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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的手冰冷而沒有什麼體溫,阿聖不由自主低下了頭。
“阿聖,你只要像現在這樣,一直不要改變就好了。”
羽的笑容是溫柔的,即便知道這只是自己一個天真的念想,他也想將之儲存下來。
按照約定,羽不能介入任何真田組的事物,所以,他當然也不可以參與真田龍介與林祁御的談判。
雖然,這無非只是一場生意。
生死糾纏,所為的除了錢,還是錢。
龍介天生不是一個適合統領黑道的男人,他或許應該去影視圈發展,或者是做個普通的公司職員,這都比他現在的狀況要好得多。
羽沉默的站在外面,他並不抽菸,小的時候,他對誰都不理不睬,只有真司會硬拽著他站在外面,美其名曰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實際上只是某人煙癮犯了。
真司愜意的吐出一口煙霧,聲音裡帶著點輕快的笑意:“好久沒有跟你這麼一起站著吹風了。”
羽卻沒有吭聲,只是低著頭,像在想著什麼心事。
真司向來有一雙很毒的眼睛,總是能看穿他的心中所想。
“你在為阿聖少爺擔心?”真司一語道破了他的擔憂。
“不可以嗎?”羽不客氣的回敬了一句。
“哦,當然可以了。只是,少爺你未免有點杞人憂天吧,阿聖少爺並不是你的兒子。”
“我只是在擔心我哥罷了。”羽板起臉,聲音平板。
“少爺,”真司幽幽的嘆了口氣,“偶爾說句實話會要你的命嗎?”
“有的時候會。”
真司笑了,羽臉上半是惱火、半是不快的表情令他感到懷念。
“我聽說你見到了他。”
羽愣了一下,他驚訝的看著真司,那個英俊男人卻連眼睛都沒有移動半點。
“這麼多年了,我也一直很好奇,你對他這麼牽掛不忘,可是他卻半點都沒有想起你……是不是還值得你這麼下去。”
“我才沒有!”羽怒視著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真司,聲音忿忿,“我只是……很久沒見他罷了。”
真的是……很久了呢。
真司嘆息一般的低笑溢位唇瓣,他低下頭,輕輕的吻上了羽的嘴唇。
輕柔的觸碰帶著羽翼一般的柔軟感覺,可是,當羽要深入的時候,真司卻果斷的拽開了他。
手足無措的殺手大人在原地呆立著,似乎不明白真司為什麼要推開自己。
“我是個自私的人,少爺,”真司的臉上帶著微笑,聲音卻是無奈的,“所以一點不想被你當做什麼代替品。”
“我沒有啊。”羽弱弱的支吾了一句,視線也不安的開始左右移動起來。
真司嘆了一口氣,抬起手,不客氣的在羽的腦袋上來了一下子。
“唔……幹嘛打我啊!”羽捂著頭,怒視著自己的養父。
“少爺你太不老實了。”真司聲音冷淡,而眼底的溫柔卻並沒有隨之消失。
“……”
羽所不知道的是,站在視窗的阿聖看到了這一切,佐藤真司和羽之間的親暱讓他感到很是不爽。
“喂,”他轉過頭看著在邊上的Alec,“佐藤真司跟你的老師到底什麼關係啊?“
Alec細眉一挑,聲音冷硬,“我幹嘛要告訴你?”
“我只是看他們卿卿我我的,而你的老師好像完全無視你嘛。”
“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啊,激將法會有用。”
“我可是你的老闆。”阿聖轉過頭,瞪了一眼Alec。
“哼,告訴你也無所謂啦,真司大人和老師認識了很久了,他們兩個以前從來都是形影不離的,直到老師離開真田組……好像,老師小時候一直都是真司大人照顧的,真司大人對於老師而言,就好像是父親一樣的存在呢。”
——父親一樣的存在啊。
阿聖將手按在窗戶上,看著站在邊上的真司,忽然間有點嫉妒。
下午的時候,羽回了家,一路上默不吭聲,知道開啟房門,才不耐煩的抱怨起來:“我說啊,為什麼你放著漂亮豪華的賓館不住,非要跟我擠一張小床?”
“因為我們是室友嘛。”阿聖笑嘻嘻的做了一個鬼臉,搶在羽的前面走進了臥室。
我這個室友當得還真有點被迫。
羽很鬱悶的想著。
“晚上不如我們租一部電影回來看看?”阿聖很認真的建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