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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眼底沒有憤怒,反而透著一抹淡淡的悲哀。
“你跟你的同僚們打過招呼了?我可以走了吧?”少年站起身,剛要走出門,就被男人攔住了。
“扎克,我不能看著你毀了自己。”
“我的生活已經被毀了,亞雷克斯,而你是最清楚其中原因的那個。”
我的生活已經被毀了……
噩夢就像個難纏的婊|子一遍又一遍的侵蝕著他的內心,他憎恨自己父親那一臉想要彌補自己的嘴臉,沒有人可以改變發生過的那一切。
曾經。
一個年幼的男孩被一群身強力壯的男人輪流的壓在身下,精|液的氣味飄散在空氣中,彷彿可以燒盡人的面板。
他因為害怕而哭喊著,祈禱著自己的父親可以來救他。
可是,他的父親沒有出現。
他的父親拒絕了與那些人的交涉。
當他如同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時候,那些罪犯沒有人再去管這樣一個孩子的死活。
他的父親是紐約市的警探,小的時候,他就學過如何用槍。
但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人開過槍。
從睡著的罪犯手裡拿到了槍的時候,他甚至沒有猶豫。
槍膛內的子彈用盡的時候,他還是機械的扣動著扳機。
被打穿咽喉的綁匪茫然的睜大眼睛,他張大了嘴巴,卻只能發出咳咳的低吼聲,血肉模糊的彈孔早已看不出任何形狀。
那一刻,男孩感到平靜。
他慢慢的伸出手去,小手伸進了男人血肉模糊的傷口,他抓起了一把模糊的血肉。
帶著淡淡寒光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手裡的鮮紅的血紅粘液,忽然低下頭去,慢慢的舔了一口。
罪犯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孩,他的嘴角慢慢勾起,如同地獄的惡魔一般露出了笑容。
“I’m gonna eat you alive。”
他這樣說。
……
十幾年後,扎克一樣站在一間同樣黑暗的地下室內,看著的被自己綁在地下室的這個人。
他的血會是什麼味道的呢?
扎克盯著倒在地上的這個人,他身上的肌肉紋理很均勻,即使是在腹部也沒有一點贅肉。
很奇怪,向他這樣的律師似乎不應該有時間經常去健身俱樂部的。
更奇怪的是,在這個人的腰眼上,有一個很深的傷疤,像是多年以前留下的。這樣寬的傷口,應該已經觸及到了內臟,很難想象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一個律師,雖然不會被人喜歡,但是如何會有這樣猙獰的傷口?難道是被原告刺得?
扎克對自己的理論嗤笑了一聲,他看著羽額角處凝結起的血塊,他用手指沾了少許,然後用舌頭輕輕的舔了舔。
“真噁心。”羽扭過頭去。
“你還沒有試過更有趣的,大律師。”扎克緩慢的舔去了指尖的血漬,他狠狠的捏住了羽的下巴,他迷惑又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人,那張帶著惱意的眸子令人感到誘惑,彷彿會被就這麼輕易地激起欲|望。
扎克看著他,忽然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嘴唇。
這一下子反而把羽嚇了一跳,他下意識的皺起眉,因為被束縛在背後的雙手,不由自主的縮了縮。
他的肩膀被扎克狠狠的按住。更加深入的糾纏把羽的舌頭吮|吸到發麻,他下意識的嗚咽了一聲,微顫的手指緩慢的移動著,揚起的頸項卻好似更加把自己送到了扎克的面前。
男人輕輕的笑了,他拽起了羽的頭髮,柔軟的黑色短髮在髮根處已經開始出血。
“你知道嗎?你其實蠻乖的,我都有點捨不得了。”男人心情很好的推了推他的頭,“告訴我,你待會想被我埋在那裡?或者我應該把你的屍體放進福爾馬林溶劑裡,這樣可以經常拿出來看看。”
羽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你就是個瘋子,是吧,探員。”
扎克不怒反笑,他推了一把羽的頭,低低的道,“你知道為什麼我想要找到那個傢伙嗎?”
“為了獲得該死的勳章什麼的?”
“勳章……”扎克哈哈大笑了起來,“我一點都不在乎什麼該死的勳章,那個人……他殺人,卻好像從來都不存在一樣……我喜歡他,他就好像我一個從未謀面的兄弟。”
羽微微抬起頭,眼神裡透著一抹寒意,“所以,一旦你抓住他,你也不打算把他交給警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