拉她一把怎麼了?你至於那麼說話嗎?”
容成獨眸光直向陸鴻,陸鴻也毫不怯懦,霎如戰場臨敵。
“介之,你又是何意?”容成獨高傲清冷的目光從他身上灑過,心中光大如陸鴻這時也不禁生出了塵下之感,眨眼之間,他就敗下陣來。
“我記得,很早以前,我就與你明說,箏箏是我看中的女人。”他清清冷冷的嗓音未有半點變化:“你依舊要在這份情感中插足,是何意?”
嶽箏聽他這樣的話,更覺屈辱,掂了裙裾便急步離開這個地方。
容成獨聽到她急匆匆的腳步聲,眼光微暗。若非他來的及時,這時是不是陸鴻就已經親自向她求證了?她就會知道,當初那個讓她生下孩子的男人是誰!
他的話語很輕,卻似重錘給了陸鴻一擊。
陸鴻不禁後退一步,但卻馬上迎上容成獨。“允梅,我想你並沒有立場如此質問於我”,他說道。
陸鴻還想說些什麼,終是忍住了。若是被他知道自己已經發覺當初調查之誤,會不會永遠都查不出真相了?
不管是否誤會,容成獨是現在唯一一個值得他懷疑的人。
陸鴻終於什麼也沒說地走了。
換了一身淡青近白圓領長衫的容成獨遺立在當處,清冷的氣息四散蔓延。
陸鴻,真是防不勝防!
既然防不勝防,那就不要防。
治川之要訣,在於疏導!
今日見到的那個已非處女的少女,不就是一顆很有用的棋子嗎?
想到此,他臉色驀然晴朗。淡然一笑,卻冰凍滲人。
最根本的,還在與她。那個他一見之下泥足深陷的不安分的狡詐的女人。
容成獨轉步去東廂,看到了門口與陸鴻揮手再見的男孩子。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這孩子,長大的真快。陸鴻剛剛想與她求證,懷疑到她就是那個女子,依據的就是這個孩子吧!
那天,那個僕婦見到這孩子不是驚呼真像嗎?是像小時候的陸鴻嗎?
他清冷的眸光很快收起,抬步走開,儘管思慮重重,步伐依舊從容優雅。
不過一個孩子,就非得是箏箏生的嗎?
那個女人,不正是莫家的人?箏箏曾經為婦的人家,那麼抱養了她的孩子,也不稀奇,不是嗎?
畢竟,莫家的人自私要臉面,他們怕自家的女兒未婚生子,無顏面對世人,所以才脅迫箏箏。要不然箏箏為何要千里迢迢的從涼川追到金川,要不然箏箏當初怎麼捨得打這個孩子?
一切就是這麼好解釋,簡直是順理成章。
但是他清冷的眸光中,還是在一霎那間露出不忍之色。
他想象得到她當初的無措,想象得出她對這個孩子愛恨不得的心情。
但是……他絕不能放任他們一家三口團聚的。這一輩子遇見了他,她就只能是他的。
傷心了,他也會把她一點點醫好。
容成獨這麼想著,抬手推開了內室虛掩著的門。她正背對著他,床邊坐著,似低頭飲泣的模樣。
容成獨心疼了,但是心中由剛剛看到她被陸鴻抱在懷中的怒火仍熾。
“你還有臉哭?”他責備的飽蘸了怒火的聲音響在室內。
嶽箏渾身一震,她猛地轉頭,看到他的目光時又忍不住躲開。靜了一靜,她聲音沙啞道:“你什麼意思?”
“為什麼讓他抱著你?”他卻馬上這麼問。
“我……你……”嶽箏不知如何說好,難道說他太用力,她推不開?
“箏箏”,說話間容成獨走到她的面前,食指拖起了她的下巴,拇指用力,將她的下頷狠狠鉗住了。“箏箏”,他又喊了她一聲,看著她的眼睛,半點不遮掩地把所有骯髒都剝開在陽光下,說道:“本王如此身份,心裡眼裡只看見你一個女人,這樣,還滿足不了你的虛榮心嗎?”
“看著本王與陸鴻爭你一個,很有成就感嗎?”他問道,甚至帶著幾分邪魅之氣。
嶽箏卻被他這樣的話說的滿臉通紅,或許她曾在某個瞬間有過這種感覺。但是自從發現自己愛了他,不能沒有他,她已後悔當初那種對陸鴻的欲離欲即。
此時的容成獨,讓她覺得自己好似被剝盡了衣物,*裸的被陳放到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