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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瞪了瞪御清。
御清有些生氣,沉著嗓子道:“你總不願信我!”
路一見他氣勢沒那麼囂張了,心裡解氣不少,玩世不恭道:“古語有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過你不是這樣的人。”說罷回頭得意的瞄著御清的臉色。
御清對路一半分期待也沒有,耷拉著腦袋,用渴望的眼神巴巴的看著路一,貌似祈求他別把話說的太難聽。
路一倒吸一口冷氣,呵,人至賤則無敵啊!好在自己臉皮也不薄,路一安慰似的拍了拍御清的肩膀,“你是無事獻殷勤,即奸又盜!”
路一這頭話剛說完,御清已經抬起手衝路一屁股一掌呼了過去,啪的清脆一聲,路一頓時尷尬萬分的捂著屁股蹦出去老遠。這打屁股的動作太過曖昧,路一伸手想要去揉揉,又覺得只會讓氣氛變得更曖昧。忍住屁股火辣辣的疼,回頭狠狠瞪了一眼御清,“變態!”
御清笑道:“誰讓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喲!”路一推了御清一把,陰陽怪氣道:“你能吐,你吐一個我看看!”
御清一聽路一是罵他狗呢,裝作生氣的樣子,拉住路一想要抽回去的手塞到嘴邊。路一驚恐的看著御清露出森森白牙,嘴角似乎還有隱隱的笑意,寒氣絲絲兒的往外冒。
御清見路一嚇得呆愣的樣子,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少頃又變臉似的收住笑容,神情莊重的低頭,在路一手腕處輕輕一咬,只留了個淡淡的齒痕。
御清撩起自己的袖子,將自己的手與路一的手擺在一起,兩個齒痕落在相對的位置,抬頭衝路一淡淡一笑。
路一瞧出御清的意思,一股暖流緩緩淌過心間。全然無意識的,路一抬手摩挲著御清手臂處自己留下的一道深深地齒痕,路一心口突突的跳,過往的畫面如幻燈片一般的在腦海中閃過。等回過神來,自己手臂上那個淡淡的齒痕已經消去,幾乎看不見了。
御清握著路一的手,輕聲道:“我可捨不得在你身上留下個疤。”
路一將手抽回,摸了摸之前還有血跡的脖子,明明一道法術就可以去掉,他幹嘛還留著自己手上的那齒痕。
御清起身想要擁住路一好好說幾句情話,路一回過神忙用手肘頂開彼此的距離,開了話頭說道:“我有些事情依舊想不明白。”
“你問。”
你要是老早就這麼直爽該多好,路一氣憤的隔開御清的手,“別總毛手毛腳的,你能正經點不?”
御清故作委屈道:“你剛剛明明答應我,先說後做的,這會兒說完了你就反悔了!”
路一被精蟲上腦的傢伙氣的不行,左躲右閃的避開揮舞著雙臂一副吃人模樣的御清,“我也說了要讓我滿意為止!”
御清眨巴眨巴眼睛,道:“做完你就知道滿意不滿意啦。”
嗷!路一內心大聲嚎叫,仰頭對著窗外的蒼天,“上帝啊,請救救我吧!”
御清走到路一身邊將那窗戶關上,惋惜道:“你不歸上帝管,歸我管。”
路一恨得牙癢癢,御清卻一點也沒自知意識,將手臂抬起送到他嘴邊,挑了挑眉。路一低頭看了看伸到嘴邊的手臂,再看看御清寵溺一般的笑,眯了眯眼睛,你是料定我捨不得咬了還是怎麼的?
路一果斷的狠狠了心,啊嗚一口就衝御清的手咬了下去,可剛咬上路一就後悔了,自己終究是下不了重口了。路一懊惱的抬頭瞪了御清一眼,又衝他呲了呲牙。
御清拋了個媚眼,衝路一笑笑,抓準時間握住路一的腰掐了一把,一個低頭吻住了路一想要罵人的嘴,趁勢將舌頭鑽了進去,翻攪著逗弄路一的舌尖。兩舌頭你追我趕的在路一口腔中大作戰,直到御清自己都覺得有些氣喘吁吁了才放開了路一。
“你!”路一搜腸刮肚要找個詞來罵他,看看那皮厚得如城牆般的御清,最後只得作罷,氣鼓鼓的繼續收拾包袱。再繼續呆在這個人身邊,自己早晚有一天會得心臟病,然後會被活活氣死的。
得了便宜的御清收斂自己的賊心,一手按住路一的包袱,真誠道:“我不逗你了,咱好好說話。”
路一自然不肯輕易相信,戒備的望著御清。整理包袱本就是賭氣的行為,自己真要走也無處可去,再說這世界是冥帝造的,自己不管到哪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用御清的一句話說,自己歸他管,是他管轄界內的一縷沒投胎的孤魂。
路一鬆開包袱往一邊坐下,低著頭不說話,藏在袖間的手輕輕摩挲著那個髮結。
“其實當時女媧並不是