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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希冀與容成獨相見的機會。而徐洛香則是地位一落千丈,家中哥哥雖沒丟了職位,但已然連金川中層都算不上了。
因為誰都知道王爺看她家不順眼,她家也像王家一樣惹到他的心上人了。
她不僅不甘,還有一絲恨意。
若是能得到這個男人的喜愛呢……?
她一直有這樣一個想法,只是沒有機會罷了。
“公子出門了?”徐洛香超過於沁香一步,眼含柔波,音若聞鶯:“公子身體不好,要注意著呢。”
聽著她全力顯示女性嬌媚的聲音,於沁香恨恨地握緊了拳頭。
容成獨實在懶得應付這樣的女人,但是想到他身邊一個“雜草”也沒有,極淡地頷首以應。
就是如此,對於這些女人來說便不啻於天大的恩寵。
“沁香之香已盡除了,不知年節時可否去府上拜見?”於沁香心頭一緊,連忙也跟著說道。
雖然父母都勸她,但對這個男人,她一點不想死心。就算他將那個帶著拖油瓶的女人寵到天上,又如何?
天天一道菜,不會膩嗎?總有他膩了的一天。
容成獨眼角微挑,“可”他極輕而又極冷淡地說道。
於沁香卻不可置信地抬頭仰視馬上的他,清冷的容顏,飄渺的仙姿,沒有錯!這麼說她終於等到了,他現在就膩了那個女人了?
“多謝……”她馬上施禮,王爺差點脫口而出,卻嬌嬌怯怯地說了公子二字。
前段日子,他下令不讓她再入王府,成了多少人的笑料啊?
但她還是過來了,不管多麼苦都過來了。
金鱗在後面摸不著頭腦,王爺這是要幹嗎?這就要進城門口了,被嶽姑娘的人看見了,回去說了他也有得受了。
桃塢定也覺得他不可信了。
正想著,看到其他馬車上的女人都一臉放光地要過來見禮,金鱗不禁一抖,這些女人真可怕。
但是不及他提醒,前面的王爺已經沒影了。
金鱗也忙跟上,猶自聽見後面的相互攻訐之聲。
女人多了,絕對是事兒。
進了城容成獨放緩了馬速,窺不透的眼眸下面滿是不耐煩。可是沒有“雜草”,箏箏就沒有危機意識。
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容成獨很快就注意到了。
“聽說沒有,魯家死了一個繡娘?”故意吊足胃口的聲音。
“啊?怎麼回事啊?”
“不可能吧?”
“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果然吸引了眾耳。
“我家師傅說,這對魯家來說可是一個極好的事情呢。”得意洋洋地人道。
“死人是好事?你家師傅是捕快吧?”
“什麼捕快,我師傅是琢玉的雕玉衡。沒見識,沒聽過咱們藝界一個說法嗎?巧奪天工之物成,必得見血或奪命。魯家這個繡娘,聽說是前幾天刺繡時不小心紮了手指,這對於繡娘來說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但是今天辰時正,魯家那幅據說要參展品鑑大會的百鳥朝鳳繡完最後一針,那繡娘就無疾而終了。”
“大夫檢查了,說是紮在手指那一針有血絲順著胳膊蔓延到了心臟,這才死的。可是哪個信啊,據說最後一針正是那個繡娘繡的呢。”
“有沒有這麼神叨叨啊?”
“這我倒是信,聽說現在巧奪天工之物越來越難出了,對魯家來說,還真是一件好事。這次品鑑大會,上上品非魯家莫屬了。”
“這什麼說法準不準啊?咋來的,給我說說唄。”
“水面鏡怎樣才算完成……”
巧奪天工之繡?
騎馬而過的容成獨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
想到家裡那個一有空就拿針的女子,他打馬直接去了魯家繡莊。
他出城也有一個多時辰了,她在家裡必定聽說了,這會兒只怕正在魯家繡莊呢。
……
容成獨跨進繡莊正門時,裡面的喧鬧聲一靜。他無視地抬步走過,直朝通往二樓的樓梯而去。
掌櫃的反應過來,想起上面都是自家人,還有自家那幅巧奪天工的百鳥朝鳳繡,連忙拱拳過去,“公子請留……”
步卡在了嗓子眼兒,他看著壓在脖子上的劍心裡發怵。忙陪笑道:“有話好好說,上面是各大掌櫃處理事情的地方,您們不方便過去。”
“認識的。”金鱗都懶得給這有眼無珠的掌櫃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