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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不過,為了讓小孟習慣穿上衣服,他亦只能這麼做了。
「可是…衣服不讓小孟穿。」勉強地接過閻帝手中的衣物,小孟再試著要套上衣服,但連衣袖都伸不進去的他,更別想把整套衣服給穿好。弄得老半天,整件衣服全被小孟給擰成一團,小孟的雙手還甚至被捲起的長袖緊緊束縛住。「衣服…討厭小孟…嗚…」掙脫不開被衣服揪纏的小孟,斗大的淚水再次從小孟的臉頰上滑落。
「乖乖~小孟不哭。」原本覺得小孟的穿衣動作十份滑稽有趣的閻帝,還在一旁偷偷竊笑著,但一聽到小孟的哭聲,他便止住了笑容。「衣服不是討厭小孟啦!」解開纏繞小孟雙手上的袖子,閻帝用姆指輕輕拭去小孟眼中的淚水。「來,讓我來教你,把手舉高…。」
閻帝一個步驟一個步驟地耐心教導著小孟穿衣的順序,半晌,終於套好衣服的小孟,開心地趴在閻帝腿上撒嬌。
「你這個小鬼靈精。」捏捏小孟的鼻子,閻帝覺得無奈更覺得憐愛。要是換做其他人的話,他絕不會浪費如此諸多的時間在對方身上。看來自己已經名符其實成為小孟的父親了。
「閻…閻…」一刻都無法被冷落的小孟,淺褐色的雙眸不斷眨呀眨,想要引起閻帝的注意。
「肚子餓了吧?從昨天到現在你都沒吃東西呢?」閻帝溫暖的大掌輕撫小孟圓潤的臉頰。
小孟則是搖搖頭,因為他只想一直待在閻帝的身邊。
「那怎麼行?我得把你養得更胖才是。」語畢,閻帝便吩咐婢女拿些小孩子會吃的食物過來。「畢竟你還是半個人,不補充些食物,身體機能會衰弱。」
「嗯?」聽不懂閻帝語中字彙的小孟,微微地皺眉。
「反正你就是要再多吃些東西。」
此時,婢女們也一一雙手捧著食物走了進來。
「為什麼要吃東西?小孟不懂?」小孟的雙眉又皺得更深。
「因為小孟全身都是骨頭難以下嚥,要養胖一點才好吃呀。」
雖然這只是一句閻帝的玩笑話,但聽在婢女們的耳中,卻另有不同的解釋,其中一名婢女還因此不小心絆倒,不只打破了盤子,食物還灑滿地。
幸好閻帝反應過快,一手環抱婢女的腰際,此婢女才沒有慘遭“狗吃屎”的命運。
「對…對不起,王。」被閻帝這麼一抱,婢女整張臉都燙紅了。
「你沒事吧?」閻帝的口氣溫和,並沒有動怒之意。
「奴…奴婢沒事。」看到俊俏的王離她十分地近,讓婢女不禁失了魂也失寸了芳心。
「是嗎?」將婢女拉起身後,閻帝面帶笑容地說。「食物、器皿壞了無差,女人受了傷可就不好。」
「啊…」婢女回過神之後,突然看到閻帝手臂上正流著血。「王,你受傷了?」
「可能剛沒注意到,被地上的碎片給劃傷到。」
「請讓奴婢…」
「閻…」
婢女話還未說完,小孟卻似乎變了個人似地,雙手抓住閻帝受傷流血的手臂。
「怎麼了?小孟也擔心我嗎?」發現小孟兩眼直盯著他手臂上的血漬,竟讓閻帝興起很不好的念頭。「你們全都退下吧。」收起笑容的閻帝突然下令要婢女們全離開。
『是。』雖然婢女們很想收拾地上的殘局,但王的命令卻不得不遵從。於是婢女們全都退了下去。
「小孟?」待婢女們全離開後,閻帝再度低頭下看著小孟。
小孟吞了吞口水,他鮮紅的雙唇微微地揚起,而原本天真的面容卻在瞬間換了個樣,有一種擄惑人心的魅豔表情。
「你不是想把我養胖嗎。」小孟的語氣仍是稚聲,不過說話的口氣方式猶如另個不同的人。「我現在肚子餓了。」
「桌上不是已經放滿了食物嗎?」
「但我只對你有慾望。」低下頭將雙唇貼在閻帝流血的手臂上,小孟彷佛陶醉般,伸出舌尖於閻帝的傷口上舔了又舔。「閻的血果然與畜牲不同,令人有停不下來的衝動,想一嚐再嚐。」
「這可不行喔?小孟。怎麼可以把尊貴的我和畜牲相比呢?」看到另種不同人格的小孟,讓閻帝感到很新奇。比起天真稚氣的小孟,他倒是對嫵媚誘人的小孟有著情色的幻想。
「是呀…你比那些畜牲還好上太多了。」垂下長長微顫的睫毛,小孟簡直把閻帝當作食物般,來回舔著那道被劃出血的傷口。
閻帝想把手收回,但小孟雙手施加的力量卻使他無力推開。「血…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