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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江還真幽默呢……”衝著於小江一張臉來的姑娘們被逗樂了,轉身也就忘了於小江剛剛的失態。
呼……看樣子是隱瞞過去了。
於小江大步走到老闆身邊,幫忙挑選起花朵來。
他從上大學後,就搬出了姐姐家。之前打了很多份工,現正做的就是花店的店員,憑一張臉吸引了很多女孩子,加上勤快,因此店主也挺滿意他的工作。
花店的斜對面是一家醫院,平時也有不少探望病的家屬來花店買花。
於小江很喜歡這個新的工作,如果可以,他短時間內不打算再換新的工作了。
不過最近,他對於換不換工作這個念頭又開始動搖了。
原因只有一個,幾個月前,他醫院裡看到了久違的那張臉。那也是他近幾個月來,惱夢境開始的源頭。
為什麼那傢伙會頻繁的進出醫院?是本生病了,還是親朋友病了?
絕對是本病了!
於小江想,唐哲怎麼可能有親跟朋友?就算有,那種又怎麼可能親自探望?
於是接著又想,生的什麼病?嚴重不嚴重?致命不致命?
時常進出醫院,又是那種要死不死的蒼白臉色,絕對病的快死了吧?可是禍害遺千年,唐哲看起來命挺硬的。
於小江就這麼矛盾糾結的思索了幾個月,白天目光下意識的醫院大門搜尋著唐哲的身影,晚上還要被各種說不出口的古怪夢境折騰。新交的優質女友因為他的魂不守舍而掰了,再跟其他姑娘相處也沒太多心情,就這麼好似渾渾噩噩的過了小半年。
“小江,是不是有認識的住院了啊?”婆媽的店長悄悄的問。
“沒有。”回答的很乾脆。
“那看上對面哪個了?病?醫生?護士?”店長猥瑣了。
“……”於小江放下手中的活兒,扭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一驚的店長,揚起漂亮惑的笑容,“為什麼這麼說?表現的很明顯嗎?”
店長拍拍胸口默唸“是有家室的了”,然後紅暈著臉點頭:“很明顯,意對面意的過頭了。跟說話,十句有一半都沒聽到。”
有嗎?於小江訝然,他完全沒有察覺到。
“戀愛中的孩子啊……”店主深沉的搖搖頭,施施然的走開,去招呼顧客。
“店裡的花束可以對免費哦,小江。”店主背對著他說,“想去的話就去,年輕嘛。”
都說了不是戀愛!
於小江煩躁的想。
半小時後,醫院內。
抱著一束小白菊的於小江醫院眾古怪的目光中,很快的問清了唐哲的去向,優雅的邁著步子朝血液科的方向走去。
哈,他怎麼可能好心的幫唐哲挑選花朵?
這束小白菊正好舀來哀悼那傢伙的命不久矣。
“遺傳性血液病,再多就半年可活……”多嘴的護士這麼說。
可是那傢伙看著,和以前沒什麼兩樣,哪裡像個活不長久的了?還是說,幾年前那時候,這病就跟著那傢伙了?
走到一間病房前,推開門,對上病床上那冷淡瞥過來的目光,於小江下意識的挺了挺身子板,自感覺像個勝利者一樣的踏入了房間。
“喲,好久不見。”於小江揚起最燦爛的笑容,“落荒而逃的孬種。”
於小江知道唐哲不會感到驚訝,以唐哲的個性,最大的可能是氣的裝作不認識他。
卻沒想到唐哲翹了翹唇角,平靜的叫出了他的名字:“於小江。”
聽見自己的名字被這叫出來,於小江那一瞬心臟猛縮,滿滿的驚喜措手不及的湧上心頭,差點直接笑出聲來,臥槽,居然還記得老子!
他反應很快的捂住了上揚的唇角,憋得很辛苦的咳嗽幾聲,壓下喉腔裡喜悅的笑意,半晌後才揚了揚下巴,莫名得意的說:“除了,都沒來看的吧?真可憐,明明都快死了。”
他揚了揚手中的花束,像是表功一樣,但這時再看到不合時宜的小白菊,他卻忽然覺得礙眼至極,尤其穿著條紋病服的唐哲跟前,這小白菊簡直不合時宜到了極點。
這傢伙,真的快死了啊……
聽著病房中滴滴的儀器聲,看著唐哲身上插著的透明管子,於小江自踏入病房開始,終於深刻得意識到了這一點。
這真的不是開玩笑!
手上的小白菊頓時重若千斤,於小江怔了怔,就大步走到牆邊的垃圾桶,想把花直接扔進去。
“花給。”唐哲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