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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
實在是,剛才她,並不是沒有感受到他的動作,甚至,還想伸手助他將腰帶解開。
這種飄飄然的感覺,就跟那天早晨被他摸了那裡感覺一樣,嶽箏當時差點就要伸手幫他了。
她一邊慌亂地繫著腰帶,一邊想起剛才的那種衝動,臉色紅豔半點未減。
見她這樣一幅慌張的羞怯的模樣,容成獨心中邪火再起。不過他明白,依著她這性子,就算一時暈了,清醒後,絕對會秋後算賬的。
所以容成獨也只是上前按住了系綢帶的纖手,同時在她耳邊笑問道:“箏箏,你怎麼了,嗯?”
嶽箏看他一眼也不敢,忙說道:“別鬧了別鬧了,就要到我的玲瓏望月了。”
說著就向窗邊而去。
不過看著窗外,嶽箏好長一段時間都不知道自己看的是什麼。他說,那天,是她需要他了。現在,她又需要他了。
怎麼能這麼丟人?
嶽箏連忙捂臉,只覺手背涼涼的,扯開一條縫,見是容成獨遞了涼水浸過的帕子過來。
“敷一敷吧,燒壞了我會很心疼的。”容成獨說道,全是戲謔。
嶽箏真想把他手中的帕子扔出去,卻還是忍不過這丟人的火燒,一把拽了過來,在臉上左右貼了好一會兒才感覺好些。
容成獨此時也臨窗而立,看著下面說道:“才到第四家,到你的還早呢,過去飲些茶吧。”
嶽箏轉頭看了他一眼,妙年潔白,面如冠玉,眸若深潭,清冷傲然,怎麼看怎麼動人心魄。只是……“你這個厚臉皮”,她氣道。
容成獨颯然輕笑,他說道:“箏箏,這種事,咱們兩個如果都是薄臉皮可怎麼做呢?”
“你,走開”,聽他這嘲笑的語氣,氣得嶽箏甩手就將帕子扔到他的身上。
扔臉上?
嶽箏不承認捨不得。
容成獨挑眉,女人就愛惱羞成怒!他隨手將帕子往臉盆處一扔,恰搭在盆子沿上,手一拉就撫這她的肩膀往下看。
齊家第一家就把品鑑大會推出一個*,因此一直到第五家的雙鳳才算是出了件可與齊家相比稱的繡品。
齊鳴大致掃了幾眼,便已斷定這件繡品就算能夠與他們的國色天香比稱,卻也是落後一籌的,看了眼最後一位的魯家繡莊,不免有些躊躇滿志。
不過,目光掃過彩秀坊時,又有些沒底。
十幾天前,金川王婚訊一公佈,誰不知道王爺要娶曾經的那位心上人嶽姑娘為妻。
或許仍有人不知這嶽姑娘為何許人,他還能不知道嗎?金川府上面的一些官員,能不知道嗎?
所以就算那女人沒有繡技,恐怕也會奪得上上的。
到那時,他們得上中不說,還有唐文,必定會走的。
這人又傲又陰,當初知道魯家百年朝鳳出了事,就直接找到他給熊了一頓。並不是反對他使陰招,而是他唐文都傾計出手了,他還使陰招就是不賣他面子。
這什麼意思,明明白白的就是,他唐文一出手,那就是無往不利。
而他要的是,萬無一失的無往不利。就算魯家沒出什麼巧奪天工之繡,他還打算出手呢。
只是這女人這邊,他卻是再不敢動了。
不過到時候,得上中也不錯,人家是金川王即將迎娶的王妃嘛,誰還敢不賣個面子?
齊鳴想到此,臉上又露出了點笑意。
------題外話------
二更一下,快寫沒了。
14閒8 閒談
只是想到唐文當初那個賭約,心中不喜起來。到時若實在留不住唐文,蘭兒接手也不錯,反正她已把唐文的針法學的差不多了,自己還不用受氣了呢。
齊鳴這邊自我安慰著,那邊已經品評到了第六家。
第六家的是山水雲煙,也算不錯,不過比起第五家的還是差些。
這些明顯差出些東西的,都品評的很快。
馬上就是彩秀坊。
“彩秀坊的玲瓏望月”,臺上一人唸到。
小文上前除了綢布。
正面對著臺上背面對著臺下。
齊鳴坐起身子看了看,只見一個身著青紗的女子側影,倚窗而望,雖然繡得很是精工,夜色也很美妙。
但就是太精工了,缺少了他們國色天香的大氣。
齊鳴放心地坐在了椅子上。這幅雙面繡,繡得還是很出色的!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