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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空消失,再現時就與語冰並肩,往出口處步往。
韜虹輕笑著,幻想著他們出門之後的情況,就該是挺惹笑的。
他並非沒有跟他倆出過門,也知道他們口中說的「水」就是血,溫熱新鮮的血。劍魂以血為水,以肉為食,那自出生已有的飢渴,是本能。
他們不可離劍體太遠,雖然不知道確切的距離(祁瀾才沒有那麼好心會拿把尺去度),但只要踏出活動範圍之外,自會渾身疼痛滾燙,彷佛有無形力量要撕裂自己般。
那種滋味實在太可怕,沒有劍魂會要嘗第二次。那與自毀並無分別,要真踏出去了大概真的會化為虛空,他們自無出生,卻又最是懼怕無。
世人以為邪劍能蝕心,能操控凡人不斷殺戮,變為殺人狂魔成為劍之養份。而其實簡單一句,不過他們渴血。
他們不是需要血,而是想要血。不喝血不會毀滅,劍魂只會越加虛弱。這個道理簡單到就是不勤練習,技術就會生疏般。
要是每隻劍魂都要有血才能活,那麼觀賞劍才會是真正的邪劍好不?
任何劍只要開刃過,嘗過血的鮮甜,自會無止盡的追求下去。
語冰與夏出門去也不是要殺人,不過是向野貓野狗取點血好解心癢。
誰叫祁瀾當初把劍打好時,一時興起要試刃鋒,竟是往手臂割去,兩柄一起割,讓語冰與夏啜飲過他的血。自此可憐了二十多年,要天天出去等野貓野狗,像乞血乞丐。
如果夏與語冰能碰觸到實物,必先把祁瀾碎屍萬段。他們最渴望再嘗的,始終是第一口血。
夏曾經纏著祁瀾要他在劍場養些貓狗豬牛,好讓他們不用天天出去覓食,祁瀾立即大叫「我沒有這樣狼心狗肺的兒子,你要玩浚遲之刑就衝著我來,貓狗是無辜的!」阿,他們當然知道貓狗是無辜的,但他們又是何辜?如果可以衝著你來,他們早玩浚遲之刑玩足二十年了,那還用等到今天。
他把夏氣到眼珠子只差沒蹦在地上滾,還一臉悠哉地去畫刀劍圖紙,依韜虹所記得,當時畫的好像是把刀……
這麼想著,韜虹就步去祁瀾的房,想說閒著也是閒著,反正他的時間用不完。
祁瀾不介意別人碰他的東西,要介意也是介意不來的,因為他的房終年不上鎖,鎖了也阻止不到劍魂們的進入。
穿過房門,不意外看到滿地都是圖紙,已畫了一半的、加上了詳細解釋的、甚至只有草草幾筆的圖紙也有。而這無數張圖紙中,有幾張真的能成形又是未知之數。
他就是不懂整理。韜虹暗歎一口氣,無奈自己碰不到實物,不能代他整理……
他開始飄來浮去的在房間中找那張刀的圖則。
不知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